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終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睡的很安詳,很平靜。
太陽當頭,君飛揚輕手輕腳的走出有點昏暗的小屋輕輕的關上了屋門。
厲家人還是恭敬的站在庭院裏,汗水微微滲出他們的額頭,不知道是因為冬天的太陽過於毒辣還是心裏有點緊張呢?
小金還是呆在門口,等著君飛揚出來。
“咯吱”
盡管君飛揚小心,但是木製的門還是發出了老舊的聲音。
“老大”小金對著君飛揚叫道。
“嗯嗯,是東老!”
君飛揚晗首說道。神情顯得有點恍惚,這一上午的談話,以及情緒上的大起大落,讓他有點發悶。
君飛揚隨意揉了揉有點痛的太陽穴,看向了還站在庭院裏的厲家眾人。
“厲家,好久不見啊!五年了還是沒有怎麼改變!”君飛揚淡淡的看著一眾人。
“這少年是什麼意思!我們厲家和此人五年前有過交集?”
厲家眾人全都有點迷茫,我們厲家什麼時候和這麼厲害的人有過交集啊,而且看著冷淡的話語對厲家沒有絲毫的好感,難道是我們厲家以前得罪過此人!
心中這樣想著的厲家家主一顆心緩緩的沉入了穀底。
如此強者對於厲家出手,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不過,這少年之前手下留情或許有可能不會下手。
忽然想到這裏的厲家家主心中燃起了一絲絲的希望。
此刻的他也根本沒有心思去想著利用那重傷看著來獲取什麼利益了。
隻不過這少年到底是誰呢?如此一個英俊瀟灑卻又冷的像冰塊的他真的好像有點熟悉。
“五年前……”
“對了,就是五年前,難道是那個少年,怎麼可能。不過除了那滿頭白發,真的很像。”厲家家主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的厲家也算是發生了一件不大,但也不算小的事。
“你……你是那小……”
有點驚訝的厲家家主突然語無倫次的差點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他額頭上還沒有消散德汗水更是“唰唰”直流。
“完了,厲家無數年的基業就要滅亡了。”厲家家主很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君飛揚的出手。
他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是實力差距真的太懸殊了。
懸殊到了他們已經沒有勇氣去反抗。靜待著死亡的審判。
五年前的扶柳鎮通緝令正是出自於他的口中!
更是逼迫的君飛揚帶著師姐無奈離開扶柳鎮,才有了後續的一些事。
這或許就是弱者的悲哀吧!有時候就連被強者正眼瞧下的資格都沒有。
閉眼等了半天,不見君飛揚有所動作的厲家家主抬頭看著所有所思,壓根就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的君飛揚,心中苦澀的想著。
“而他卻不知道君飛揚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對厲家做些什麼。”
他不是當初的熱血少年。也不會去幹些衝動的事情。很不會因為厲家名聲不好便要讓厲家滅門。
這也許就是一種心理上的成熟,因為成熟,沒有了年少的熱血,卻更多的去考慮一些得失。
不能說年少的他是做錯了,也更不能說成熟了的他變的不好。
人真的會隨著閱曆,經曆會改變的。就算是武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