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午時分,城內基本恢複了平靜,隻是道路上的巡邏士兵增多了,好像在四處找什麼,四麵城門也是嚴守進出,守門士兵人手一張畫像,過往每人到此都要接受檢查,這時有幾個橫行慣了的混混見新軍入城,想出來找找茬,給梁山軍隊一些教訓,這時被鄧飛看到了,心想這肯定不是普通的個人行為,背後一定有人撐腰,不然傻子才會拿生命開玩笑,於是下令全部殺掉,把人頭掛在城牆上,並出具告示,以儆效尤。
知州府內,林衝上首而坐,其下公孫勝、楊誌、朱仝、燕順、韓滔、龔仁等一眾兄弟,林衝吩咐上了些酒菜慶功,大家正準備大塊朵頤,這時公孫勝提議再等一下,過了一會兒鄧飛跑進大廳來說道:“不好意思,哥哥們,小弟來遲了。”
公孫勝說道:“鄧賢弟不遲,來,先入座,咱們邊吃邊聊。”
鄧飛坐了下來,先喝了一大碗酒,然後說道:“哥哥們,事情已經全部辦好了,真想不到這登州城內竟有五十萬石糧食,還有兩萬餘士兵歸降了我軍,現在要去滅萊州城可以說是勝算小了啊,”
這時龔仁聽得雲裏霧裏,這梁山大軍不是拿下全京東東路了嗎,怎麼萊州還沒拿下啊,公孫勝看出了龔仁的疑惑,於是端了碗酒來到了龔仁身邊,說道:“龔將軍有所不知,我們在萊州守了五天,那萊州城內將士就是不出城,所以一直還沒拿下來,這次是林教頭提議先拿下登州,回頭再去取萊州,這還要多謝龔將軍深明大義,公孫勝在此敬將軍一杯。”
這時眾兄弟們一個個都端起酒杯來敬龔仁,龔仁第一次與這麼多如此豪爽的人在一起喝酒了,以前在登州城還要老防著劉瓊兄弟,現在好了,劉禮死了、劉瓊失蹤了,龔仁感覺到無比的放鬆。
梁山大軍兵不血刃便拿下了登州城,林衝與兄弟們心中無比暢快,飯後,林衝又請了兄弟們前來議事,這登州是拿下了,但是萊州還是個未知數,現在前去兵力、補給是有著落了,但是那城內的知詐和守將就像側所裏麵的石頭,又臭又硬,任你機關算盡他就是不出城,林衝感覺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於是林衝便問兄弟們可有什麼辦法去攻下萊州,這時龔仁說道:“林教頭,這劉瓊一定要抓起來,我敢肯定他還在城內,這登州城雖說現在是被我們占領了,但是我們要穩定登州肯定會困難重重,搞不好還會損失慘重。”
林衝一聽這是怎麼回事,登州已經在我手裏還怕他一個劉瓊嗎、於是說道:“龔將軍放心,這個劉瓊我會派士兵四處搜索,另外我會留下軍隊在此,任他劉瓊有三頭六臂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時鄧飛說道:“哥哥,龔將軍說的有道理,劉瓊及他身後的劉氏家族在這登州已經根深蒂固,剛剛我回來時還看到北門口一群地痞在城門口搗亂,我已經下令把他們全部砍了,現在城北門口掛了十個人頭,並且在四門都貼出了通告,以儆效尤。”
公孫勝道:“鄧賢弟做得好,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我梁山軍隊的鐵腕,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一定要多加防範啊,何況我們隻拿下了城池,還沒有傷到他們本地豪強的筋骨,這劉瓊真的是個對手。”
龔仁聽了說道:“不隻是劉瓊有多厲害,他一個人能幹出什麼大事,但是這萊、登兩州都是以劉氏家族的勢力最大,所有的豪門貴族都與他們有些關係,而且都以劉家馬首是瞻,而這劉氏家族又是以這登州知州劉瓊、萊州知州劉智為主,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是堂兄弟,而且這二人結交甚廣,與有些有實力的商人、賊寇也有些來往所以在萊、登兩州這兩人名字都是非常響亮的,隻要他們振臂一揮,很多人都會過來無條件聽從他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