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破的買賣(1 / 2)

智多星司玉博站起身來,那深邃的眼珠看向少燕,緩緩的道:“人體不過就是那水杯,或者水桶。可是並不是誰都能成為水杯,更沒有多少人能成為水桶。韓飛說的沒錯,這兩樣都是裝東西的,看似一樣都是裝水的,假如換做是人那麼裝的是武力值或魂力值,其他的類似於武力值或魂力值的東西。”

“或許我們自身的體內本就相當於這水杯和水桶。但至於我們究竟是想做水杯還是水桶,不過是那零到一的過程做的夠不夠好,夠不夠堅固。你無非就是想告訴我們,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基礎,那麼水滿則溢,裝的無非就是那麼多罷了。可是水桶卻比水杯擁有更大的容量。這容量可不僅僅是容量,那或許會救了你的命,要了別人的命。我說的可對,燕老師?”

燕老師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為她想說的都被司玉博說完了。

燕老師還是說話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不說話。畢竟要是自己一句話不說那麼她這個老師也就玩完了。燕老師帶頭鼓起掌來,燕老師一邊鼓掌一邊道:“不愧是智多星,這番見解卻是不錯.但是有一點卻錯了,就是不是吧我們比喻成水杯,而是人體本來就是水杯,至於這裝水的容量,完全取決於你自己的努力,隻有你努力,那不管是水桶,還是水杯才不會是空的。”

燕老師看著司玉博慢慢的道:“你說對吧,智多星?”

隻聽司玉博難得的沒有反駁,隻是定了定嗓子道:“老師說的對。”

燕老師臉上才泛起了笑容,那笑容在眾人眼裏,仿佛就是那沙漠之中突然出現的一朵花。那笑容真的很美,美的很過分。隻不過燕老師在這笑的時候看了司玉博一眼。

司玉博看到老師的笑容便知道一件很可怕的事,他知道他被盯上了,他被這剛來學校不久。竟然連一堂課都沒上完的女老師盯上了,而且這女老師的戰力值也是未知的,但司玉博知道她很強。

司玉博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但是一旦有了這種感覺,他也知道恐怕自己日後是不好過了。

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時,是因為自己家裏的一條狗,那狗在家裏養了三年,而他才五歲,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和一條已經四五天沒吃東西,養了三年的老餓狗關在一起,那麼必定會是,狗吃人肉。而結果卻恰恰相反,第二天就連家裏人都不敢相信,那狗死了,一灘血紅色的小湖泊就停留在那漆黑無比的籠子裏。

那條狗就躺著這血做的小湖泊之上。那比司玉博大整整一圈的狗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死了,司玉博卻活著,他不但活著,還是渾身上下毫發無傷的活著。

沒有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除了他自己。

他今年十一歲,十一歲的他很少會有被盯上的感覺,

哪怕是7歲時在學校之中破了學校的搖籃陣,遭遇整個學校老師的群體攻擊,也沒有這次被盯上那麼嚴重。他這次被老師盯上真的不知是好是壞?他也說不清,也道不明。正是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才領他第一次知道害怕。

未知總是可怕的,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管你是什麼樣的背景。哪怕你再聰明,也有比你更聰明的人。這恐怕就是所謂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司玉博很聰明,不然他也不會被稱為智多星,可是就是因為他聰明,他才比不聰明的人更怕,更恐懼。因為聰明的人都會想盡辦法保住自己的命,保不住自己的命,即便你再聰明也是枉然。

燕老師接著道:“你自己自身是水杯還是水桶我不知道,我見過無數自身很優秀的人,他們一開始就是水桶,可是那水桶卻因為自己的自大,甚至裝的水竟然連一隻水杯多都沒有。那麼這桶也就廢了。我不希望你們變成一個空杯,或者空桶。就這樣,下課吧。”

燕老師剛說完這句話,熟悉的下課鍾聲就想起了。鐺鐺...鐺鐺...的聲音就傳入了教室。她把握時間把握的很準,準得不差一分不差一秒。

這不差的一分一秒恰好是最容易證明這個新來不久的女老師的態度。一絲不苟,更是言出必行。燕老師轉身離去,噠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告訴著教室中的人,老師已經遠去。

可是她卻留下了一點東西,留下的就隻是那風吹在身上散發出來的一陣香風,那聞著味道似乎那美得如花一般的人兒就出現在那些青春期的少年麵前。

韓飛終於拿下了放在桌子上的腿,他很痛,但是他卻能忍,他從小到大不至一次被打,每一處被打身上都會留下些或多或少的傷疤。所以對於他來說,雖然疼,但也不是那麼要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