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見衛白丁神色凝重知道衛白丁在擔心什麼事情,他也有同樣的擔憂,見沒有怨氣湧現,這才將鐵胃留給他的臨終禮物抱在懷中。兩個木匣子沉甸甸的,他知道內中必然裝著的絕非一般的劍,他不想打開,至少暫時不想。
二人正在注釋這火焰,還沒注意到他們的北邊站立著一個紅頭發赤麵的壯漢,這漢子看起來也是三十左右的年紀,渾身肌肉好像是堆在一起的磚頭一般,這漢子上身一件棉布背心下身一條短褲,腳蹬一雙紅色拖鞋,肩頭扛著一把一尺寬八尺長的巨劍;在二人男邊站立著一個雙臂及膝身高九尺的瘦高漢子,這漢子臉麵黑白,帶著兩個純銀大耳環,身披紫金戰甲,腰間圍著一個純金腰帶上別滿了一寸寬半尺長的小劍,眼中殺氣騰騰。
這二人便是秋風起四劍神的老大秋田不飛皇和老三秋蟬不出土。
二人本來在城西的西層圓樓四樓對弈喝茶,因為喝多了茶水,這才一同下樓撒尿,撒尿時看見懸空劍陣被十幾條蛇狀雲推出了西城,不禁是怒火中燒,反正樓前也沒有外人,二人就原地小解了。
方便完頓覺一身輕鬆,二人正商議著要怎樣找到破壞懸空劍陣之人,餘光發現在生劍街方向又墜落了兩隻小蛇,當下便各顯神通朝生劍街而來。兄弟二人,一人走城南,一人走城北,幾乎同時抵達了生劍街的南北路口處。二人正要朝街中心那兩條蛇走去,就發現雲蛇突然消散了,而後看見鐵匠鐵胃回了自己的鐵匠鋪,看見鐵胃的同時就看見了倒在鐵記劍閣房簷下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二人同時呆住了,心裏尋思著站立在自己兄弟前那兩個少年凶犯的來曆。自然看見鐵胃拿了兩個木匣子出門又反回以及鐵匠鋪起火。
看見衛白丁在鐵匠鋪起火時將自己二哥屍體救到路上,秋蟬不出土收回了已然摸向腰間的手;秋田不飛皇作為大哥哪裏還能忍受的了,右腳向後猛一蹬地,身體拖著串串幻影已經來到了秋風掃落葉的屍體邊停住的同時帶來了一陣狂風。
秋田不飛皇彎下腰身將地上被人從背後一劍穿心的屍體翻轉過來看了看,在看見屍身右眼上的十字疤痕之時他的血液開始沸騰,像一隻憤怒的狼一般翹起了嘴皮露出了滿嘴的鋼牙。
衛白丁被這狂風吹的後腿了幾步,扭頭一看就看見了一個背著巨劍比自己高一頭身形比自己大兩號的肌肉男,不禁就是大吃了一驚。
大漢被憤怒扭曲的臉以及身後的巨劍已經足夠讓衛白丁明白他的身份了。
封神榜早就注意到了二人的到來,自然不會吃驚,抱著劍匣緩緩轉過身:“雖然還差一個但是該來的總算是來了。”
聽了封神榜的話衛白丁忙扭頭四顧,原來小路的南方還站立著一個手臂奇長的人。
秋田不飛皇緩緩站起身,用低沉的嗓音問道:“是誰殺我二弟?”此人的聲帶仿佛是鐵做的,以至於聲音也如同鐵葉震動摩擦時那樣沙啞低沉。
世道如今,衛白丁隻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說於秋田不飛皇,說話間秋蟬不出土也來到了自己二哥的屍體旁。
二兄弟聽完怒視著已經被燒塌的鐵記劍閣,他們親眼看著鐵胃進到劍閣後便再也沒有出來,知道這廝必然是畏懼他們選擇引火自-焚。
老大一拳錘在地上,惡狠狠道:“便宜這個匹夫了,四弟,我們還是將老三安葬了吧?”
“大哥你糊塗啊,二哥若不是中了這廝的夢魘之目也不會被鐵胃這種宵小暗害,這個衛白丁才是罪魁禍首。”秋蟬不出土點指衛白丁怒道。
一雷震天地,一言驚夢人。秋田不飛皇聽罷深表讚同,將扛在肩頭的巨劍放下,用巨大的左手點指二人問道:“你們兩個誰是衛白丁?”
衛白丁聽完呆住了,心說自己已經夠缺心眼了,沒想到這個肌肉男比他還缺,忙哄騙道:“衛白丁自知得罪了秋風起四大劍神已經逃走了!”
“朝哪邊逃了?”秋田不飛皇更火大了。
衛白丁指了指東方:“他朝東方飛走了。”
秋田不飛皇抬眼東看,哼笑道:“想跑,門都沒有!四弟,我們追!”說著已縱身而起,秋蟬不出土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縱身而起將自己的大哥又拽了下來。
“大哥,你上當了啊!衛白丁必是這二人中的一個!”秋蟬不出土無奈地勸說著自己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哥。
“你!若是放走了衛白丁,四弟,別怪大哥揍你!”秋田不飛皇瞪著自己的四弟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