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新婚(1 / 2)

喬菲見小雅哭的如此傷心,一時真不知該怎麼安慰,轉頭看看沙發上的母親,也是一副淒慘的樣子,雖然沒有出聲哭泣,可兩隻紅腫的眼睛卻是淚水連連。

喬菲涉世不深,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麵,心裏就想著必須要尚平來一趟,她這位大哥可是無所不能,不僅在床上讓她心神俱醉,即使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也是行家裏手。

趁著母女兩個沉浸在悲傷之中,喬菲偷偷溜進臥室如此這般地向尚平做了仔細彙報。

尚平聽了喬菲的電話以後,心裏竟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

祁順東居然將自己的女人打出門了,如今他家裏的兩個女人都來投靠自己了,當然,女人是來投靠女兒的,可又有什麼分別呢,母女兩以後不都要住在自己家裏,在自己的庇護下生活嗎?

隻是沒有見過祁順東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

尚平躺在沙發上想的心裏美滋滋的,他並不急於跑去安慰母女兩個,而是沉浸在對祁順東的幸災樂禍之中,同時在內心深處玩味著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風光。

天漸漸黑了下來,客廳裏沒有開燈,小雅和母親坐在沙發上,喬菲站在窗前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心裏責怪著尚平的姍姍來遲。

終於,門口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

在小雅驚愕的目光中,喬菲幾乎是撲過去打開了房門,當看見尚平走進來的時候,小雅眼睛一亮,掃了喬菲一眼,似乎在責怪她多事,可一顆芳心似乎就有了著落,同時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淚水住不住又流了出來。

尚平當然沒有將得意的神情寫在臉上,而是臉色莊重地將房間裏的每個人都掃了一眼,儼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

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沙發上的母親身上。

老天爺!尚平在心裏驚呼了一聲。

一切幾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夠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親會差到哪裏去呢。

隻見沙發上的婦人雙目含黛,麵如滿月,隱隱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韻味以及我見猶憐的神情卻是小雅所沒有的。

特別是被祁順東打腫的嘴角微微翹著,看的尚平恨不能衝向前去將女人摟在懷裏好好憐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聽喬菲告訴我了,按道理打落別人的牙齒是嚴重的傷害罪,可以到公安機關去告他。

可是畢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順東也還罷了,我就怕事情鬧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麵子上不好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看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他再欺負你們。”

尚平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察言觀色地注視著母女兩人的臉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憤憤不平的樣子,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伯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我就陪你們去公安局,把這件事情管到底。”

房間裏所有的人一陣沉默,小雅母親用餘光瞥了尚平一眼,從小雅的眼神她已經明白這個說話的人是何方神聖了。

難道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就是祁順東口口聲稱的罪犯嗎,就是他為小雅開的公司嗎?

一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居然讓自己的準女婿看去,臉上不禁爬上兩片紅暈。眼睛看著牆上的一副油畫喃喃道:

“尚先生說的對,我是永遠都不想再見那個人了,我受他的羞辱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會在乎這最後一次?隻是……”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女人低下頭去。

尚平一看女人為難的神情,心裏恨不能替她分擔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說道:“伯母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出來,隻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女人聽尚平說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臉上看去,看見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憐惜的神情,心裏不禁一陣感動,這樣一個急公好義的人怎麼就被那個人說成罪犯呢?莫非是那個人……

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間識破了祁順東的陰謀詭計,原來那個混蛋是在吃女兒的醋呢。

於是女人看著尚平的眼神就多了點溫柔,神情也漸漸鬆弛下來,居然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低聲道:“小雅現在住著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過來,隻怕……”

尚平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趕緊說道:“伯母,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從小雅住進來以後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兒家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聽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時的一雙美目盯著男人似有無限柔情,直到發現母親也正看著自己,於是俏臉一紅說道:“媽!你就別東想西想了,從今以後就咱們母女兩一起過日子。”說完還嬌媚地看了尚平一眼。

尚平心裏罵道:這個小東西,這個時候還忘不了報複自己男人一下,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今後咱們三人一起過日子才對啊。

晚上,喬菲做了點簡單的飯菜,吃完以後已經十點多了。尚平本有心好好安撫一下小雅,說說情話,可又覺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見麵,還是表現的老成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