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希姆的建議下,某人和小眼鏡決定離開塔樓,去找博士再來一針抗毒劑,他們之前注射的抗毒劑已經快失效了,在變成喪屍之前,必須去博士那裏再來一針。
令某人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他們要離開塔樓渠道外麵,在後勤官那裏獲得的武器竟然是一根桌子腿!打喪屍用桌子腿?某人和小眼鏡站在大門外的時候都還是麵麵相覷。
好吧,桌子腿就桌子腿,按照後勤管的指示,某人和小眼鏡兩人沿著盤山公路往下走,一路用桌子腿敲那些在白天行動遲緩的落單喪失還是沒問題的,雖然惡心了點,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左手,某人用右手掄起桌子腿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不會再有。一旁的小眼鏡基本上是在一種驚愕的態度中看著那個小巧的女孩兒輪著一根不比自己矮多少的桌子腿猛砸喪屍的腦袋,基本上三兩下一隻喪失就被砸翻在地不再動彈了。當然,殺喪屍不僅可以泄憤,殺掉一隻還有一點積分獎勵呢,而且還有微弱的空白殘餘靈魂可供某人吸收,這樣的好事為什麼不幹呢?隻要注意別被喪屍群包圍就好了。
搭載博士移動實驗室的集裝箱拖車停得並不遠,就在塔樓幾十米外的一個小操場上,守衛事先得到了拉希姆的通知,所以並沒有阻攔兩人,不過博士的造型有點令兩人意外,竟然是一個黑人!好吧,某人並非是喜歡人種歧視的白人,隻是那副屠夫一般的打扮令某人實在無法將他和博士聯係到一起。
“額……那個……博士?我是該打個疫苗嗎?”某人推門進去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what?nonono,是抗毒劑,這隻是一種抑製劑,用來抑製病症的,來,你們倆先坐下。”
博士的表現明顯超出了某人的想象,人家才不是什麼屠夫呢,一開口就反駁了某人的口誤。
“抑製劑隻是用來推遲你喪屍化的轉變,這已經是GRE能夠做到的最好的程度了。”
說話的時候博士手上並沒有閑著,趁著說話的時間一通麻利的準備之後,便拿著一隻手電幫某人看起了瞳孔反應。
“延緩?那個……沒辦法治愈嗎?”小眼鏡明顯對博士所說的抑製劑有些期待落空的感覺。
“這是一種狂犬病的變種,現在還沒有解藥,不過你看,我對抗毒劑和感染的細胞組織都進行了試驗,解藥是有可能的,非常可能。”
一談到自己的專業,博士就顯得有些興奮,不管兩人是否能夠明白,他還是簡要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研究進展,小眼鏡一聽能夠有治愈的可能,也是立馬就來勁了。
“真的?您真的覺得可以做出解藥來?”
“如果有卡姆登博士的幫忙,應該沒問題的,呃……我把注射器放哪兒了?”
某人舉了一下手,剛才博士在給她看瞳孔反應的時候順手將無針注射器放到了她手上,然後說著說著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其實無針注射器並不像那些不負責任的好萊塢大片或者遊戲那樣摁在人身上biu一下就好了。博士首先為某人的手臂擦了一遍碘伏,再擦一遍酒精,等到酒精幹了以後才將她的手臂皮膚撐開,對著她的手臂biu的一下將藥水注入進去。那種上來直接biu的很可能把細菌什麼的一起biu進去,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除了情況十分緊急的以外,簡直與謀財害命無異。
從集裝箱實驗室出來以後,兩人接到了一份新的任務,幫塔樓收集抗毒劑。由於平常GRE的抗毒劑都是在白天空投,所以基本上都被本地一個黑幫勢力所截獲,因為塔樓都是一群普通人自發組織起來的,武器都還是桌子腿什麼的,你指望這樣的戰鬥力怎麼和人家黑幫搶奪物資?而晚上黑幫是不會出來的,因為晚上出來實在是太危險了。最近有兩批人道主義物資投放會在傍晚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才會空投,而其中就有抗毒劑,塔樓方麵希望兩人去回收這批抗毒劑。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一來塔樓負責外出收集屋子的人最近死傷慘重,一來傍晚才出去回收物資這實在是太危險了,連本地黑幫的亡命徒都不願意,何況是塔樓的一般人。所以欺生這種事就一點也不奇怪了,就算他們倆回不去也不要緊,反正也是感染者,順便還能剩下兩份抗毒劑的配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