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不管是修真還是不修真,占有欲都是一種促使其進步的本能,真要修到無欲無求了,也就不需要修了,反正無欲無求了,還去修什麼呢?所以施悅隻有一個,但是追求者卻眾多,一旦老皇帝做出了決定,除了交好一家之外,卻得罪了更多。正所謂不患貧患不均,大家都得不到還可以想得通,但要是自認不比對方差,憑什麼他能得到我卻不能?於是心裏就會開始長草。
接下來就是很俗套的橋段了,仿佛封神榜一般一場超規大戰之後,最終“文”朝覆亡,一個帝國的覆亡在這些通天徹地的大能手裏,一切都仿佛那麼的兒戲。
今天是施悅十四歲的生日,也是這個帝國滅亡之日,伴隨著保護皇城的大型靈力護罩不斷閃爍,在五彩的光芒下行走在廊亭樓閣之間的施悅卻依舊是那麼的淡然,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不相幹一樣。
原本朝臣們覲見的書房如今空無一人,施悅帶著五彩的霞光推門而入。一個曾經龍精虎猛的帝王現在卻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老叟,不僅滿頭皆白,而且麵容消瘦,坐在玉案之前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這即將亡國之時,無論是施悅,還是這位末代皇帝,都仿佛對外邊的激戰視若無睹。
“兒臣參見父皇。”施悅對著皇帝盈盈一福。
“啊,安陽,朕的好女兒,你總算是來了!”聽到施悅聲音的一瞬間,老皇帝仿佛從行屍走肉再一次活過來了一般,臉上重新充滿了神采。
“不知父皇喚兒臣前來,所謂何事?”施悅依舊淡淡地答道。
“安陽,朕自收你做義女,可曾有虧欠?”老皇帝上前拉著施悅的手,一起來到了一旁供皇帝小憩的禦榻邊上坐下,和藹地詢問道。
“回父皇的話,不曾。父皇待兒臣親如己出,有求必應。”
老皇帝笑著拍了拍施悅的手背,繼續問道:“如今國門破碎,山河染血,朕欲自刎以謝黎民,安陽可有何打算?”
“未曾。”施悅搖了搖頭,“兒臣願與父皇共赴國難。”
到這裏,一切都還挺正常,抹脖子什麼的某人並不在意,畢竟她可以當場把人救回來,畢竟施悅被人養了七年多,用了那麼多天材地寶,陪著盡一下孝道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接下來的發展,就令某人有些瞠目結舌了,如果她現在有的話。
隻見文惠王突然一把將施悅給推倒在床榻之上,神色開始逐漸變得扭曲了起來。
“不甘心,朕不甘心!朕究竟做錯了什麼,他們憑什麼這麼對朕!”
看著狀似瘋魔的文惠王,施悅的表情依舊木然。
“朕把你許配給天書閣有什麼錯?天書閣作為朕文王朝的守護宗門,兩者之間聯姻有什麼錯!?”
文惠王對著施悅質問,不過施悅並沒有回答他,因為看是質詢,但其實更像是在自我肯定。
“是的,朕沒做錯,朕什麼都沒做錯!”突然,文惠王溫柔的看著施悅,不過說著說著,麵容又慢慢開始扭曲起來,“你是朕的好女兒,你也沒錯,是的,你也沒錯!錯的,都是那些貪圖你美麗的家夥!”
找到槽點的某人終於可以吐槽了:這就是說錯的不是你是世界對吧?
對於文惠王的指摘,施悅依舊是無動於衷,不過文惠王似乎是渾不在意,他大手一抓,就將施悅身上的宮服給扯開(折疊式,不懂請研究真·古裝),這把某人嚇了一跳,老混蛋你要幹什麼!
老混蛋看著躺在禦榻上肌膚勝雪宛若凝脂的施悅,聲音略帶顫抖地說著:“啊啊啊……真美啊,就是這具身體,所有人爭奪的,就是這一具完美的身體。”
施悅雖然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示,但下意識還是略微用雙手捂住那略微有一點點隆起的胸口。
老混蛋沒有管施悅,而是繼續自我念叨著:“朕注定將要死去,不論是朕的敵人,還是朕自己,都無法容忍朕繼續活下去……”說著,突然老混蛋又看向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的施悅,雙眼似乎開始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朕可以死,但是孩子,你不能!朕的兒子已經被人暗殺了,而你,就是朕最後的血脈,是我施家最後的血脈!沒錯,沒錯!你是朕擁有的最後的東西!你是朕最後的領土,朕絕不允許任何人再侵犯朕最後的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