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品差還要把人家都想成和你一樣麼?真是有病!”小蘿莉小口一開,毫不留情的衝著沈浪說道。
瞬間便贏得了圍觀群眾的支持。
“就是,這人比人真是差太多啊。”
“嗯,杜鵑姑娘,和這樣的人早點劃清界限吧,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被騙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沈浪氣得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綠,那精彩程度,怕是要趕上四川變臉了。
偏偏他還不能走,要是走的話,那就證實了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就人們口中的渣男。
沈浪那叫一個抑鬱,氣惱的一甩袖子,坐到了一邊。
杜鵑在素年的鼓勵下,接過了小二送來的琵琶,緩緩的朝著舞台中央走去。
茶樓老板一看她願意免費獻唱,自然歡喜的不行,連忙叫樂師好生配合。
其實這也跟大唐開放的民風有關,要是擱在別的朝代,這女人是不能進外麵的茶樓的,更別說聽歌姬唱曲了。
不知是不是術業有專攻的緣故,自杜鵑抱著琵琶上了台,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
那眉目間的憂愁在頃刻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某淡定和從容。
眾人剛才隻發現這姑娘可憐,此刻看著台上那素雅的宛如清水芙蓉一般的臉龐,一時間都看呆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
女人清冷的聲音在台上緩緩響起,就連原本那些將所謂的青樓女子看的很輕賤的文人墨客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眼睛瞪的老大。
瀟瀟沒有說話,靜靜的拉著素年退回了桌子前麵。
此刻聽著歌,小蘿莉臉上的怒氣終於是少了那麼一絲,憤恨的拿著筷子戳著桌子上的糕點,好好的一塊精美的鳳梨酥,硬是被她戳成了粉末狀,看的瀟瀟的是一陣肝疼。
“年年,這個糕點和你沒仇。”瀟瀟小聲道。
素年怔了一下,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不遠處的沈浪。
小聲道:“小倩,你說這事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呢。”
瀟瀟不動聲色的抿了一口桌上的茶,輕聲道:“年年,這事上最難的就是愛情和人心,你隻要記得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
“嗯,就知道小倩對我最好了。”素年一邊往嘴裏塞著東西,一邊不住的點頭。
瀟瀟笑而不語,伸手招來了小二,從懷裏又掏出了兩個金元寶。
“去,這錢給杜鵑姑娘送去,怎麼能讓別人白唱呢,哦對了,我姓蘭,這個玉佩你也給她,萬一用的上呢。”
瀟瀟說著,把東西都塞到了小二手裏。
那一天得了自己好幾十年工錢的小二,眼睛樂開了花。
素年則是好奇的看著瀟瀟,不解道:“你怎麼把你的神識玉佩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