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燕莫名其妙地問張武:
“她怎麼了?”
“陪同學去夜總會唱歌。”
“是不是又要去喝酒?”
“可能吧。”
“那你還不陪她一起去替我看緊她?”
“好,我馬上出去。”
於是,張武和蔡主任打了一下招呼,無奈的跑下了樓。
蔡主任見董事長夫人滿臉不快的樣子,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董事長,你有事先忙,就不打擾你了。”
肖文斌也沒有挽留他,便說:“好吧,常來玩,看在你舅舅的麵子上,你的事我會慎重考慮的,不過,你這些禮品我確實不能收,還是拿回去吧。”
蔡主任說:“既然拿來了,你就收下吧,我保證下不為例。”
“不行,這份禮物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他將禮品從茶幾上提起來放回蔡主任手裏,一邊將他往門外推,一邊說:“小蔡,你的心意我領了,回去早點休息吧,千萬別影響了你明天的工作。”
蔡主任手提禮品垂頭喪氣地走出肖文斌家門。
來到樓下時,他朝著肖文斌家窗口狠狠地淬了一口:“呸,你他媽的裝什麼假正經,等著吧,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遲不了兜著走!”
張武一口氣追到小區門口時,肖艾琳已經上了王浩的奔馳車。
看著奔馳車遠去,他突然覺得有一種痛心和失落的感覺。
他恍惚意識到自己苦苦追尋的愛情和婚姻生活,在殘酷的現實中原來是如此脆弱。
盡管他和肖艾琳結婚不到幾天,他們的思想、他們的性格、他們的家庭條件和社會環境是那麼的不協調,他們之間似乎天生就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或許,他們的婚姻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他突然想起了這樣一首歌,歌詞大意是:
一個人喝醉,想要用酒來麻醉,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愛不能再沉睡,是可悲是摧毀,我不要再為誰掉眼淚……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哥們,你在哪裏?”
“我在家。”
“你現在有空嗎?”
“有,怎麼了?”
“陪我出來喝夜啤酒,行嗎?”
“可以,去哪裏。”
“蓉城藝術牆,不見不散啊。”
“好,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