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燕雲飛狡辯著不承認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但是魔門之人卻是了解實情,擊殺那兩個黃道宗弟子的事情,他們可是暗自慶祝了一番。
酒樓之中氣氛仿若緊拉的弓弦,稍微一鬆手,便會有著大戰爆發的可能。
林楓的話語雖然刻薄,但落在黃道宗的弟子們心中卻是一陣大快,同時對大魔門的子弟心中更是恨透了千百遍。
林楓倒是不管不顧,繼續與錢殤閑聊,似乎並沒有對眼前之人有太多的興趣。
燕雲飛那陰森的臉上,露出層層殺機。
望著那修然自得的林楓,即使變的冷漠殘酷的司馬杜也是自歎不如,雖然自己修為比林楓高深,但是論心性,卻是沒有那麼成熟。
這時,幻劍山莊,風雷閣的子弟們也來到酒樓之中,頓時酒樓安靜了不少,四大正宗已經來了三個,隻有那華嚴寺的弟子沒有來。這裏的人們倒是理解,畢竟佛門中人不沾酒肉。
十幾個魔門弟子,也是悠然自得,似乎這裏仿若他們的家一樣,並沒有理會旁人怎麼看待。
幻劍山莊少莊主司徒少白望著魔門弟子,頓時整個場麵安靜了不少。雖然司徒少白隻有築基後期的修為,可是幻劍山莊的莊主司徒白卻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誰招惹了幻劍山莊的弟子,要是司徒白的牛脾氣上來恐怕幾大宗門都敢血洗一番。更不用說他的獨子司徒少白了。
所以司徒少白來到黃道宗之中,一路上也沒有人敢招惹,黃道宗的人也是如同貴賓一樣對待,不敢有著絲毫的怠慢。
“嗬嗬!你就是那個提著一把黑色斷劍的那人吧!”司徒少白走到林楓近前,露出一副敢興趣的神色。
“司徒少莊主,在下林楓。”雖然沒有與司徒少白接觸過,但是倒也聽說過一些他的傳聞,一身劍氣已經修到出身入畫的地步,同時也是有著築基後期修為,在年輕一輩中已算得上是翹楚中的翹楚。不敢有怠慢,急忙起身回禮。
“想必這位便是司馬杜,久仰久仰!”司徒少白望著酒桌前喝著酒的司馬杜說道。
司馬杜抬起酒杯,輕輕的回禮,並沒有說話。
當然司徒少白在路中也聽說司馬信隕落的事情,對司馬杜現在的表情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在任何人的麵前都流露出一幅率直的性情,反而覺得司馬杜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漢子。
司徒少白冷冷的看了不遠處的燕雲飛,一聲冷哼,隨即坐到林楓他們的酒桌旁,竟聊了起來。
燕雲飛看著司徒少白,臉色不由地有些發紫,原因無他,早在一年之前他們就已經比試過,可司徒少白憑借淩冽的劍氣穩穩地壓上他一頭,令他心中很是不服,但沒有辦法,又不敢集結朋友對司徒少白下手,要是被幻劍山莊莊主知道,恐怕整個大魔門都免不了一場災難。
一聲冷哼從燕雲飛喉嚨之中想起,坐到他們的人群之中。
現場的氣氛在司徒少白的到來時,倒是緩解了許多,嘈雜之聲再次想起,紛紛議論著這場擂台大賽。
有絲疲憊,林楓告別了錢殤,司馬杜,司徒少白等人,回到洞府之中。
“呼”
一身輕歎從林楓口中響起,回響這往日修煉的一幕幕,林楓露出一絲感慨。
五年的時間一晃而過,自己也是從凡人成為築基期修士,而且在宗門內的年輕弟子之中也有著一席之地。
“感歎什麼,還不嚐試下修煉撕天劍!”雷諾的聲音在林楓耳前想起。
“撕天劍!”聽聞雷諾此說心中頓時來了興趣。
先前的爭鬥林楓僅僅憑借著自身的北冥天火爭鬥,而且借用的是炎爆術的攻擊手段,而真正的殺手鐧並沒有顯露出來,雖說渾天劍訣隻練到第一重,可是衝威力來看,比他所有的法術攻擊力更加強大。
前幾日也是嚐試修煉果撕天劍,可是怎麼也不能將經脈打通,這令雷諾也是一陣費解。
體內靈力運轉開來,澎湃的深藍靈力在林楓經脈中不停的衝撞,試圖將那倒門檻打開。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一夜的修煉,並不是沒有成就,似乎體內的經脈又打通了一些,雖然說仍然感覺有些阻塞,但是施展撕天劍卻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卻沒有完全將經脈打通的威力的一般。
“看來,撕天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
林楓搖搖頭,露出一絲無奈。隨即眼冒金芒,至少自己現在能施展一些撕天劍,想必裂地斬的威力確是大上不少。
一道道虹芒閃過,廣場之上早已人山人海,今日的角逐,會決定著年青一代中誰能稱雄。下麵的子弟們莫不摩拳擦掌,期待著頂尖的對決的到來。
經過一晚的修養,錢殤的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身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