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歲月如梭,轉眼間方炎也距離上次突破已過半月。
今天正是新兵大比之日,陳忠今兒一早就下了軍令,讓新進士兵晨練過後上演武場集合,他今天要在軍營演武場舉行新兵大比。方炎也一早晨練後吃罷早飯便與小隊之人有說有笑的一同前往演武場。
“我說炎哥啊!今天新人大比小弟恐怕要費費了,你看就小弟這小身板估計隻能墊底,要不炎哥你看教我兩招如何?”
前往演武場的路上時一個身材臃腫,堆笑著一臉肥肉,胖胖的身材穿著一套軍服顯得不倫不類的,滑稽異常。小眼睛骨溜溜的亂轉,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胖子有一肚子鬼主意,這時他笑嘻嘻的對著方炎說話,此人正是方炎小隊當中的錢胖。
還未等方炎說話走在方炎旁側的三牛卻是哈哈一笑把話接了過來。
“哈哈...哈哈你個死胖子低頭瞅瞅你的肚子,就你那還小身板,那俺老張豈不是就是成了俺哥說的什麼周瑜了,不也成什麼什麼什麼美公子?啊?你們說是不是啊?”三牛睜著眼,橫著錢胖嘴裏甕聲甕氣的搏擊道錢胖,末了還呼應旁人為他助陣。
自打三牛聽過方炎的說書後,便成了忠實的‘飛迷’不論說話走路模仿著書中張飛,還美其名曰說自己就是張飛轉世,現在倒是學的有八分模樣了,其實方炎感覺即使三牛刻意模仿便已很像了。
大家聽了三牛的話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卻是不與他回話,弄得三牛愣愣的不知所措。但卻有一人例外,就是譚飛,譚飛仍是那張萬年不改的寒臉,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但是隊裏的人知道這小子是純粹的外冷內熱型的,沒有言語的表達,但是他卻從行動中能給你溫暖。他聽到三牛的話隻是挑了挑眉,卻是沒笑。
“哈,看吧!黑炭頭人都不理你還問什麼是不是,要我說不是又黑又壯跟頭熊似的頭腦簡單,哼哼,我看叫你‘黑瞎子’才正合適呢。”
錢胖見大家全都笑而不語,立時便得意洋洋翹起了尾巴。
“恩?哇呀呀!氣死俺了!好你個死胖子,你....你竟罵俺笨,你還是豬呢!哼!就你聰明,死胖子你要是個帶把的跟你張爺爺俺比試比試。”說著三牛便氣洶洶的比劃了比劃手中的家夥事。
“哼跟你這蠢熊打?你也就能欺負我,有本事你跟炎哥打去?”
錢胖衝著方炎努了努嘴對著三牛沒好氣的說,三牛順勢像方炎看去,接著碩大的脖子一縮,手中連忙搖著腦袋晃著跟撥浪鼓似的。
“不打不打,俺哥就是個變態,用他的話說太畜生了,打死俺老張也不打,不打。” 三牛堅定地嚷嚷道。
要說這錢胖和三牛倒真是一對歡喜冤家,是這隻小隊的兩大活寶,自打兩個月半前的相識後到現在都還在不停地爭吵,其追根溯源就無非是兩人的飯量都很大,往往因為點吃的東西,鬥嘴鬥個不停,不過大家都知道其實兩人內心都好著很呢!
“嗬嗬,好了,好了,你們二人就別鬥嘴了。”嶽山海湊上前來笑嗬嗬打著圓場,這嶽山海當兵來前是個獵戶一身武藝著實不凡,據方炎猜測嶽山海少說也有人級修為。
“好了別鬧了,前麵就是演武場了,咱們也快進去吧,估計別人已經到了不少了。”方炎指著前麵向大家說道,於是五人便走向了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