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劉木板一抬眼就看見了衛白丁,一看之下不禁暗暗稱奇,隻見衛白丁生的英俊不凡麵相白皙,身高一米八,穿著一件青色長衫,渾身上下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衛白丁看著他的那雙大眼睛裏帶著不解帶著些許憤怒,顯然是對他非常不滿。
“你是誰?”劉乘舟問衛白丁。
衛白丁冷哼一聲,他不想回答,一旁的王麻子見狀忙跪倒在劉乘舟麵前,抱拳拱手道:“回稟太師爺,這是劉木板的兒子,叫……叫……”
一旁馬上的軍頭一聽就火了,不知道你稟報個什麼勁啊?嗬斥道:“給我滾了!”
王麻子嚇的一哆嗦,忙磕頭離去。
劉木板扭頭看向兒子,見兒子不但不跪,還不理會劉乘舟,心裏咯噔一下,忙嗬斥道:“白丁,快給太師爺跪下!回稟太師,這是我兒子衛白丁。”劉木板學著王麻子的樣子回稟道。
衛白丁見幹爹發話了,這才兩腿一彎對著門前的棗樹跪了下去。
劉乘舟一看就要發火,這是哪裏來的野種?最重要的是,他劉家的後人怎麼會姓衛?這還怎麼得了???緩步上前將劉木板攙扶起來,好不容易擠出個笑臉來。
“弟弟,這是朝廷的禮節,大哥如今是當朝太師,必須遵守國法,並非真個要你跪禮。”
劉木板一聽愁雲頓消,忙說道:“是……是……是……我就知道大哥不會忘記這個家的。”
劉乘舟笑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隻因朝中事忙,也隻能在夢中思鄉了。弟弟,咱劉家的孩子怎能姓衛?莫非你想讓下一代自立門戶嗎?”劉乘舟說後麵的話時換成了咆哮語氣。
“幹…幹……兒子。”劉木板結巴道。
劉乘舟大嗬:“幹兒子也得改姓劉。”
“劉白丁?”劉木板試著問大哥。
“不錯。”劉乘舟看著衛白丁的背影說著。
劉木板搖了搖頭,劉白丁是他爹的名字,看來他這個大哥連自己父親叫什麼都忘記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也罷,還是先問問劉乘舟回來做什麼的吧。
“大哥回來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給咱爹上上墳,順便帶你出去弄個官當當。”
劉木板哼笑:“我一把老骨頭了,當不動了。你是為了那件東西吧?”
衛白丁聽了一會兒,雖然他頭一次見到劉乘舟,此人的話裏麵敷衍味太重,探親很明顯不是目的。至於幹爹口中的那件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他哪裏會知道?劉木板一個窮苦的棺材商能有什麼東西值得當朝太師親自來取?
“不錯,我原以為在妹妹那裏,可事實告訴我——沒有。交出來吧!交給大哥保管才能發揮它真正的作用,也隻有大哥才有可能完成父親的遺願。”劉乘舟伸出一隻手。
“當年爹不給你,如今你也休想從我手中得到。”劉木板咬牙切齒道。
“哼!”劉乘舟一甩衣袖,“你果然和咱們的妹妹一樣!那麼我隻好就用折磨她的辦法來折磨你。”
話音一落,劉乘舟突然出手,一掌拍在劉木板的天靈蓋上。
劉木板頭上吃了一掌,頭部卻沒有絲毫疼痛感,脖子以下卻麻木了。
約麼過了三秒左右,鑽心的疼痛從下身骨骼傳來,劉木板再也站立不穩倒在地上,適才那一掌已震裂了他脖子以下的所有骨頭,之所以留著腦袋,自然是為了他腦子裏的秘密。
衛白丁大驚,何曾想劉乘舟竟如此喪心病狂,忙爬起身來到了劉木板身旁,拉住幹爹的手,一拉才發現劉木板的手已變了形,手骨完全碎了。
“好歹毒的掌法……”劉木板有氣無力地低語著,“白丁,別管我,快跑!跑!”
劉乘舟仰天大笑。
“跑?還沒有人能從我眼前逃走。快說,在哪裏?!”劉乘舟咆哮道。
“你殺了我吧!二十年了,我本以為你已經忘記了古雲劍,沒想到,狗改不了****。”
衛白丁不懂一點修為,麵對這種情形心裏雖然不懼怕,可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你這個狗賊,居然能當上太師,看來安寧之地的人皇也是個人渣。”衛白丁指著劉乘舟破口大罵。
劉乘舟本來笑的很開心,一聽此言,氣的差點沒咬到舌頭,突然起掌就要拍衛白丁,拍了一半又收了回來,同時也收住了火:“衛白丁,你若肯認我做幹爹,我不但不打死你,還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來人,將未來的太子帶到他該站的位置。”之所以這麼說,劉乘舟認定衛白丁是個有奶就是娘的主,要不然怎會認劉木板這種棺材漢子當爹呢?
“放你娘的馬屁!”衛白丁繼續罵著,“除了我親爹,我隻認我幹爹一個人。”
衛白丁說的蕩氣回腸,不料身下劉木板卻罵道:“放你娘的馬屁!快跟太師走,走!”說完,又疼的“啊啊”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