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辰從二叔那裏出來,不知天空何時已下起了大雨。
易辰走在自家的石古小道上,易辰心裏滿滿的都是那塊玉,到底此玉有何秘密?為何在禁地?何得得此玉得天下之說?易辰有太多的疑問了,想了想還是去老爹那裏在問個明白。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了天空的沉寂。一聲驚雷攪醒了寂靜城上的生靈。雨,如一根根銀劍疾射而下,狂猛的射向每個角落。似乎要把上天的怒意洗淨,要把人們的憤恨填平。
易辰抬頭看了看天空,總覺得心裏發堵。隨即快步走向老爹的庭院。
“晨兒!”一個女子的喊聲從易辰身後傳來!
“娘親,你怎麼在這?”易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美婦寒香雪!
寒香雪手打遮雨傘,身著淺藍色銀紋秀百碟度花的上衣,隻袖子做的比一般寬大些,迎風瑟瑟。腰身緊收,下麵是一襲鵝黃秀白玉的長裙。散落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挽起,斜插入流雲似得的烏發。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小巧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咋一看是絕代美人。
“你父親正在與人談話,所以我就出來看看,卻碰到了我的好兒子!”寒香雪說完摸了摸易辰的頭。
易辰微微臉紅,都這麼大了還摸頭,於是問道:“老爹和什麼人在談話?我想去看看!”
寒香雪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聽你爹幾天前說起過一個叫做虛月聖殿的勢力要拜訪這裏。他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易辰聽完此話道:“虛月聖殿?那是哪裏?沒聽說過啊。”
易辰畢竟也才十六歲而已,走過的地方確實有限。
“娘親,要不我們去看看,老爹他們再談什麼?”易辰拉著寒香雪說道。
寒香雪溺愛的摸了摸易辰的腦袋,“好吧,那就去看看,他們再聊什麼。”說完與易辰並肩走去。
易辰與寒香雪還沒到門口就聽見一個陌生男子的說話聲音:“我三人深夜打攪易家族長甚是抱歉,但隻要族長交出那塊焚天玉,我兄弟三人立即掉頭就走,絕不有絲毫冒犯!”一位黑衣人說道。
“焚天玉嗎?”易峰目中神色一動,微微笑著,歪了歪頭,慢條斯理的道:“如果我說沒有?三位是否就要用強了呢?”
若是不交呢?這一句話讓其中兩人頓時有些氣憤起來了,一個族長,我們已經很給你們麵子了!看在你在寂靜城有些名望沒好意思動手而已,要不在荒域,你的家族連墊底都不夠格。
“此玉卻是關乎天下未來之安危,實在是此事頗大,我們虛月聖殿本是不想冒犯的,但若為了天下蒼生,那我們說不好隻得得罪了。”另一個黑衣人陰森的說道。
“敢問閣下何許人也?”易峰萬萬不能將此玉交出去,一是,這是老祖宗九死一生換來的,二是,得此玉得天下之說也是當年老祖宗的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三是,此玉在易辰身上,如今此玉也以尋得有緣人,就是自己兒子。還有一點就是當年老祖宗記載在冊,虛月聖殿已經存在了兩千多年,在荒域都是頂天大教,雖兩家無瓜葛,也沒有仇,不過兩家相隔九州數億裏,為了焚天玉卻不辛數億裏來到寂靜城索要玉,可見焚天玉的重要性,顯然傳言得此玉得天下之說可信度很高。
“嗬嗬,在下虛月聖殿大長老,特此前來相與易家族長做一筆交易,可用九品神果換取這枚玉佩。”虛月聖殿大長老目光閃爍的盯著易峰。
易峰看出了一些端倪,這位大長老莫不是想要強取豪奪吧,再把九品神果收入自己囊腫,隨即說道:“抱歉諸位,焚天玉不在易某這裏,幾年前就已經遺失了,哎,我這個族長做的越來越完了!”
“果真不在這裏?請易家主不要搪塞我等,本座真心實意與你相談,你卻不知好歹,速速說出事情,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氣。”說完外放自己的氣場與殺氣,想震躡與易峰。雖然大長老隻放出一點點的氣場,卻如六月天下了場鵝毛大雪,滲骨的冷。
易峰確是大駭:“戰宗強者!!!”
沒想到這位大長老是戰宗強者,戰宗強者在荒域也是中流力量了,在外域也是一方霸主了。
“戰宗?哈哈哈.......戰宗在我們大長老麵前,我們大長老一巴掌能拍死五個。”一個黑衣人哈哈大笑的說道。
易峰聽完確是心如驚雷,荒域果然是高手如雲,在這邊荒,戰王都是頂天的了,戰宗之上隻有老祖宗當年斬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