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被我整個人提了起來,像隻死狗般不斷抽搐地哭喪著臉說道:“這位小……爺,小的隻是聽上麵的命令而已,小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來的是你們兩位高……高人。如果小的要是提前知道的話,小的立馬就走……”
我一聽這些烏合之眾真的隻是街頭上的小混混而已,恐怕是接到什麼人的命令來到這裏等我們,看樣子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內幕。
“這棟別墅的主人是誰?”我說道。
“是……我不知道……”二爺哭喪著臉,吞吞吐吐地道。
我一聽頓時知道有戲,說不定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是幕後人。“你說不說,不說老子就讓你過山車!”我惡狠狠地吼道。過山車其實就是將一個人綁在一個像水車一樣的大轉輪上,下麵放一盆水,如果犯人不聽話,便倒著把他的頭強行伸進水裏去,犯人的鼻子便不斷地進水,很快便會被嗆死,因為這種逼刑像過山車,進過局裏的人都大多都經曆過,所以犯了事的人私下裏都把它叫做土山車。之前我當四大害的時候曾經幹過不少這種事。現在的雷子都不流行用書夾著一層再用警棍打了,那樣子雖然沒有什麼痕跡,但也沒有什麼成效。現在都流行過土山車,既不留下給犯人指證的證據,而且又有效果,局裏管你在外麵多牛逼的犯人進來做了土山車之後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也導致了這招的凶名。
那二爺一聽坐土山車頓時嚇得臉都青了,我一看便知道這廝沒少進局裏,也沒少坐過這土山車,既然心裏有陰影,那就不怕他不招。
果然二爺哭喪著說:“我不能說,說出來會被人打死的!”看二爺這麼害怕的樣子顯然這棟別墅的主人應該是很有權勢的人。
“你不說,可不要挑戰川爺的耐性,不說讓你手下輪流把你雞,奸再讓你坐土山車!”我凶神惡煞地說道。隻有這招對於那些臭流氓來說,才是讓他們害怕的。
二爺馬上趴在我大腿上哭了起來,“小爺啊,你真是要把小的逼進死路啊!如果你讓小的說出來,小的不如現在就直接去死!”
我一腳把他踹飛,走到明月心旁邊歎了一口氣說:“看來有人是想跟我們玩捉迷藏,這些不過是街上的小混混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事。”
我本以為遵城裏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們,沒想到竟然隻是十幾個小混混。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明月心拍了拍手,說道:“沒收獲就沒收獲,隻要我們來到了遵城,不怕那人不露麵。”
我一想也是,與其說讓我們去找他不如等他出來找我們。
我出了一口惡氣之後,對著這群慫貨惡狠狠地道:“你們要是誰不服氣的,盡管來麗南大街204號來找我,不管你們叫多少人來,川爺我都接著!”
拋下這句狠話之後,我頓時和明月心大搖大擺地朝大門走去。二爺一聽頓時心裏苦著說道:“誰敢去麗南大街204號,那是公安局的地方……”
其實這個地址我也是在大巴上無意中看到的。
就在我們剛要踏出大門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大廳兩邊的屏幕狠狠閃動了一下,一陣雪花過後一個非常清晰的畫麵頓時傳進了我眼裏,
屏幕中出現一個人被掉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眼睛都沒有睜開。鏡頭一轉,我頓時看到了那個被掉著的人的臉,
胖子!
我忍不住大吼道。
畫麵中的胖子渾身是傷,顯然被這幫混蛋折磨得不成人樣了。我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有種把這些人活活撕掉的衝動。
屏幕中的畫麵又是一轉,一個非常文雅帶著眼睛的約四十歲的人出現在畫麵中,隻見他對著鏡頭冷笑道:“小川爺,我親口對你說不許讓其他人來,可是你偏偏不聽……,沒辦法,我們隻好在你來之前被轉移了陣地,而你的朋友卻要為你的魯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下次你一定要記住,別跟我耍花樣,隻許你和你旁邊那個女孩來。要是我再看到一個另外的人,你的朋友便要馬上付出生命的代價!”然後整個屏幕頓時滿是雪花,那個畫麵再也看不到了。
我狠狠地咬著牙,將這個陰險卑鄙的偽君子麵貌在心裏記得一清二楚。要是胖子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子不把這廝親手剁了去喂狗!
明月心說道:“照那個人這麼說,是有人捷足先登了這裏然後才逼得他轉移的,但到底是誰呢?還有他一直都沒交代在哪裏見麵在哪個地方。”
我一聽心裏逐漸平靜下來,也是好奇到底是誰趕在了我們前麵,他們救胖子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