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雲也是聰慧之人,先前就對梁宇最後喊透自己身份的舉動有些好奇,現在經羽凡這麼稍微一分析,也是逐漸的回過味兒來,“那麼,梁宇他故意讓我知道他已經知道我是馬小姐的原因,又到底是什麼了呢?”
看著馬誌雲在那裏抓頭,羽凡頓時用揶揄的語氣說道,“對呀,他為什麼要讓我們知道這個問題?而且還是在手下不在附近的時候告訴我們的?誌雲姐你這麼聰明,應該是能夠明白的吧?”
聽到羽凡如此說話,馬誌雲急忙抬頭看向羽凡,想起羽凡那揶揄的語氣,以及他那臉上一片輕鬆的樣子,心下不知怎麼的也是安心了一些,似乎覺得隻要有這麼個人在,仿佛所有的疑慮都消失不見了一般。
然後馬誌雲試探著裝出一副我知道你懂的樣子,“嗬嗬,瞧我在那裏幹著急有什麼用?這不是有一位小智者麼?說說吧,你都看出了些什麼來吧?”
羽凡倒也是不客氣,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首先,第一點,梁宇是如何知道車隊之中的人是馬小姐而在你下車的時候,盯著你仔細看的呢?”
聽到羽凡這麼說,馬誌雲也是反應過來,“對呀,我們的行程路線,是萬分保密的,而且依照梁宇的傳聞和個性,他可不像是那種會畏懼我們馬家的人啊!但卻為何要有那諸多讓人困惑的舉動了呢?”
見到馬誌雲一副我不明白的樣子,羽凡伸出兩個手指頭,“從這裏,我判斷出來了兩個疑點:一,行程路線的泄露,是不是說明了,在馬府這些家丁裏麵,有臥底了呢?
二,梁宇不敢向誌雲姐你下手,想來是受到了什麼指示,且在背後指使他的人,比起我們馬府要強大,是那種讓梁宇不得不屈服,或者有他什麼把柄的人啊,再或許,是有著其它的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原因,而讓梁宇不得不幫忙,對吧?”
馬誌雲想了想,似乎想通了一些,但隨後又說道,“照你這麼說,似乎有點道理,那他又為何要在最後反過來要提醒我們了呢?這不是與背後指使他之人的意誌,相違背了嗎?”
“那我羽凡倒是要問一下誌雲姐了,敢問誌雲姐:那梁宇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告訴誌雲姐的,他的為人,又是不是那種甘心受人指使之人了呢?”
馬誌雲深深的思索一番,然後說道,“梁宇的為人我倒是聽說了一些,隻知道他當初就是不願意接受家裏安排的婚事,而自動離梁府出走的,隨後在梁府被一夕之間被滅之後,就充了軍,然後抓住機會滅了一些仇人,在怕被將軍怪罪之下,才一去無蹤影的,隻是想不到他如今卻是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啊。”
羽凡默默的看著馬誌雲,隨後開口了。
“那麼,從誌雲姐的口中,我是不是可以判斷出,梁宇的家能被稱為梁府,是不是證明梁家與如今的馬家,其實也是與馬家差不多了呢?而且此人敢於私自報仇,是不是說明:此人並非是那種甘心的聽從他人指揮之人了呢?”
馬誌雲點頭,“嗯,恐怕是這樣的。”
隨後羽凡又繼續道,“那麼我們不煩站在梁宇的角度想一想,他為什麼要這麼點醒咱們?”
馬誌雲說道,“嗯,你還說得挺溜的,你接著說下去。”
這話不禁讓羽凡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接著分析道,“我們可不可以當成梁宇是受人指使來查看咱們的行進路線是受人指使,但梁宇或許是因為不願被他人所指使,或者是對與曾經的梁府一般,而同為商家的馬府起了惻隱之心,所以才打算警示小姐一番了呢?”
馬誌雲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照羽凡你這意思,是有人對咱們馬府起了壞心思了?”
說著話,馬誌雲從地上急忙站了起來,隨後急聲說道,“不行,咱們得早早的將這事告訴家裏。”
羽凡一把拉住想要跳上馬車的馬誌雲,“哎,誌雲姐,你想得太多了,誰說是有人要對馬府打主意了呢?我的意思是,從梁宇的舉止行為來看,十有八九,是有人對誌雲姐你,或者說是你現在所帶的貨物,起了不好的心思啊!試問:他們如果對馬府起心思了,又怎會來打探誌雲姐你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