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問題(1 / 3)

晚上,林惠和張妍躺在一張床上閑聊,這才知道那個癡呆老頭原來是鄭剛的父親,。她聽完張妍的話半天沒有出聲。心想,尚平關心鄭剛的父親真是出於同學情意嗎?

林惠對鄭剛並不熟悉,隻是聽尚平提到過幾次,當年她和尚平結婚時曾邀請過鄭剛兩口子,結果張妍來了,鄭剛卻沒露麵。

所以,直到現在,尚平的這個情敵她都沒見過一麵,不過鄭剛幹下的事情報紙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楚。

表麵上看,鄭剛出事後癡呆父親無人照看,關心老同學的父親順理成章。可什麼事情到了這個尚平那裏就一定有故事。

鄭剛是栽在錢上,尚平又是個生意人,為什麼在這個敏感時期他要和他們一家走的這麼近呢。

想起前一段時間男人神秘的行蹤,林惠心裏產生了一種不祥的感覺,琢磨著男人這次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有些事情可不能犯糊塗。

\"惠姐,你想什麼呢?\"張妍搖著林惠的肩膀說。

\"沒想什麼,尚平最近該回來了吧,他給你打電話了嗎?\"林惠不想把自己的疑問告訴張妍。

張妍眨著眼睛神秘兮兮地說:\"我不相信他沒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想他了。\"

林惠紅著臉說:\"他給我打電話還不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你這個枕邊人還不了解他的行蹤。\"

張妍撇嘴說:\"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們那天晚上……\"把嘴湊到林惠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林惠羞得麵紅耳熱,一下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臉。\"你……你真是……\"

張妍一醋溜就鑽進了林惠的被窩,裏麵一陣打鬥。\"做都做了還害什麼羞。我又不吃你的醋,再說,該吃醋的應該是你呀。\"

張妍雖然大度,林惠仍然不能釋懷,這層薄薄的紙今天終於被張妍三言兩語就捅破了,沒了這層紙,她就覺得自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張妍的麵前,與其說是羞臊還不如說是尷尬,尷尬又引發出一陣惱怒。

最後惱羞成怒的林惠一下掀起被子,將一張通紅滾燙的臉暴露在空氣中。

咬咬牙,心想,你不害臊我也豁出去了,那男人本來就是我的,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就是這所房子的主人,你才是後來者入侵者。

不知道皇帝的新衣嗎?你硬要說皇帝沒穿衣服,咱們就都裸著,猴子們從來都不會取笑對方沒穿衣服,如果我遮遮掩掩的你就越發來勁了。

\"惠姐,你別生氣嘛。這都是命裏注定的,誰要我們前世欠他的呢,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親姐姐呢,要不以後就讓他住你那裏也行。\"

林惠聽著張妍肆無忌憚的話,不明白她是真心還是裝癡。扭頭看看,張妍的眼裏卻又是一片真誠。

妍妍也許真的是個完全沒有心機的人,她太愛尚平了,為了保住男人不惜和我分享,我能接受嗎?我對尚平的愛有她那麼無私嗎?

平心而論尚平不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可他即然能夠坦然地在自己和妍妍的床上沉睡,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上第三個女人的床呢。

現在和妍妍爭實在沒什麼意思,反倒是應該和妍妍聯合起來收住男人的心才對。

\"哎!隻是便宜了那個家夥。你以後可把他看好了,再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是你的責任。\"林惠真的像姐姐一樣教訓著張妍。

\"我可管不住他,還是你管合適。\"張妍噘著嘴說。

林惠摟著張妍說:\"你要想辦法呀!你肯定是個懶婆娘,不然他怎麼每次到我那裏都像是惡狼一般,你就不會讓他吃飽點嗎?\"

張妍將頭鑽進林惠懷裏委屈地說:\"我有什麼辦法,哪次他不是把我搞得……半死……\"

林惠自言自語地說:\"也不知他現在怎麼這麼厲害,以前不是這樣的呀,看來都是錢惹得禍。\"

\"惠姐,你說實話到底想不想他。\"

\"想呀!那你呢,你也給我說實話。\"林惠揉著張妍的屁股說。

\"我天天盼著他回來呢。\"

兩個女人談論著他們的男人,互相擁抱的更緊了,雙方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火熱和躁動。

尚平送完祁小雅回到老屋,周圍的幾棟樓裏已經沒有一點燈光,走進樓道一跺腳,聲控燈居然沒亮。

媽的,又停電了。

尚平摸黑走上五樓,正要用鑰匙開門,就覺得不對勁,怎麼單單五樓是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