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自然屁顛屁顛地就過去,站在真真的邊上,問道:“姐姐你要咬我哪裏?”
“你閉上眼。”真真等趙羽閉了眼,果真張嘴就向趙羽的肩上咬去,剛開始輕輕的,可是見趙羽沒反應,就越發的使勁,隻到嘴裏有了血腥味,真真嚇了一跳,鬆了口。
再看趙羽,淚流滿麵,就是沒有吭聲,真真感到內疚,哭了。
聞聲而來來的王妃和柳梔看到這個情景不知道發生什麼,隻是王妃看到趙羽肩上的血漬,心疼萬分。
“怎麼了,你們怎麼了?”柳梔關切地問。
“我本想輕輕咬他的,可他不出聲,咬出血了。”真真邊哭邊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弄了半天才明白。
但是趙羽並未在意,隻是用手去擦真真的眼淚。
“羽兒,真真姐以後做你的妻子怎樣?”王妃邊替他清理傷口邊問。
“好。”趙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梔兒,咱們結個親家如何,真真,要不要嫁給小羽呢?。”王妃笑問道。
“你就不怕真真以後天天欺負小羽。”柳梔笑著看著一臉通紅的真真,她似乎知道結親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真心喜歡這丫頭,你看小羽,平時就喜歡天天跟在真真姐姐後頭,要我說,這事就這麼定了。”
“好。”柳梔笑道。
於是兩家便寫下婚書,為兩個孩子定了親。
可惜二十年光景,天翻地覆,趙羽失蹤,華真真父母相繼病逝,這一紙婚書也就自然而然地作廢了。
想到這些,真真有點黯然神傷看著眼前的小羽,心思思緒萬千,隻是默默地流淚。
“真真,所有事都會有個了結,你不必過多的擔心。”說罷,無爭伸手為真真拭去眼角的淚水。
無爭的手很冰,讓真真覺得心疼,默默地把無爭的手緊緊地拽住,就像她小時候帶著他去玩時那樣,直到杉兒的到來。
“無爭哥哥,那個人…”杉兒看見無爭跟真真的手緊緊地拽在一起,頓時蒙住了,許久才把剩下的話說出:“那個人醒了,要見你。”
無爭和真真被杉兒一叫,瞬間便將兩人的手分開,無爭尷尬地說道:“你先去吧,我待會來。”
等杉兒走後,無爭回過頭來,與真真彼此凝視許久,才說道:“你去休息吧。”
“我陪你去看看。”看著無爭離開的背影,真真追了上來。
而此刻的杉兒是落著淚的離去,雖然不知道無爭跟華真真的關係,可杉兒心裏,就剛才那樣子,兩人的關係自然不是一般朋友那麼簡單。
黑衣人見無爭進來,趕忙起身又跪下,無爭見不得大他那麼大年紀的人朝他下跪,連忙示意藍子楓將他扶起。
“多謝宗主。”黑衣人起身,看無爭仍舊詫異地看著他,便又說道:“宗主,你的師父未曾跟你說過天宗一事嗎?”
“我師父?天宗?”無爭詫異道。
他的功夫基本是在島上和軍營裏學的,還有印老頭給的秘籍,再有便是記憶中的南宮世家的劍法。
還有就是原隨雲的秘籍中所有功夫,學的太多,他將所有的功夫都融為一體,也區分不出他究竟屬於哪派功夫了。
所以要說師父,他真的沒有。
“沒有。”無爭這一回複,回答了沈玉溪的問題,他不想去解釋那麼多,就讓他當是自己有個師父。
“他到底還是恨我們。”沈玉溪悲傷地說道。
“他是誰。”不知什麼時候,高亞男也進來了,好奇地問沈玉溪。
“印天,我的大師兄。”沈玉溪想了想回答道。
“印天?”無爭頓時激動起來道:“你說你的大師兄叫印天”
“是啊,他就是當年的魔天,因為練武成魔,四處找人比武,手段狠絕而被稱為魔天。”沈玉溪解釋說。
無爭這會兒有些難以置信了,照顧了自己那麼久,感覺手無縛雞之力的慈祥老人,居然是當年的天宗宗主。
“怎麼了。”真真用很微弱的聲音問道。
“想起一些陳年舊事了,無礙。”無爭的心緒似乎又平靜了下來,亦用極為溫柔的語氣回了真真,在真真麵前,他又成了當年的小羽。
“可你怎麼確定我是…”無爭話未說完,沈玉溪便開口了。
“宗主你還記得你去吃飯,用來抵押的玉牌麼?那個玉牌就是宗主的信物,我是那個酒店的老板。”沈玉溪詳細地解釋著。
“你既然是天宗左護衛使,又怎麼會去當了店鋪的老板?”一旁的藍子楓耐不住無聊,搶在正要問著什麼的高亞男前問道。
“這個事…”於是乎沈玉溪就提起了一段鮮為人知的江湖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