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聽說了盧俊義軍隊在廣寧城發現的一切後,便可以肯定是那田誌遠叛變了,於是叫人把那送信的士兵帶了上來。
那士兵過來後,吳用還是一慣的作法,大吼道來人把他拉下去斬了,這時那士兵還在睡夢中剛醒,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於是大叫冤枉,問發生什麼事了。
吳用心想難道他不知道內情,不應該啊,於是對燕青使了個眼色,一旁的燕青見了立即說道:“還在裝,走拉下去。”
這時幾個士兵就把送信人直拉了下去,來到府門外,用繩子綁好,讓其跪在地上,這時一劊子手舉起了手中大刀,就看燕青的臉色行事了,這時燕青說道:“還有什麼想說的話沒有?”
這時那士兵大聲說道:“你們讓我說什麼啊,梁山不是律法嚴明嗎?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人呢?”
燕青冷笑了一聲:“還在裝,這是你自找的。”
燕青說完用手掌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然後徑直回府內去了,那劊子手舉刀便朝那送信人的頭顱下砍去。
可憐那送信之人糊裏糊塗就就要丟了性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就在他都感覺到劊子手的刀鋒已經和自己的肚子親密接觸時,這時劊子手的動作好像停住了。
隻見那劊子手在刀落在那士兵的脖子上時卻突然停頓了,然後又立即為其鬆綁,並帶進了府內,這時吳用與盧俊義等人正在大堂候著。
吳用見這士兵過來,於是上前說道:“李堅兄弟,做哥哥的錯怪你了,隻是我們大軍按照書信上約好的去廣寧城裏應外合奪城之戰失敗了,那田誌遠是不是降了朝廷了?”
這時那個叫李堅的士兵說道:“在下與那田誌遠頭領以前一直親如手中,但是自從一個多月前,那田誌遠便與在下疏遠了,反而天天與幾個從來沒見過的人一起喝酒買醉,而且還經常聚在一起相談甚歡,見了我便立即打住了,在下都發現了好幾次,但是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吳用聽了問道:“一個多月前,那不是朝廷軍隊來的時候?”
李堅想了一下說正是,眾人一聽原來這個叫田誌遠的人還真的反了,就在大家議論紛紛時,這時那李堅說道:“元帥、軍師,在下為了證明清白,願意為奪取廣寧城盡些綿薄之力。”
眾人一聽大喜,正想著怎麼攻城呢,於是一個個忙問如何,這時李堅說道:“這朝廷軍隊都是聽天子命令,所以隻要讓人假擬一道聖旨,命其班師回朝,這樣城內必定空虛,我們就能乘機奪了廣寧城。”
吳用聽了說道:“對,這朝廷大將是受天子命令,這不是問題,隻是這聖旨讓誰去宣讀呢?”
這時李堅說道:“隻要元帥與軍師相信在下,在下願壯膽前往。”
吳用聽了說道:“這樣不好吧,這朝廷中的將領對朝中官員應當是比較熟悉,你去那種師道與宗澤豈會相信?”
李堅聽了說道:“在下在廣寧城時便扮成一個衙役藏在州府內,見多了這朝中的欽差大臣宣讀聖旨,在下有把握一試,而且這種師道長年駐守在秦鳳路、宗澤長年駐守在河北一帶,皆是近來應天子詔進朝廷,對朝中官員也不熟悉,在下定不負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