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遠遠到來的一行人,慢慢出現在歐陽麗三女麵前的時候,馬誌雲偶然間轉頭看向歐陽麗,見到她的臉蛋上麵爬上了一抹苦笑,趁著這些人離自己三人這裏還有些距離,馬誌雲嫵媚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小聲問她。
“怎麼?麗麗姐,這幾個人,你認識他們麼?”
歐陽麗難得的有些臉色微變,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但在馬誌雲灼灼的眼光,以及劉曉燕促狹的眼神之中,道出了實情。
原來,那走在隊伍中間的一人,赫然正是司馬銳。
司馬銳,岩岩國皇子,嶽玉門弟子,為人囂張跋扈,對於那些家室沒有自己出身好的人,在與那些人交流之時,幾乎很少去注意過別人的感受。
而他的為人,自然也是先前惹毛了歐陽麗,從而導致了自己被海扁了一頓的原因。
雖然是歐陽麗揍了司馬銳一頓,但她卻並沒有因此感到愧疚,像歐陽麗自己的為人,看不慣一個人,那麼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那都是很難讓人能夠強行做到能改變她對自己憎惡之人的看法!
也是因此,當歐陽麗見到司馬銳再次出現之後,對他的怨念,再一次冒出來了。
而此時,那些人當中,與司馬銳一樣走在隊伍中間的另一人說道,“司馬師弟,不知現在你是否能夠告知我?你是聽誰說起這座懸崖上麵有前輩高人涅槃後留下的秘寶的啊?”
“放心吧,蒯師兄,師弟如何有膽量來忽悠你啊?這件事情,是我們岩岩國的一名侍衛長飛鴿傳信給我的,那號稱‘癲狂人’的老家夥,就是在探尋我們岩岩國辛秘的時候,被我們岩岩國長老團的十八個長老聯手重傷了的。他當時是憑著一股狠勁,才在岩岩國皇宮促發了機關,然後才來到了這試煉之地的。”
“癲狂人?!等等,大家先休息一下”,說完話,蒯偉民將大家叫了過來。
隻見蒯偉民好好的打量了司馬銳一番,遲疑之後,大聲喝道。
“司馬銳!你還知道這人是癲狂人啊!你個該死的家夥,那可是岩岩國的五大奇人之一,你讓我們到他這裏來探尋他是否已經涅槃,我們就不說了,但是你個該死的臭小子,居然讓我們來尋找癲狂人,難道你不知道那人脾氣是極為古怪之極的麼?”
司馬銳卻是不慌不忙,想起了先前自己接到的傳信內容,淡定之極的緩慢開口了。
“蒯師兄,不就是個癲狂人嗎?你急什麼?他現在已經是全身功力被廢了整整一大半了,而且身上到處都是傷痛,據岩岩國長老司馬器查到的情況,他們已經是多次到試煉之地圍剿過癲狂人了,雖然還沒有抓住他,但這癲狂人如今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怕他幹嘛?那些長老都是已經明確的確定過了。”
“確定了什麼?”
“確定了那癲狂人盡管是非常的厲害,但是他在夜探皇宮之前,就已經被不知名的勢力,給打成了重傷,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讓我們岩岩國的長老團將他重傷的!所以,如今的癲狂人,不過是空有境界而無實力也。一個身受重傷的癲狂人,對於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想蒯師兄你不會不知道吧?”
蒯偉民激動的吞下了一大口唾沫,此時的他,心裏麵的另一種念頭,忍不住冒出來了。
“司馬師弟,你確定癲狂人如今已經是身受重傷,不可能做到動用哪怕是絲毫的靈力了?”
聽到這話,司馬銳的眼中忍不住閃過一抹蔑視的神色,“哼,沒腦子的臭小子,我司馬銳隻是略施小計,拋出癲狂人的誘惑,就讓你這家夥忍不住了!哼,居然要異想天開,想要獲得癲狂人的境界感悟,這等尊貴東西,豈是你這等賤民所能夠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