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史蒂夫是自己的合夥人之一,並有一定的管理能力和經營經驗,讓他暫時接管工廠可以說順理成章。
史蒂夫·懷特到菲爾家探望了他,並對他說:“不要擔心工廠,病了就應該呆在家裏,把病養好。放心吧,我會把一切處理好的。”
菲爾在家安心休養,可過了一段時間,他聽到傳聞說,他的公司開始拖欠債務。這讓他非常著急。他打電話給史蒂夫·懷特,懷特說:“公司暫時資金周轉不開,我會努力想辦法的,你放心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先這樣吧。”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菲爾的妻子一直想召開業務會議,這樣就能看看以前沒過目的支票簿。可是,每次提起召開會議,史蒂夫都會很生氣地站起來,摔門而去。這早就讓菲爾等人產生過懷疑。
菲爾麵對公司的現狀顯得心事重重,因為之前公司在他的經營下一直運作的很高,從來沒有在資金上出現過問題。但苦於心有於而力不足,對於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菲爾隻能是袖手旁觀。
這天,奇摩·庫艾羅來到了菲爾的家中,他先問候了菲爾,讓他多注意休息。菲爾像是遇到了親人一般,看到了奇摩·庫艾羅他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他問道:“公司現在資金為什麼會出問題呢?之前不是很好的?”
奇摩·庫艾羅本來不想跟菲爾說這些事情,怕影響到菲爾。見菲爾主動提起,他歎了口氣,說道:“我們不是沒有賺到錢,可史蒂夫沒有用這些錢來支付供貨商的賬單。我也曾問過他,可他根本不讓我插手。”菲爾聽後很是吃驚。
菲爾覺得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管了,第二天,他趁家人都不在家時,不床上掙紮地爬起來。穿好衣服,刮掉久未清理的胡須,出了門。
菲爾驅車來到第一田納西銀行,查詢後,他發現由史蒂夫簽字的十張公司支票都被銀行退票了,理由是資金不足。菲爾決定自己查明了公司資金短缺的原因。
他看到了支票的複印件,發現史蒂夫用公司的錢支付私人手機費,光一個月就七八十美元。他給酒業公司和商店開支票,給自己買了很多酒。此外,連他個人的軍人保險也在公司賬上支付。
菲爾還注意到,史蒂夫開了一張支票給一家名為“美國國民”的公司,付給他們127美元。這令菲爾心存疑慮,決定打電話查詢。
“美國國民”的公司告訴他,這127美元是人壽保險的費用。是一份10萬美元的人壽保險,受益人和保單所有者都是史蒂夫·懷特。他還吃驚的發現,這份人壽保險並不是為史蒂夫·懷特入保,而是為菲爾·魯斯入保。而且,並沒有相應的為史蒂夫入保,指定菲爾為受益人的保單。
菲爾感到非常氣憤,他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妻子。利昂娜·懷特聽後覺得不可思議,他終於認同了之前丈夫的擔憂,認為丈夫沒有做錯。
他們決定要采取必要的行動,因為菲爾的身體狀況還在惡化,萬一菲爾死了,他們必須保護自己的投資,那是他們的心血。
菲爾通過銀行出納員了解到,史蒂夫在沒有通知他的情況下關閉了公司的銀行賬戶。菲爾忍無可忍了。
銀行出納員告訴菲爾:“懷特先生前兩天來過,他關閉了賬戶,取走了2943美元。”她還說,“魯斯先生,我告訴您這件事是因為公司還有未兌付支票,可懷特先生說他不在乎,他隻要錢。”
因為菲爾擁有工廠50%股權,他相信自己有權中止這些交易行為。他請來了律師,
而律師在看過合夥契約做出的解釋令他極為震驚。根據現有的合同,菲爾隻擁有2%的工廠股權,剩下的98%全部簽署在史蒂夫·懷特名下。菲爾不相信這一事實,這怎麼可能呢?
回想起這一段時間以來,史蒂夫找菲爾簽過很多文件。每次史蒂夫找他時都說這是什麼什麼文件,需要他簽字,當時菲爾一直以為史蒂夫在為他們的公司在盡職盡責的工作,不停的忙碌著,他每次都會直接把字簽上。顯然,史蒂夫一直在欺騙自己,菲爾在不知不覺中就把自己的股權轉讓給了史蒂夫。所有由他帶到公司的資產,包括辦公用房和不動產,已經全部被轉移到他的合夥人名下,並交付出售。菲爾·魯斯發現自己不但生命垂危,而且身無分文。
(3)毒物實驗
菲爾懷疑史蒂夫,可又沒有足夠的證據,此外他的健康還在不斷惡化。他還堅持認為有人對他下了毒,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史蒂夫。
菲爾在一位好友介紹下,拜訪了凱文·馬瑞吉恩博士,他是美國最權威的法醫毒物學家之一。
菲爾對凱文·馬瑞吉恩博士說:“我認為有人想謀殺我。我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些什麼。我懷疑他對我下了毒。”
凱文·馬瑞吉恩博士對菲爾做了全麵的檢查後對他的妻子說:“我從沒見過像他這麼糟糕的病人,我是說,他病得非常非常嚴重。”
為了找出患病原因,凱文·馬瑞吉恩博士把菲爾的尿樣送去做重金屬化驗。
凱文·馬瑞吉恩博士對菲爾先前的尿檢結果進行了分析,化驗結果證明菲爾體內有砷,含量高達63個單位,但並不致命。正常情況下,砷不會在人體內出現,除非這個人吃了大量海產品,但菲爾並沒有吃海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