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讓我無比震驚,這青年什麼來曆?實力也過於高深莫測了吧?我的第一反應隻有一個字:跑!可惜的是,我非常明白,我不可能在對方手中逃走。就像狼王無法再我手中逃走一樣,彼此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我的第一把靈器飛劍還在對方手中,愣是無法招回。急的我滿頭大汗,忽然想起了大師兄的一句話,心中稍定。猛一咬舌尖,一口血霧就噴了出去。因為這把飛劍之中本來就有我的一絲精血,更是靈器級飛劍,靈動無比。所以我這血霧一出,立馬就被飛劍吸收,一聲長長的劍鳴,飛劍硬是衝破了枷鎖,重回我的手中。飛劍在手,心中也稍微有了點依仗,雖然明知道還不是對方的對手,但也不至於沒有傷他的希望。
玄衣青年站定之後,就一直沒有看我。隻是掃視著地上虛弱的狼王,直到飛劍脫手而出,才轉過目光。
看了看兩根手指上傷口滲出的一絲血珠,眉頭稍皺。看向我的目光也有意思驚訝和玩味,不過依然看不出有要出手的征兆。
我不敢大意,小心的護住我和凝香丫頭,護身劍氣運轉不息。玄衣青年忽然對我一笑,笑的很是燦爛,沒有一絲敵意。放佛一個陽光大男孩看到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般,讓人看了就覺得親切無比,無法提起一絲的防備。
一直緊緊盯著玄衣青年的我,也正是如此。眼中的青年顯得很親切,以至於讓我忽略了他身上的元力波動。手中重生飛劍一陣不安的顫動,劍鳴不斷,我在晃過神來。雖然有飛劍示警,但還是慢了。
一道赤色長芒已然到了眉心前三寸之處,我駭的亡魂盡冒,向後猛力一倒。勉強讓我的眉心脫了一劫,不過為了保護小丫頭,剛才一倒間把這丫頭壓在身在,導致沒有完全避開。我左肩頭一個拇指粗的血洞告訴我,如果剛才沒有閃過的話,將會是怎樣淒厲的下場。
麵對這樣的攻擊,我那護身劍氣就像處女膜一樣的脆弱,一捅就破了。早就有所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也許我在這個遊戲的處女掛就要交代在這裏了,橫豎都是死,等死可不是我的性格。
左肩上的傷口因為‘萬木不死決’的原因,已經止血了,不過依然無法動作。玄衣青年見一擊沒有取我性命,抬手就是一掌,元力構成的黑色巨掌當頭壓下。
我頓時大怒,你丫的欺人太甚!我就那麼不值得你拔劍麼?!拚了!我運起全身的元力,合身撲上。無視黑色巨掌,直取玄衣青年。
果然不要命的攻擊才最犀利,我居然硬是穿過了黑色巨掌,隻是速度減慢了一些。眼看就要刺到玄衣青年的麵門,我不禁大喜。就算不死也要你掛點彩,不然再見到哥還不知道哥是哪好人物!
可惜事與願違,正當我即將得手之際,一道元力構成的防雨罩擋住了我,再也無法前移寸步。這就是差距嗎?我不禁絕望,看來隻能等我將來苦修之後才能找回來了。好在我們玩家是可以複活的,不過還是不甘心,最關鍵的時候老是出現變故。不是隻有電視或者小說裏那些反派人物才有這待遇麼?哥好歹也是正派人士啊!
我已經做好30秒之後,和牛頭馬麵聊天的準備了。隻等這位給我一擊就可以了,不過可能是我平日積善行德,事情居然又起變故。
“手下留情!”一聲斷喝由遠及近,場中多出一人。三縷長須飄動,月青色道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不是別人,正是無塵老道。
“堂堂妖族大將,元嬰高手,還與小輩為難怎的?別忘了人族與妖族間的約定!”無塵老道立於我身前,麵對玄衣青年朗聲說道。
沒想到看著挺陽光的青年居然是妖族大將,能被人族所共知,顯然來頭不小。我無比鬱悶,這麼NB的人物,怎麼還與我犯難。我招誰惹誰了我?!
“哼!”玄衣青年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修要拿約定套我,這小子屠我族類,我怎能無動於衷?!再者說,約定曾說,金丹期妖獸依然有了靈智,已屬妖族。犯規也是你們先犯的,還敢來怪罪本座?!”話雖然這樣說,但也沒有了動手的意思。我明白,最起碼小命是保住了。長籲出一口氣,仔細聽兩人對話,有許多都是屬於遊戲秘辛。
“此人不同,這段時間,有許多天眷之人降生世間。不被約束,發展潛力巨大,終將超越你我。血月狼將豈會不知?”無塵老道侃侃而談,沒發現還有這家夥還有談生意的潛質。我歎服不已,人才啊!武能飛劍禦強敵,文能言語退雄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