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張媽繼續幹笑。
哼,在家不受寵,好不容易找著了大靠山就開始胡作非為,真是禍國殃民!
“所以,能不能麻煩張媽跟我解釋解釋,大家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呢?”
夏娜臉上的燦爛笑容讓張媽不自在的退後了一步,一直掛著的幹笑幾乎要維持不住,結結巴巴的:“哪,哪什麼眼神啊,二姐你想多了吧……想多了,大家什麼事都沒有啊。”
“真的?張媽,不是我嚇唬你,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是誰撿了我丟的那串瑪瑙手鏈,隻是我一直沒出去而已。”
“二,二姐?”
“我也知道外門的章老四每個月的三六九都去都大酒店是幹什麼。”
“額?”
“我更知道您最疼的兒子是誰的孩子。”
“二姐,你這話可不能亂,我家彭可是老彭他親生的!”
夏娜一挑眉:“所以,前麵那幾條,你是承認咯?”
張媽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
半晌,她終於敗下陣來,低著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二姐這幾不知道去哪兒了,可能還不知道,現在你蠱惑冥主出賣陰間,和毆洲黑暗議會勾結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已經,傳開了。
夏娜嘟起了嘴,按照她對現代信息傳播速度的理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呢,怪不得她的父親大人一見她就是那副模樣了。
揮手放張媽離開,夏娜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懷疑我的人肯定有,畢竟道格家族一直在上躥下跳,但這麼統一這麼肯定的將罪名扣給我,這中間指定有人在帶路。”夏娜抿緊了唇,視線落到了床邊已經落了灰的超薄顯示板上。因為她許久不曾回來,那顯示板還一直留在原本的位置動都沒動過。
先問問遠哥他們好了。
挨個聯係了常遠,老狼,藍安安和餘靚靚,夏娜得到的回答是現在輿論的聲音很統一,所有人都認定她是一個陰謀迷惑冥主,禍國殃民的妖女,連帶的連為了她而和道格家族達成合作協議的冥主吳罪都成了一個耽於女色的昏君。
竟然還有了做禍水的資格,她是不是該表示一下榮幸啊。夏娜嗤了一聲,結束了和幾個好友的對話,在床上懶洋洋的打了個滾後,打著哈欠:“是誰這麼掛念我?看來是該問問張大叔,他肯定比我清楚。”
張科長看著閃著的手機屏幕上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忍不住想要歎氣,難得那丫頭竟然會主動聯係他,可他為什麼這麼頭疼呢。
“你不是回家了嗎,放出你那些黑料的人離你很近,你可以自己找。”
“喲,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啊。既然知道是有人在汙蔑我,那你就管控一下言論嘛,看誰在興風作浪,你就上門查個水表什麼的啊,不是好轉發一千條就進去喝茶的嘛。”
“不好意思,我們倡導言論自由。”請喝茶?如果不是你身份特殊,又一再的向我保證,我都打算請你來喝茶了。不過,這丫頭去山一趟,真的帶下來了幾個圖謀不軌的聖主教教徒,看來他這邊也該有點動作了。
結束了和張科長的對話,夏娜在床上再次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扭頭問坐在一邊的莫染:“他人就在我身邊,不會是你吧?”
莫染頓時好笑的拍了拍夏娜的頭,仿佛在拍一直頑皮的貓兒。事實上,看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他就忍不住想要笑起來,真的好像一隻慵懶又頑皮的貓兒啊。
“喂,你哄孩呢。”夏娜沒好氣的白了莫染一眼,終於稍微正經了幾分,支著下巴略有所思的,“既然他這麼了,我也隻好從我身邊開始找了。”
離她很近的人有的是,路元他們是絕對不會這麼坑她的,她相信他們。當然,玨瑟和莫染就更不會了。張大叔提到她回家的事,所以,自從她回家後,黑她的人就離她很近咯?那麼,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