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與魏東同住一間房(1 / 2)

在會所裏吃了晚餐,便在會所前的空地上放煙火。煙火早已由工作人員擺成了特定的形狀,隻要點火觀賞就行,看著眼前數量繁多的煙花,楊蕗忍不住問魏東,“城市不是不可以放煙火嗎?”

“在市裏是不允許,不過這裏離市中心比較遠,隻要不引起火災,玩得別那麼過火,公安局的是不會管你的。”魏東對楊蕗解釋道,其實像魏東這種在G市舉足輕重的經濟巨人,政府都不敢隨便得罪他們,在他們的私人會所裏,根本就不會被幹涉。

“哦,那你待會兒別去點,叫別人點吧。”

魏東不解的看著楊蕗,“為什麼?”

楊蕗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自私了,但因為擔心魏東,還是說了出來:“放煙火很危險,我怕傷到你。“聽到這話時,魏東隻覺得眼前一亮,心裏高興得不得了。她感情雖然內斂,但卻在很多事情上很細心的關心著別人,甚至都不讓別人知道,這種無聲的關照更令人感動,讓你感覺到這人就是純粹的為你好,而不是為了其他的功利性的目的,這也是她令他心動的一大優點,不過似乎她並未意識到自己的這些特點,胸口感覺暖暖的,他寵溺的說道:“好吧,那待會我們隻看吧!”

“真漂亮!”楊蕗看著鬱辰他們放的煙火感歎道,另一種傷感的情緒隨著煙火的墜落也自動的湧上心頭,低聲自言自語:“不過,煙花的美,太短暫了,真令人傷感。美麗的事物都這麼短暫嗎?”

聽到楊蕗說這話,魏東將頭扭過來,看著楊蕗,楊蕗也扭過頭看著魏東。魏東捏著楊蕗的項鏈,抬起左手的意大利名表給楊蕗看,“這些東西美嗎?”楊蕗點了點頭。魏東又繼續說道,“這些東西也同樣美得令人想要得到,而他們的美是永恒的。美就是美,就算是短暫的,它也體現了它的價值,就像曇花一樣,它的美就是因為短暫而讓它更增了幾分神秘色彩,所以我們沒必要去為它們傷感,欣賞它們才是對這些美的尊重。”

“幹嘛啦,我隻不過是隨便說說了,幹嘛對我說教,好討厭啊你!”楊蕗笑著離開魏東,隻剩魏東一人呆呆的站在那裏。一陣涼風吹過,魏東的眉角抽動著,牙齒也咯咯的作響,她居然被她擺了一道,他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楊蕗!”

楊蕗聽到這兩字,放聲笑著跑走。魏東把馬達加到底,立馬就抓到了楊蕗,撓著她的癢癢“你個小腹黑女,居然敢耍我,以後還敢不敢了,嗯?”

楊蕗笑得氣都喘不過來,求饒著,魏東才肯將她放開。她的確覺得傷感,甚至帶了點林黛玉的性格,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了。

放完煙火之後,鬱辰和魏東他們又開始賭牌了,考慮到明天還要早去上班,楊蕗便向大家說明理由,自己先回魏東的房裏去了,魏東也跟了去。

“你不玩了嗎?”進了屋裏,楊蕗對著魏東說道。

“嗯!這是我叫人送來的換洗的衣服。”魏東指著床上疊放整齊的內衣內褲跟睡衣。

“哦!”看著床上的內衣內褲,楊蕗的臉有點發燙,走過去裝作不在意的拿起,就往衝涼房裏走去,一邊說道:“今晚你睡哪?”

魏東將楊蕗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他彎了彎嘴角,房間桌麵上用醒酒瓶裝著的葡萄酒正發出如珠寶般紅色的光澤,魏東舉止優雅的倒了一杯,嘴唇輕輕品了一口,香氣溢滿心頭,這是上好的李其堡葡萄酒,年份起碼有15年之久。他喝了一口,並沒有吞下,走到楊蕗麵前,固定著她的後腦勺,將自己口中的紅酒傳遞到了楊蕗口中,“好喝嗎?”楊蕗點了點頭,確實好喝,不過他也沒有用嘴來喂自己啊,她心裏都囔著。

“我今晚就睡這裏,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行嗎?”魏東輕輕的說著。

楊蕗抬起了眼簾,其實她想說她並沒有這樣想他的,不過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魏東趁著楊蕗衝涼這會的時間,出去跟鬱辰他們打了聲不玩的招呼,被鬱辰那幫人罵著重色輕友。相對於跟譚翔他們盡情的通宵,他更願意陪著自己心愛的人。

房間裏的衝涼房明亮幹淨,楊蕗將水溫調到40度,把沐浴露打在了毛巾上,細心的擦洗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天皮膚上的細胞都會分泌很多汙物,雖然大部分看不見,但它們就是存在,讓你感覺渾身不舒服,洗澡的好處就是能夠把這些汙垢衝得幹幹淨淨,擺脫那股粘滯帶點肮髒的不知名的感覺,身體上幹淨了,靈魂似乎也更加純潔高尚了。楊蕗放下了自己海藻般的卷發,頭發垂在後麵,走到衝涼房大大的鏡子麵前,印出此刻全裸的她。她端詳著自己的身體,這是一副陌生又熟悉的身體,熟悉是因為鏡中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陌生的是平時她大都數都是穿著衣服來照鏡子,幾乎很少像這樣全裸的這樣臭美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精致的臉蛋、高挺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筆直修長的雙腿,她也不知道,何時這副容納著她原本自卑靈魂的軀體已經變成了這般誘人。張愛玲曾說過:有美的身體,以身體悅人;有美的思想,以思想悅人。大街上靚麗的女人確實養眼,不過這美麗青春也是短暫之物,長久不了,唯有思想內涵和用才華做出的成就才能長久,甚至名留千古。楊蕗穿上魏東給選的內衣內褲和棉質睡衣睡褲,不再看著這副軀體,這樣看著已經存在的固定著的事物毫無意義,甚至讓人變得更加的愚鈍和膚淺。美麗的軀體隻不過是讓自己生活得更加好的工具,絕對不是生活的追求,更不是生活的保障,真正能讓一個人有價值的是這副軀體所創造出的成果,不要說女人不一樣,即使是女人同樣適合這個準則,楊蕗很早就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了。那些沒有一點本領,又不肯努力勞動的,隻能出賣著青春容來獲得較好的經濟收入的顏煙花女子,待容顏老去,隻有被人人唾棄的份,甚至那些曾經拜倒在她們石榴裙下的嫖客也會冷眼相向,最終有幾個能夠有個好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