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水清冷帶著姑娘出屏風時,她很滿意蘇三娘的表情,眼裏有的是驚豔與激動,更多的是興奮。
“這……這,水清,”三娘還是不敢相信,這是借給她的姑娘?
水清冷滿滿的笑意看著蘇三娘,上前說:“三娘,可否讓我向你討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不可置疑的看著清冷。
“你的手鏈。”清冷的目光投入到三娘的手鏈上,有些鬆大的手鏈上閃著點點晶光,像是白水晶。蘇三娘把手鏈交給了清冷。
清冷拿起手鏈,走向了那姑娘,蹲下身把手鏈係在了她細細的腳踝上,果然!這樣的妖孽連女人都看了心動,白皙的腳踝有了手鏈的裝飾,讓人心跳加快,嫵媚的不可方物。
此時的優華也是激動不已,眼前這個冷清的男子屈伸為她戴上腳鏈,這又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從來沒有過的羞澀與緊張,更是期待。
“三娘,你覺得可以嗎?”清冷輕笑著說。
蘇三娘從震驚中回神:“水清居然有這般絕技,真叫三娘我佩服至極啊。”
化妝,是21世紀女性都會的事情,而水清冷也沒做什麼,隻是新研製了一種蘆薈液,本來是給南遲臨用的,加快傷口愈合而後突然見想到可以用到化妝上的。而她也很配合的畫了一套屬於紅樓的妝容。隻是不知道效果居然是這樣的好。
水清冷淡笑的提議:“三娘可以考慮晚上讓優華登台,看看效果。”如果能讓紅曉樓生意便好,她也安心許多。
蘇三娘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高深的起了一抹笑容:“來人,今晚我紅曉樓要出新花魁!布置台子!”
夜,一片燈火通明,紅曉樓裏的姑娘全部出閣,笑聲清脆,人聲吵雜。不知道為什麼,清冷感覺好像今天人特別多,是三娘招來的嗎?紅曉樓裏有著一股淡香,讓人心情舒暢。
此時的舞台已經被布置成新的格局,從二樓而下至台子周圍全是透明紗布,若影若現,而清冷則是在白紗布後麵的一個隔間裏,為保證能清楚的看清下麵的所有情況。
人聲已經到最高潮。“有情我們新花魁優華姑娘!”蘇三娘接到我的暗示,馬上安撫了台下的客人。
“優華,來吧。”清冷對優華說,兩人很有默契的起了動作。
水清冷從優華那接過‘風輕’,‘風輕’是一把琴,一個古箏,但不同於古箏的是它比較小,隻有古箏的二分之一,音色卻比古箏輕亮,比鋼琴有韻律。
如果可以我也隻想沉浸在這裏麵。隻因為白昊喜歡鋼琴,清冷喜歡古琴,而以前卻經常來比較。
清泉叮咚般琴聲悅耳響起,繞梁三曲磬聲聲,隻聽輕柔女聲響起: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
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優華依舊是今天新的妝扮,赤腳上台,腳鏈鈴鐺聲聲,白紗輕透,台下眾人看到的隻是一雙小腳,白皙的腳踝露出一截,腳踝處係一條水晶鈴鐺,步步生花,蓮身輕動,霎時間全場安靜無聲,屏氣看台上的妖物身姿窈窕,齊舞清影。
而後輕音歌聲響起,略帶飄渺:
若青燈,古佛中一段紅塵,隨了風,傘下往事如煙深
念珠斷,三月雨,望盡了浮生
酒位涼,唱盡了一生沉淪,覆乾坤,指尖似乎留餘溫
又三生,隻餘之子於歸認真,而轉身,不再是別時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