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羨慕韋爵爺,大被同·眠什麼的就不說了,那麼多老婆還能後·宮和諧,絕對是男人中的……
我也好想要雙兒那樣的老婆啊……每天早上醒來,某人都會發出這樣的感歎。
哎……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某人繼續感歎著。
在某人寢室隔壁,原本兩張獨立的大學宿舍單人床被拚接在了一起了,中間的護欄被拆掉,一張由兩張單人床拚合成的不算大的床上,四個渾身赤·裸的少女正肢體糾纏在一起。
恥辱啊!昨晚又被她們玩了一夜,我可是大老爺們啊!我要的不是這樣的豔福啊!這樣的感歎似乎快成為某人每天早晨的日常了。
我該不該長出男人的東西,把她們全部給辦了,讓她們都給我生孩子呢?這個想法在腦子裏剛出現,就被某人給槍斃了。先不提一想到自己變成扶她娘有多違和,她也不想做出這種傷害她們的事情。愛情才不是無度地索取,真愛隻是默默地奉獻。這一直是某人的愛情觀,也正因為如此,對於哈曼這個她第一個所愛的人,對於頊影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上自己的妹妹,對於娜依秀這個從出生開始就對她無限依戀的女兒,麵對真愛、親情、她無法做出傷害任何一個人的決定,所以她隻能犧牲自己,容忍自己被她們玩弄。但也僅限於她們三人,她可不會像那些種·馬一樣,心裏考慮的隻是怎麼欺負女孩子,欺負完然後轉頭又去勾搭其她漂亮的女孩子。
想著想著,身邊的女孩子們似乎像是約好的一般,一同醒了過來,接下來是慣例性的又一番滿園春·色。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某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最開始的有些抵觸,變得開始享受起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生活就像強X,既然不能抵抗,那就去享受?
某人自認自己和那些種·馬不同,種·馬見一個愛一個,她隻是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所以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想讓她們傷心。但是結果呢?其實又有多大的區別呢?一個人的愛硬是要分成三份,其結果最後恐怕隻是製造三份傷痛。即使是她想當然的想要把所有傷痛都歸於己身,但結果就真能如她所願嗎?幸好她身體強健,換成一個正常人,麵對三份互相攀比的愛意,不說精神,身體早就垮了。而某人身體雖然還撐得住,可精神上呢?
她最近照鏡子,總是能夠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越來越光豔照人了,使用對比法對麵部特征進行對比,雖然麵部特征和曲線都沒什麼變化,可是在眼神上,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就算是她自己照鏡子,也覺得有種吸引人的感覺,僅僅是眼神上的感覺。
某人是絕對不會承認什麼自己每天被滋潤所以眼角含春什麼的呢,自己不過是被她們在自己身上互相攀比技術而已。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畢竟某人不是普通人。例如,她可以同時多控製兩個分身,一人陪一個,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但是這個提議卻不知為何遭到了拒絕。還有諸如四個人一起相親相愛,可惜還是被拒絕了……
某人很是不明白,自己那麼有建設性的意見,絕對是公平而又和諧的提議,為什麼就是不接受呢?最後她隻能歸結於:女孩子真是奇怪的生物。
奇怪的生物,自然有奇怪的舉動。某人就十分不解,作為大老婆的哈曼仿佛突然覺醒了正宮的屬性,突然不和妹妹與女兒一起開發某人了,很大度的讓妹妹與女兒繼續和某人做那些令某人如同傳說中眼角含春的活動。
壓力驟然小了1/3,某人對哈曼感激不已,隻要沒有了哈曼的參合,心中不帶太多愧疚的某人能夠使用的手段就多了。比如:理直氣壯的宣稱自己身體還沒發育好,被她們那麼玩是會傷身的。妹妹的初衷終究是隻賭氣,還不至於像是妒婦一般寧肯毀了姐姐,也不然姐姐離開自己。所以好不容易總算是從每晚的噩夢裏逃了出來了,要是一直這麼下去,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她們給完壞掉。至於女兒?讓我們無視她好了。
最近身子骨輕鬆了,某人感覺仿佛日子又回歸了熟悉的平淡,平平淡淡的日子才是某人呆在這個世界的理由啊!
早晨平淡地醒來,平淡地起身,平淡地將糾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肢體給挪開。平淡地穿上衣服,平淡地將早飯買回來,平淡地將昨晚被自己欺負了一晚上的三個女孩子叫起來,平淡地一口一個人地喂她們吃早飯……
“艾拉?艾拉?”感覺有人在叫自己,某人有些不高興,我平凡的早晨究竟是誰來打擾我啊?哦,原來是哈曼長著嘴要我喂她啊,哼麼哼麼,誒嘿嘿嘿……
“艾拉,艾拉。”嗯?哈曼你嘴都被我堵住了,舌頭還在我嘴裏呢,你是怎麼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