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矮子毫不客氣,從內房裏拿著一根木棒便是衝了出來,我大罵一聲:“他娘的這能打死狼人?快點用麻醉槍!”
就在我舉起麻醉槍的時候,那些狼人已經反應過來了,為首那個青筋暴出,怒吼一聲就是朝我撲來。
“看老子胖子壓頂!”就在我舉起麻醉槍準備射擊之時,隻見眼前忽然一晃,從天而降的胖子便是把那個狼人絆倒,坐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脖子。我心裏大罵一聲這胖子真他娘的會躲,竟然躲在屋簷上麵去了。不過手上卻是毫不含糊,舉起麻醉槍對準狼人的胸口便是打了一槍,那隻狼人隻是掙紮了幾下之後便是昏迷了。我正欲對付其他,卻發現阿特用一種特有的麻醉藥將其餘三隻狼人迷倒,還有一個聲音都沒哼一下便是被明月心用尖刀刺進心髒死了。眾人就在一眨眼間放倒這五個狼人,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沒出事。黃衣胖子的情報到手了,還是盡快回去好。我想。
這時明月心朝我走過來焦急地問道:“老何,黃皮書你有沒有拿到手?”
我取出了黃皮書,在她麵前晃了晃,“幸不辱命。”
“拿過來給我看看。”明月心伸手就要搶。
“別!”我馬上縮了回去,這東西出來時候我心裏一時焦急毫不猶豫地塞進內褲裏麵了,如果現在給明月心看豈不尷尬?
“為什麼?我看看裏麵寫的到底是什麼內容。”明月心不依道。
我怎麼可能給她?
矮子哈哈大笑道:“月心,你就別勉強頭了,我剛才走進內房的時候偷偷看見這黃皮書是從他內褲裏取出來的,頭怕你害臊!哈哈!”矮子肆無忌憚地笑道。
“矮子!”我咬牙切齒地用黃皮書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他娘的你不說話會死啊!”
一行人都在偷偷地奸笑著。隻有明月心非常難看地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無恥!”她冷哼一聲,走到門口,不再搭理我們。
“事情做完了,你們也該回去了,這裏太亂了,等黃總管醒過來肯定會覺察,我留下來處理後事,你們快走吧!”阿特臉上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冷冷地說。
“阿特,你真能處理好這事?”我有些擔憂地說。
“莫非你不放心不成?”阿特冷笑道,“如果再遲一點,其他的狼人說不定經過這裏,到時候你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猶豫了一下說,“好吧,大家趕緊收拾東西,馬上打道回府。”說完便是過去輕輕拍了一下阿特的肩膀,對他說:“阿特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根本就完成不了。和“天使之手”的約定,我會一直記在心裏的。”
阿特背過臉去,冷冷地道:“多餘的話不用說了,你們快走!”
我見阿特心意已決,便是對眾人招了招手,率先跟了出去。矮子本來想說點道別的話,但是被我阻止了。看了阿特一眼,跟著我走了出去。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肩搭肩,開始走那斷最黑暗的路,就像摸著石頭過河一樣。阿特雖然是個狼人,但是真性情,夠義氣,真朋友。我雖然不知道阿特是怎麼在六隻狼人的眼皮底下把那個黃衣胖子迷倒,但我聽“天使之手”說阿特在狼人族並不接見,就像人類對待美國女孩的態度一般。或許他是通過卑微的求饒來開始與結束這個場景吧。黃衣胖子醒過來之後憤怒是必然的,所有的苦頭必定加在阿特的身上。阿特究竟有沒有命活出去,我們誰都不好說。
黑暗中我忽然看到有一個人馬上掉頭往回走,我不知道是誰,頓時急得大吼道:“回來!”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我打量打火機,發現這個往回走的人竟然是宇正。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你想幹嘛?”
宇正有些憤怒地看著我低吼道:“阿特一個人根本就擺不平那個局,我得回去救他!”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句話竟然是從宇正口中說出。宇正膽小怕事,為人高傲不聽指揮,為何這次卻不顧一切毅然地往回走。
我歎了一口氣,說:“馬上歸隊。”
“你們都瘋了嗎!讓阿特一個人留下來他會死的,雖然他是狼人,但是我們曾經肩並肩戰鬥過,如果沒有他,我們早就死了!”宇正吼道,聲音非常大。
我的心一沉,冷喝道:“胖子,把他的嘴給我塞上,就是拖,你也要把他給我拖回來!”
我的聲音威嚴,眼神犀利不可逼視,有著一種無可抗拒的命令。胖子和矮子他們暗暗嚇了一跳,恐怕我此時的表情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恐怖,猙獰,威嚴。
“是。”胖子沒有說什麼,馬上拽住不斷反抗的宇正,用一塊衣布把他的嘴塞住,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