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嘛,隻能看看張龍知不知道地方了。
“啊,哥,我知道一家夜間燒烤店,我去過幾次,挺不錯的,不過就是有些遠,離這裏怕是有三四裏呢,還有,哥你叫我小張就好。”,張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行,就去這家吧。”,也沒有叫小張什麼的,畢竟自己雖然靈魂是三十多歲的人,但實際身體年齡比張龍小,也不好硬叫人家‘小張’,以後如果有真麵目麵對他的一天免的尷尬。
唐學友和張龍並排走著,邊隨意聊著,通過聊天唐學友也知道了張龍一些大致情況。
而對自己的事情唐學友沒有多說,隻說了自己名字,畢竟現在還處於“化妝”狀態,張龍倒是也沒有多問。
邊聊天唐學友也邊在看著四周街道、建築,現在華夏的發展還是和十幾年後有著天差地別啊。
十幾年後別說大城市了,即使一些四五線小城市也是發展的挺有規模的,哪像現在,十一點多,街上幾乎已經沒有行人,車子也是三三兩兩,就連路燈都不是很多,而且有些還是壞掉的,完全沒有後世的“現代化”之感,不過也沒辦法,畢竟現在才是2000年。
走了十幾分鍾,唐學友停下腳步,張龍也跟著停下,疑惑看著唐學友。
唐學友也不說話,拿出開始放在褲兜裏的一萬,遞給張龍:“這是你的。”
張龍一下子手腳無措,連連擺手:“唐哥,你這是幹啥,說了分紅什麼的是開玩笑的了。”
唐學友臉一擺:“給你你就拿著,我不想多做解釋,更討厭推來推去,婆婆媽媽!”
張龍無奈,隻得接下。
不過唐學友還是解釋了句:“以後別無所事事賭博玩遊戲了,找些正經事做,用這些差不多也可以做些小生意。”
在2000年,一萬快還是很大一筆錢的,做些小生意完全足夠。
張龍這才恍然你,又有些感動:“唐哥...”
唐學友沒說話,擺擺手,往前走了。
張龍緊了緊手中的一萬塊錢,看著唐學友背影,咬咬牙,跟上...
又往前走了五分鍾,唐學友漸漸感覺有些不對勁,接著問張龍:“張龍,附近有沒有偏僻一點的地方,我想小便。”
張龍有些奇怪:“唐哥,剛剛在賭場不是...”
他想說剛剛在賭場唐學友已經去過洗手間,不過唐學友沒讓他說完:“你帶我去就是了。”
接著,張龍帶著唐學友往另一條小路走去,一路走,路燈就越少,道路也開始坑坑窪窪,直到進了一個胡同,整個胡同隻有進口一盞立燈,裏麵就是漆黑一片。
。 在胡同中間部位,唐學友停了下來,這裏隻能隱約看見人影,而且以唐學友的視力,早已發現這是條死胡同,對麵已經沒有路了。
唐學友和張龍停下來,唐學友也不說話,更是沒有他一開始說的小便,隻是靜靜看著胡同口,張龍越發疑惑了。
正準備問什麼,就這時。
噠...噠...
遠遠傳來腳步聲,是兩個人,在寂靜的黑夜傳的很遠,以至於聽得很是清晰。
張龍也看向胡同口,慢慢的,兩個人影出現在燈光下,是兩個一米八左右的漢子,二十七八歲,關鍵的是,每人手裏都拿一把彈簧刀,寒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