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也開始從陽光明媚變成了灰色,猶如在這裏生活族群的心情,我不是學醫的,更不會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醫治別人,看著夏遠去的背影,我別過頭,安靜的在土地上畫上簡單的房屋結構圖。
側麵房屋支柱大概需要兩短一長的原木支撐,短的需要兩米多,長的需要三米多,因為還包括入土的那一部分。前麵除了有兩側兩根兩米的原木支撐之外,還需要兩根稍短的做門框,外加上一根橫梁木做房頂,其他的用小樹枝編織起來也差不多。
大概的構思已經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看著還雜鬧的族群,我絲毫沒有猶豫,起身現行離開,但走得也不是很遠,畢竟像這種野外生存,危險的係數多大,渾然不知。
我的目標定的不是很大,支柱隻需要手臂粗細既可,原以為這些石具用起來非常麻煩,但經過幾次的砍伐,到也和平常使用的相差無幾。天色越發的悶熱,砍伐沒多久,我早已汗布全身,看著地上雜亂無章的木頭,憑感覺上也差不多了。接下就是尋找結實的藤蔓,一般植物藤蔓比較脆,有的一掰就斷,我所找的是那種圍繞大樹的藤蔓,比較緬,很結實。
找了許久,才發現拇指般大的藤蔓,這種藤蔓雖說較好,但也比較難取,它所生存的方式是以大樹作為主體,螺旋式的纏繞生長,剛弄到一半,就聽到了一些聲響。
還以為是什麼動物,原來是夏一直在尋找我,發現我不見了,又聽到這邊的聲響,所以找了過來,跟她一起出現的還有消失許久的胖子。也許局裏人不明白,但我這局外人卻一直看在眼裏,若非瞎子,明白人都看得出來,胖子喜歡夏。
看到我安然無恙,夏也是鬆了口氣,我也開始變得沉默,因為無人可以交流,所以看了一眼隻顧著做事情,天色不太好,估摸著將有大雨。
“嘶...”
肩上的摩擦感越來越疼痛,這些生木雖小,但比較死沉,畢竟我不是磚家,體力活基本沒怎麼做過,伐木已讓我體力不支,在加上流出的密汗,我開始覺得嚴重缺水,嘴唇早已泛起死皮。
“咣當。”
扔下第三根生木,我直接倒向地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來得回到之前看的那條小河,先解決身體脫水的問題。看到我一些奇怪的舉動,那些族人並不知道我要幹嘛,好奇的來回向我張望,這也包括夏和胖子。我也好奇,這女孩都沒地方可睡,為什麼沒人過來幫忙?
“我去洗洗就回,別跟著我。”
看著夏眼睛眨啊眨的望著我,一頭霧水,我也很無奈,開始筆畫著電視上看到的手語,意思讓她先回去,我洗洗澡就會來,並在地上畫了一條橫線。
並不是因為害羞什麼的,而是因為我此時此刻很煩,什麼都做不了,回家之期遙遙無望,在這裏估計活不過十五,開始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自卑。
看到清澈的河水,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忘記煩惱,將身上的汗漬洗淨,無意間也開始關注起誰來,上次匆忙,沒有留意。觀察下來,卻大失所望,古人雲,水至清則無魚,說得也不無道理。
也許是我長時間的泡在水裏,嘴唇開始發紫,這些河流與露天河有所不同,溫度偏低,甚至說有些冰冷,也許是剛才的悶熱讓我忘記的冰冷,這會估計有些招架不住,喝了幾口水,便匆匆往回趕,還有很多事要等著做,不能就此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