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待馬府布置好了一切,歐心祥便隨在馬誌雲身邊,和家丁們一起帶上了好幾箱貨物,隨著她一起從東南省開始向嶽山省出發。
雖然自己這一次的行程,確實足夠保密,但馬誌雲一行人,在行進過程中,仍然偶爾會遇到些許不開眼的小毛賊。
這些小毛賊的出現,根本輪不到歐心祥動手,就都早已被那些家丁先擺平了。
因此,歐心祥在隊伍中的情況,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
但也有一次,在這次偶然的盜賊來襲中,有人在劫掠時,衝到了歐心祥所在的,那一輛車輛中。
那時,歐心祥正和馬誌雲乘坐同一輛車,隻不過他是在車把式的位置駕駛車輛,而馬誌雲則是在馬車裏麵。
其實馬誌雲早有叫歐心祥進去和她一起乘坐,讓別人做車把式的心思,隻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這夥盜賊,不像其他盜賊那麼莽撞,他們也是聰明,知道如此多貨物,實在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輕易吃下去的,所以:他們打定了速戰速決,出其不意的做法,利用一處山勢陡峭的小路,在車隊剛剛過去了一半後,迅速的衝了出來,打算劫走那貨物看起來最為貴重的車輛,隻要此次成功,他們今後,就可以讓自己,痛快的瀟灑一段時間了!
至於怎樣去判斷那一輛車的貨物,最為貴重?嗬嗬,簡單,當然是選擇:車輛最為豪華的那一輛。
隻要是最為貴重的車輛,不管是裏麵的貨物,還是人,他們就都打算通通劫走,貨物拿去黑市上出售,至於人嗎?嘿,想來那最為尊貴的馬車中所坐之人,自然是那些商家之中,地位比較高的人!
到時候,隻要在抓住了人,還怕那商隊的主事人,敢不拿錢來贖人嗎?
本來就算抓住了人,也不一定是主事人之中,家庭成員的一員,但在洪雲國,由於匪患眾多,經常有人讓自駕下人冒充主子,所以也就慢慢的,形成了這樣的不成文條款:
哪怕隻是被抓住之人,是一個冒充主子,而吸引匪徒注意的下人,如果主人,不出錢贖人,這種事情,若是被傳揚出去,那些原本就忠於主子的其餘下人,也會心寒,是以,到時候不管是不是,抓住了主要人物,那些家族主事人,都不得不拿出錢財,前來換回被抓走的下人,區別不過是拿出錢財份額的多或少而已!
當盜匪們,從事先挖好的坑洞中,衝出來時,時機把握得很好,隻見車隊,剛好過去一半了,且從一桌上看起來,那其中有一名,似乎在那群小毛賊裏麵,地位挺高的人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商隊大多數的馬匹,都受驚了,在這大多數馬匹它們的搗亂下,整個車隊,都是忙亂成了一團糟。
這個盜賊的職業,在洪雲國,都是有字號的,叫做:馴馬夫!
關於“馴馬夫”的事情,咱們且先不談,還是接著說此事吧!
也隻有馬誌雲所在位置的那匹馬,由於是,馬府花高價從更高級的馴馬夫那裏,淘來的馬匹,頗具靈性,是以唯獨隻有它,沒有受到幹擾,而且其它馬匹亂的時候,也不敢衝擊這匹馬所在位置,這種情況下,盜匪們眼見得不到便宜,隨後隊伍在馬誌雲的招呼下,有慢慢恢複平穩的趨勢!
眼見如此,那些盜匪,隻能是按照自己這些人先前沒商量好的,一眾山賊,不要命似的,穿過那些家丁們的箭雨,偶爾一次騎射,都是倒下一堆,但他們仍然是悍不畏死的,向著馬誌雲的所在位置,衝過來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這裏,更是可見一斑!
本來,無論怎麼看,都算是勢弱一方的山賊,由於利用好了地形,製造了馬群的混亂後,再在讓那些家丁,都是疲於應付失去控製的馬車,如此,數量少的盜匪,反而成為了人多的一方,隻不過他們需要麵對的,隻是剩下的了歐心祥和馬誌雲!
現在的數量是,馬誌雲和歐心祥兩人,在混亂的局勢之中,麵對三十人,就連另外一個“正式的車把式”,也在先前的混亂之中,躲到了一邊藏住了!
以二對三十,怎麼看起來,歐心祥馬誌雲兩人,都不會有什麼勝算!對吧?
形勢,也是因此,逐漸的變得,微妙起來了!
見到自己的人,已經將馬誌雲所在的車輛團團圍住後,那名山賊頭目喝道,“在下梁某,不知坐在車把式上的是哪位兄弟?還有車輛裏麵的又是誰?還請兩位,下車一敘。”
聽到這話,馬車內傳出了先前馬誌雲指揮隊伍的熟絡聲音,“嗬嗬,本小姐當是誰呢?原來是擅長控製動物的,梁宇梁當家!怎麼?聽你這意思和做法,是打算劫物?還是打算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