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額.....”
強大的疼痛感引起了耳鳴,如同數千萬的蟲蟻在耳邊叫喚,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抱頭痛苦的呻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次昏了過去。
夜裏起風了,還帶著一絲涼意,周圍靜悄悄的。我從睡夢中被凍醒,忍著身上的疼痛,掙紮著起來,剛走了兩步,就發現眼睛哪裏不對勁,好似紅外線一樣,將四周看得清清楚楚。這大晚上的,我怎麼能夠將周圍看得一清二楚?
“奇了怪了?上次是說話,這次是眼睛?難不成我吃了這裏的食物不成?那為什麼豬鼠肉就沒事?”
腦子裏一分析,把自己嚇了一跳,有些功能是好,但也不要不倫不類,萬一哪天我要是回去了,豈不是會被笑話?但轉念一想,這裏又沒燈光,晚上想出去狩獵又不行,現在晚上能看見東西,說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不管了,先回去睡覺,明天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幹嘛自己嚇自己。自我安慰了一下,撿些幹柴,便打算回去睡覺。火堆裏隻剩下一些火紅的木炭,夏也早已入睡,估計白天幹活給累著了。往火堆上添加些木柴,便進了房子。
“你幹嘛?”
前端時間都瞎折騰,都沒注意身邊的這位小妮子,今晚眼睛又開了光,即便是晚上,也能將事物看得一清二楚。看著如此妖嬈的背影,我輕輕的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按住狂跳的心髒,慢慢揭開圍在夏身上的獸裙。沒想到這小小的舉動,卻把她給驚醒了。
“我剛才出去的時候,眼睛突然變得很疼,還開始流眼淚,會不會是瞎了?”
偷襲失敗,看來隻能瞎編亂造糊弄過去,也好一探她眼睛的虛實。聽我這麼一說,原本有些緊張的夏趕緊爬了起來,雙手開始撥弄起我的眼睛,奈何這小妞離我太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立馬趕到鼻子流出兩股洪流。
“呀,我看不是你眼睛有問題,你鼻子都出血了。”
一直在檢查我眼睛的夏,下意識間發現我鼻子有異常,我趕緊推開她的走,跑了出去。
“那個.....你先睡吧,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就回來。”
三根半夜,也不知道自己搞什麼飛機。經過剛才的那點破事,發現夏在晚上也能看見東西,就從她知道我剛才流鼻血了。男兒血氣方剛,剛才的小打小鬧,引發了我身上的躁動,不得不在外麵吹著涼風,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然沒把法入睡。
“喂,你誰啊?”
昨晚折騰一宿,讓我睡至了午時,別問我怎麼知道,看看樹影便會知了。更奇葩的是,我睜眼的一瞬間,一張放大的老人麵孔出現在我麵前,著實嚇了我一跳。
“我是這的族長,名林。你為什麼會到這裏來,要去往哪裏?”
那老頭捋了捋顎下的白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輕聲詢問道。先不說他在這裏的地位,單單從他這台詞上來說,就值得我吐槽三天三夜。
“貧僧乃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路過寶地,借宿幾宿,不知可不可以?”
依葫蘆畫瓢,來句經典對白,既然你都這麼問了,那我還能這麼辦?該來的總是要麵對,沒想到發生的如此突然,殺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