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與馬府同為東南省另一大商家的林府,在得知馬府生意變好了之後,就打算要與馬家較勁,馬府提升薪資,可以說是為了能夠讓自家擁有更為充足的人員,但那生意不如馬府的林府,也跟著提升薪資。搶奪著那些本就因為這是年末,而更顯稀有的普通人。
馬府給多少,林家就出比馬府更多的薪資來打動別人,最為主要的是,林府的工作時間與勞動強度,比起馬府來,要輕鬆一倍有餘,是以,在這樣嚴肅的情況下,馬府頓時變得有些措手不及了。
若是往常,馬府自然是可以等待合適的時機,然後再招募人手,但是今年不同,那些在馬府預定貨物的家族,都是一些洪雲國的世家,中間甚至有與馬府隔著一個省份,但卻需要極為眾多珍貴年貨的蔡家在內。
這還是蔡家第一次在馬府定下如此之多的貨物,是以馬府那遠在蔡家所在的嶽山省分部,隻能是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了馬府,這種情況,讓馬府頓時就將這件事情,升級為了重中之重,且馬誌雲家中,父母都需要在馬府照看家族,馬家老爺子又年事已高,馬誌雲的哥哥馬誌強又遠在他方尚未歸來。
沒辦法之下,馬誌雲隻能是向自己的爺爺馬府家主馬雲飛主動請纓,打算自己親自到嶽山省走一遭。
畢竟能夠與蔡家搭上線不容易,在短時間內不可能讓馬府其它上層人物出動之下,馬雲飛不得不無賴的同意了馬誌雲的這一次主動請纓。
而臨行之時,其他人都是由馬雲飛親自安排,但馬誌雲卻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點名要求羽凡與他同往。
馬雲飛想到自己偶然之間發現的,羽凡那出眾的身手,覺得能帶上羽凡的話,自己的孫女的安全程度,應該也是能夠提升一個層次。
是以,馬雲飛私下裏找到羽凡,許以眾多豐厚的賞賜,但羽凡卻是在他麵前,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羽凡這一身身家性命,都是蒙馬小姐的援手,才得以活過來,而在馬府的這些日子,馬家對自己也算是不錯,是以那些賞賜,就不需要了,願意陪馬小姐走上這一遭。”
眼見羽凡如此說話,馬雲飛心中也是暗暗覺得馬誌雲救回來了一個知恩圖報之人,於是就笑著誇獎勉勵了羽凡一番,然後準了馬誌雲的這一請求。
事情到了這裏,本來不會出什麼錯,但錯就錯在馬誌雲臨行前的前幾日裏的某一個夜晚了。
這天晚上,一名被李誌斌收買的馬家家丁,將自己偶然間所知道的馬誌雲這次前往蔡家的行程,偷摸著告訴了李誌斌。
隨手打賞了這名家丁一吊錢,將他打發走了之後,李誌斌狠狠的摔了一碗茶盞,“羽凡,你這不知來曆的畜生,竟然能讓一向不提要求的誌雲姐點名陪同,看來她對你這家夥確實是另眼相看啊!”
聽到屋內的動靜,李家一名跟隨在李誌斌身後的管事李如峰敲門走了進來,作為李誌斌親自點名改為李姓的他,自然是隨時隨地都以李誌斌為主,關鍵的是,這李如峰的頭腦,比較的靈活。
最後的結果,就是在李如峰聽到李誌斌講清楚事情的前後經過,又表達了一番自己對於羽凡可能會達到跟自己爭奪馬誌雲的隱憂之後,這李如峰就開始默默的思索起來。
出於對李如峰的信任,李誌斌也是沒有過多的打擾他,這也是李如峰從來都沒有讓他失望過,而形成的信任感,也是因此,李誌斌就在那裏默默的端起了另外一碗茶盞,等待著李如峰給自己出主意。
果然,李如峰沒有讓李誌斌失望,琢磨了一番之後,李如峰抬頭對著李誌斌說道,“少爺,我有了主意了。”
“就知道你小子主意多!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辦法,還不速速道來!”
“其實這馬小姐帶上羽凡那家夥,固然是表明了羽凡和她之間那親密的感情,卻也未嚐不是咱們對付他的機會不是?要知道,從東南省到嶽山省一帶,不是時而有山賊強盜出沒麼?咱們隻需將她的路線公布出去,然後就此布置一番,到時候保證馬家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那羽凡麼?我們隻需讓別人將他滅了,到時候少爺您自然就更容易成為馬家的入幕之賓了!我說得還對吧?”
李誌斌心中,卻是仍然存有疑惑,“這樣做,固然是好,可萬一誌雲姐要是落到了那些山賊的手中,不就是將誌雲姐將火裏推麼?”
誰知李如峰卻是陰陰一笑,“嘿嘿,少爺,你莫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這事啊,還真就得坐落在你那些士兵身上,到時候你不凡這般安排······。”
誰知李誌斌仍然是心有疑慮,“如此作為,豈不是容易授人以把柄?”
李如峰接著蠱惑道,“做事嘛,哪能毫無危險的?隻要咱們事後將知情人士都滅了口,而少爺您又能選擇那些忠於自己的下屬前往,試問,事後誰又能知道這事是你一手安排的呢?”
“可他們都遠在邊疆啊,難道咱們要等到他們來了,然後再繼續你所說的計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