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羽凡倒是要問一下誌雲姐了,敢問誌雲姐:那梁宇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告訴誌雲姐的,他的為人,又是不是那種甘心受人指使之人了呢?”
馬誌雲深深的思索一番,然後說道,“梁宇的為人我倒是聽說了一些,隻知道他當初就是不願意接受家裏安排的婚事,而自動離梁府出走的,隨後在梁府被一夕之間被滅之後,就充了軍,然後抓住機會滅了一些仇人,在怕被將軍怪罪之下,才一去無蹤影的,隻是想不到他如今卻是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啊。”
羽凡默默的看著馬誌雲,隨後開口了。
“那麼,從誌雲姐的口中,我是不是可以判斷出,梁宇的家能被稱為梁府,是不是證明梁家與如今的馬家,其實也是與馬家差不多了呢?而且此人敢於私自報仇,是不是說明:此人並非是那種甘心的聽從他人指揮之人了呢?”
馬誌雲點頭,“嗯,恐怕是這樣的。”
隨後羽凡又繼續道,“那麼我們不煩站在梁宇的角度想一想,他為什麼要這麼點醒咱們?”
馬誌雲說道,“嗯,你還說得挺溜的,你接著說下去。”
這話不禁讓羽凡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接著分析道,“我們可不可以當成梁宇是受人指使來查看咱們的行進路線是受人指使,但梁宇或許是因為不願被他人所指使,或者是對與曾經的梁府一般,而同為商家的馬府起了惻隱之心,所以才打算警示小姐一番了呢?”
馬誌雲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照羽凡你這意思,是有人對咱們馬府起了壞心思了?”
說著話,馬誌雲從地上急忙站了起來,隨後急聲說道,“不行,咱們得早早的將這事告訴家裏。”
羽凡一把拉住想要跳上馬車的馬誌雲,“哎,誌雲姐,你想得太多了,誰說是有人要對馬府打主意了呢?我的意思是,從梁宇的舉止行為來看,十有八九,是有人對誌雲姐你,或者說是你現在所帶的貨物,起了不好的心思啊!試問:他們如果對馬府起心思了,又怎會來打探誌雲姐你的行蹤?”
馬誌雲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是我或者是這一車隊的貨物的?”
“天機不可泄露,不可說,不可說啊!”
“切,還有譜沒譜啊!裝得神神秘秘的幹嘛,行了,我聽你這麼說,也算是明白了,換做你的意思就是:咱們可能被人給盯上了,得換路線了,對吧?而且這些下人裏麵或者是家裏那些知道我們的下人裏麵,有內奸對吧?哼,還裝什麼神秘?真是!”
說著話,馬誌雲慢騰騰的走向了車廂,在進入了車廂之後,呢喃著說出了一句話。
而羽凡則是忍不住嘀咕道,“我哪是裝神秘啊?我這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啊”,話未說完,馬誌雲那淡淡的呢喃聲就落入了他的耳中,讓他忍不住可笑一聲,“哎,女人心,海底針啊!”
原來馬誌雲說的是,“哼,沒想到這愛裝神秘的臭小子,心思還挺縝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