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馬誌雲仔細的瞧了瞧,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麼,隨後梁宇笑道,“哦,聽這話的意思,這位小姐似乎還知道梁某的大名咯?想來也是有些身份的家族出來的大家閨秀吧?我也不想和小姐為敵,但是我的這些兄弟們卻不好約束,這樣倒是不好辦了啊。”
馬誌雲聽到梁宇這麼一說,不禁撫了撫額前的秀發,“哦,不知道梁當家的有什麼不好辦的事情?不煩說出來讓咱們聽聽,或許,我能幫上梁當家的也是不一定哦。”
隻見梁宇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也不瞞這位小姐,由於接近年關了,所以在下和這些兄弟們囊中羞澀,實在是難以度過這一個難熬的冬天啊,故此,在下希望這位小姐,能夠慷慨接濟一二,也好讓咱們兄弟樂樂嗬嗬的過完這一個年關,咱們也就不用和這位小姐為敵了,不知小姐可否接濟咱們一二?”
馬誌雲揉了揉頭,本來還以為遇到麻煩的心思,也是慢慢的放鬆下去了許多,“哦,就是不知道梁當家的想要多少錢?咱們之間或許還是能夠好說好商量的。”
隻見梁宇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戳了戳,“咱們這次一共出動了三十人,而這些兄弟也大多都是奔著財貨來的,是以咱們也不想和小姐起什麼衝突,這樣吧,小姐若是有心,不煩給咱們每位兄弟十吊錢,總共也就是三百吊錢,如果小姐沒帶錢的話,給銀幣也行,換成銀幣就剛好是三十枚銀幣,小姐不會拒絕吧?”
而這時候,梁宇後麵的一位狗頭軍師打扮的人,卻是在梁宇身後嘀咕了一番,隨後梁宇也是嘀嘀咕咕的和他交談了幾句,然後那軍師模樣打扮的人,就輕輕搖著羽扇,慢慢的退到了後麵的人群之中。
或許其他人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一些什麼內容,但是羽凡以自己那出眾的聽力,卻是將事情弄了個清楚明白。
而聽到的那些內容,則是讓他暗暗的留上心了。
······)
((盯著馬誌雲仔細的瞧了瞧,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麼,隨後梁宇笑道,“哦,聽這話的意思,這位小姐似乎還知道梁某的大名咯?想來也是有些身份的,大家族出來的大家閨秀吧?我也不想和小姐為敵,但是我的這些兄弟們卻不好約束,這樣倒是不好辦了啊!”
馬誌雲聽到梁宇這麼一說,不禁撫了撫額前的秀發,“哦,不知道梁當家的有什麼不好辦的事情?不煩說出來讓咱們聽聽,或許,我能幫上梁當家一二,也是說不一定哦。”
梁宇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也不瞞這位小姐,由於接近年關了,所以在下和這些兄弟們,囊中羞澀,實在是難以度過這難熬的冬天!,故此,在下希望這位小姐,能夠慷慨接濟一二,也好讓咱們兄弟樂樂嗬嗬的過完,這一個年關,咱們也就不用,和這位小姐為敵了,不知小姐可否接濟咱們一二?還有馬小姐你也別想拖延時間,等其他家丁過來救援了,有我梁某在,我的“馴音”,對那些馬來說,比對我自己親口對自己手下這幫子兄弟,還好使!”
馬誌雲揉揉頭,本來還以為遇到麻煩的心思,也是慢慢的,逐漸放鬆下去許多,“哦,就是不知道梁當家的想要多少錢?咱們之間,或許還是能夠好說好商量的。”
隻見梁宇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戳了戳,“咱們這次一共出動了一百人,而這些兄弟也大多,都是奔著財貨來的,是以咱們也不想,和小姐起什麼衝突,這樣吧,小姐若是有心,不煩給咱們每位兄弟十吊錢,總共也就是三百吊錢,如果小姐沒帶錢的話,給銀幣也行,換成銀幣,就剛好是三十枚銀幣,馬小姐不會拒絕吧?另外,其它兄弟的受傷,就由我們自己處理就好,反正我們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受這些傷勢,很正常!”
而這時,梁宇身後的,一位狗頭軍師打扮的人,卻是在梁宇身後,嘀咕了一番,隨後梁宇,也是嘀嘀咕咕的和他交談了幾句,然後那軍師模樣打扮的人,就輕輕搖著羽扇,慢慢的退到了後麵的人群中。
或許其他人,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一些,什麼內容,但是歐心祥卻憑借自己,那出眾的聽力,已是將事情弄了個清楚明白,憑他那聰明的腦袋,加上先前一直留心在意,再加上一直在揣摩,哪裏還會不注意那位“狗頭軍師”!
而聽到的那些內容,則是讓歐心祥他,暗暗的留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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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以上內容,對比第一卷和第二卷之後,不難看出,其實我們的歐心祥,表麵上看起來,一直都是一副老實模樣,其實,他的心裏,很多時候,就跟明鏡似的,怎麼說呢?一個人如果很厲害,還能裝做一點兒都不怎麼樣的樣子,你們會覺得,這樣的人,究竟會厲害到什麼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