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鬱白,是一個小區的物業,今天我要去修物業的房頂。
“喂,小劉,你到底上不上去啊,你不上我叫別人了!”旁邊的物業大媽急了。
“誰說我不上了,我隻是在這裏抒發一下情懷。吳媽你打斷了我的思路我還沒找你呢,你還和我急眼。”劉鬱白脖子一梗,又想和物業大媽墨跡一會兒。
“誒,你和我墨跡了半小時了,就一平房的屋頂,你爬個梯子,上不去下不來你比我還墨跡。”吳媽一急眼就拿了邊上一根棍子就要捅。
“誒,你別捅啊,我可不想老了得痔瘡。”劉鬱白一急立馬就竄上去了。“就算沒有痔瘡,脫肛了也是不好的嘛。”
“哼,小樹不修不直溜,你小子就是不打不動彈。”吳媽看劉鬱白爬上去了就自顧自走一邊兒去了,旁邊隻有同是物業的小張給遞材料。
“唉,這窮逼物業,還想混混日子,結果每天都是事兒,連雇人修房頂的錢都不舍的花。”
“老劉,小心!”小張在下麵使勁兒叫。
劉鬱白看了看小張,自顧自的修屋頂,結果一腳踩了個空,從房頂掉了下來。
“老劉,老劉,沒事兒吧?”小張趕緊跑過來,隻看見劉鬱白已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下身大小便失禁,分明已經嚇死過去了。
………………………………天庭………………………………
“劉鬱白!你這瘟神!你自己掰手指頭算算,你這奇葩死法死了多少次了!”在地府的大殿裏,某閻羅指著劉鬱白就一陣破口大罵。
“我也不想啊,我說要最窮的,要體驗人間疾苦,你給我扔去投胎,結果剛出生就被餓死了,連屍體都被燉了。”
“然後你說你要不那麼太窮的,我不是也給你了嗎。”
“是沒那個那麼窮,可是他真窮啊,從小上不起學,勞作了半輩子,結果遇到抗日戰爭,我tm一路從東北打到緬甸,好容易混了十二年了,第十三年在緬甸,用噴火器清理地堡,結果因為不知道要算風向,槍林彈雨都過去了,結果風一吹,被自己的火把眼睛燒瞎了,然後疼得打滾的時候被重機槍打飛了。”
“然後你說你受夠了,要大富大貴,我也給你了。”
“是夠tm大富大貴的,結果49年沒跑了,被抓起來審判的時候全家打靶。”
“還有不那麼富的呢。”
“不那麼富的,老豆保老母。”
“那普通人呢?”
“普通人家的時候,正好天庭和國外耶和華做交流,給我扔去了漢斯國投胎,結果翻勃蘭登牆的時候被打死了。”
“那這次又是咋死的?”
“……”
“你不說了?我告訴你,你這次是嚇死的,真是越來越廢物點心,這次你的事兒實在包不住了,上邊兒說讓我給你扔到新開發的星球去開荒……啊不是,是去改造,倒時候也省的你丟人丟國外去。”
“所以說,開荒和改造有毛區別啊,你臨時改口幹毛線啊喂,我都聽到了啊喂。前麵說的才是上麵直接說的吧喂。”
“你小子,給你送去投胎還有啥不樂意的,來人,給他壓下去。”
“孟婆,劉鬱白來喝湯了。”劉鬱白被倆鬼卒抓去孟婆那裏,好處倒是也有一個,那就是隨便插隊啊。
“又是這小子,上次來時說肚子小,要喝半瓢湯,結果半路把那半瓢湯又吐了,反反複複,最後閻王一生氣親自灌了他一滿缸湯,他才被漲得消停,被鬼卒推了下去投胎。害得我們加班了好幾天才把湯補齊了。”
“放心,這小子這次扔的遠,上頭要把這小子扔新開發的星球去,又給這小子開了強運,多半不會再回來了。”
“是嗎?那說給灌多少?”
“算了,反正回不來了,不灌也沒人知道。大家都省事兒,也省的這小子到時候又墨跡。隻要大家不說就行。”
“什麼,不灌湯了?兩位行行好,容我回家多看幾部電影電視劇和名著再去,到時候也好糊弄人。就算不讓我糊弄人,好歹給我套弓刀長矛防身啊。”
“一天天就你小子屁事兒多,沒有,快滾!”鬼差說罷一腳就把劉鬱白踢進傳送門。
“這小子套了仨層幸運光環,又沒有喝湯,不會到時候把新星球鬧翻天吧?”孟婆有點擔心,畢竟傳送門出來第一個見得就是她。
“放心,這是個單向傳送門,他永遠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