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艾琳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已是淚流滿麵。
梁文燕關切地問:“琳琳,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
肖艾琳從挎包裏掏出一本綠色的本子往茶幾上一甩,大聲說:
“我和張武剛去辦離婚手續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不會吧?”
梁文燕拿起裏麵蓋有鋼印的離婚證書翻了老半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呐呐地問:“你們為什麼要離婚?”
“你不是總是看他不順眼嗎,於是我們就離婚了。”
“不對,你們一定有事瞞著我。”
梁文燕見女人一副沮喪的神情,開始警覺起來。
肖艾琳幽幽地說:“那我告訴你吧,他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
“什麼?我們一家人對他那麼好,他還在外麵有女人?什麼女人?你把她的名字告訴我,讓娘替你出口惡氣。”
“不行,我得去電話問過究竟。”
梁文燕被氣得暴跳如雷,她拿起座機正準備打張武的手機。
肖艾琳一把將話筒奪過來往座機上一放,無奈地說:
“媽,行行好吧,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別節外生枝了。”
“那不是便宜了這個畜生?”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是把他殺了有什麼用?”
梁文燕覺得女兒的話有道理,便安慰她說:
“琳琳,什麼事情你要想開些,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說不準,離婚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情,你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像張武這樣的白眼狼,不會有好結果的。”
“媽,你別說這些行嗎,如果你不是看不起人家,成天對他板著一副冷臉,他也不會背叛我,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琳琳,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為這個畜生辯護?”
“我說的是實話,並沒有為誰辯護。”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離婚完全是由我造成的喲?”
“你自己想想,我是怎樣流產的,張武是怎樣在外麵租房子,從家裏搬出去住的?”
“什麼?租房子?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們說過?”
梁文燕睜大眼睛,肖艾琳幽怨地看著母親的臉:
“幾天前,張武就偷偷在外麵租房子了,我和他還在出租房裏住過一個晚上。”
“我看不是,是他早就有預謀……”
梁文燕還想為自己狡辯,肖艾琳打斷她的話說:
“媽,不管誰是誰非已經毫無意義了,我們不要為這些無聊的事情爭辯了好嗎?我現在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好吧!”
梁文燕扶著她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