每張窗前都顯露出十幾張國色天香望之勾魂攝魄的絕世容顏,小嘴若黃鶯百靈般清脆:“哪裏來的登徒子,口出爛汙之言,再敢胡言亂語,當心你的皮。”
霎時間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好似進了百鳥園。
侍衛們全都傻了,眼睛全是迷離之色癡癡的望著每座繡樓內露出的絕美小臉,一雙眼都不夠瞧了,鈕斯哀嚎道:“主子,你發發慈悲,讓俺們開葷吧,俺要尿了。”
侍衛們全都醒過神來,一臉性壓抑的表情哀怨的看著秦抗天。
韋小寶和京城七少更是不堪,嘴裏流著哈喇子,臉上全是淫笑已陷入呆傻狀態。
白虎湊到秦抗天麵前,低聲道:“太美了,媽的竟然不次於痞子那幾千龍妃,連老子都有些受不了了,要不咱們先快活快活。”
鈕瑟大叫道:“含香妹子,跟俺睡覺吧,俺受不了了。”
這一聲如巨雷般的吼聲,將所有的人全都震醒過來,香字院的姑娘們全都俏臉緋紅,輕啐了一口,眼神內都充滿了震驚和羞澀,每一張絕美的小臉都是迷惑不解。
他們是什麼人,那個像鐵塔一般奇醜的壯漢竟然要和院主睡覺,院主又竟然沒發怒,而是給嚇跑了?跟那個醜陋的壯漢站在一起的十幾個人也都是身材高大彪悍,俊的就如絕世美少年,醜的也如禽獸投胎,真是一群讓人奇怪的人。
繡樓內的姑娘們紛紛搖搖頭,又羞澀的飄向窗外,片刻,嬌軀都是一顫,幾乎同時驚叫道:“卑鄙無恥的京城七少?”
韋小寶興奮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叉著腰囂張的喊道:“香字院的妹妹們,老子一年前曾帶著兄弟們嫖過你們中的一樓,都讓老子回味無窮,娘的,當日老子兄弟幾人都還很矜持,對,矜持,今天不會了,小乖乖們,都關上窗戶,脫光衣服等著韋爺來嫖你們,今天的韋爺會讓你們大吃一驚欲仙欲死的,你們就等著韋爺夜禦百人依舊雄風不倒的英姿吧!哈哈哈哈哈。”
韋小寶邊淫笑邊下流的晃動著身體。
繡樓內的姑娘們紛紛羞紅著臉啐了一口,離開了繡窗,韋小寶衝秦抗天和白虎眨著眼睛,淫笑道:“老鬼,弟弟,老子威風吧,她們此刻一定心慌意亂的輕解著羅衫,等著我韋公子遍采。”
花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繡窗上又出現了絕美的臉蛋,隻是一雙雙柳眉倒豎,粉麵含怒,霎時間,梳妝匣,首飾盒,紫檀繡墩如下雨一般砸落下來。
白虎驚叫一聲和秦抗天手忙腳亂的躲閃著,秦抗天苦笑道:“大哥,你誤會了,他們不是等著你去遍采花叢,而是想把你砸成花叢的養料。”
韋小寶臊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破口大罵道:“媽的,一群給臉不要臉的騷蹄子,你等老子把你們壓在身子底下,看你們不管老子叫爺爺。”
靠近韋小寶的一座繡樓露出五六張氣喘籲籲的嬌嫩小臉,一名香字院的姑娘喘著粗氣獰笑道:“那就讓你這混蛋嚐嚐被壓的滋味!”
呼!一張巨大的紅木牙床破窗而出砸落了下來,韋小寶驚得閃身躲開,牙床被砸了個粉碎。
白虎驚叫道:“快跑吧,老子是來嫖院的,不是來被虐嫖的!”
隨著話音,白虎已躥出去數百米,秦抗天等人也反應過勁來,身形全都瞬間加速,狂飆乍起,氣浪翻滾,立時將紛紛落下的梳妝匣和首飾和以及繡墩絞成了粉碎。
香字院的姑娘都被一股強橫的氣浪掀的摔進繡樓裏,立時哭泣聲呼疼聲此起彼伏,香字院亂成了一鍋粥。
秦抗天心驚的攆上了白虎:“老鬼,沒事了,咱們安全了。”
白虎心有餘悸的站住腳步,憤怒的回頭望向一臉尷尬的韋小寶,氣的直晃腦袋。
秦抗天抬頭楞了一下,原來鈕瑟不知什麼時候正和柳含香站在一座不知是用什麼石頭打磨的光滑如鏡泛著黃光的牌樓前。
柳含香強行推開鈕瑟的手臂,強笑道:“殿下各位公子你們怎麼才過來。”
鈕瑟臉色一紅,垂下頭尷尬的撓著頭。
秦抗天微笑瞟了一眼兩人:“剛才出了一點小變故。”
韋小寶羞惱的吼道:“柳姐姐你們妙香館是不是不想幹了,竟敢用凶器砸本公子,本公子可是堂堂朝廷大臣,我要封你的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