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幽怨似地盯著男人的眼睛哼哼道:“誰讓我的身子……”
還沒有等林惠說完,尚平一個懶驢翻身將女人壓在下麵,惡狠狠地說:“老子先在你身上報完仇再說,”
林惠一聲驚呼,隨手扯過枕巾的一角咬在嘴裏,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男人,直到男人僵硬了身子,她才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臘月二十九,喬菲陪著母親去北京和喬敏一起過年去了。
尚平就垂頭喪氣的打不起精神來,去年自己沒有那麼多女人,可還有林惠和張妍陪著一起過年,這下可好,家裏又剩下林惠和他兩個人了。
他媽的,日子越過越回去了。
就在上午的時候,林惠忙公司裏的事情,所以讓尚平送喬菲母女去機場,直到最後一刻,他還厚著臉皮央求喬菲。“菲兒,和你母親說說,過了大年三十再去北京吧。你走了家裏就剩下我和你惠姐兩人,是不是太冷清了。”
喬菲撲哧一笑,一邊照樣收拾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瞥了男人一眼說:“哥哥,那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前你不都是和惠姐一起過的嗎?現在怎麼不習慣了?”
尚平就恨的牙癢癢,他雙手摟著女孩的細腰,無賴地說道:“以前是以前,那時沒條件嘛,再說……”
說著把嘴貼到女孩的耳朵邊低聲道:“再說,我已經習慣你和惠惠一起睡了,現在少了你我怎麼入睡呀。”
喬菲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心想,看來男人對自己的留戀之情不是裝出來的。
她回過頭來,雙手攬著男人的頭,在他嘴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溫柔道:“菲兒也舍不得你呀,可是都已經定下來了……要不了幾天我就回來了嘛,快去穿衣服吧,媽媽還在家等著呢。”
說完就從男人懷裏鑽出來,朝衛生間走去,走到門口還回過頭來嬌聲道:“別傻站著呀!”
……
尚平躺在沙發上回味著和喬菲離別時的情景,雖然女孩才走了幾個小時,可心裏已經在惦念她了。
女人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個部件,平時帶在身上不覺得,可一旦離去就覺得少了點什麼。隨即他就想起了高燕,想起了小雅母女,高燕肯定是孤零零一個人過年了,至於小雅母女,雖然是母女相伴,可也不像一個家呀!
尚平的潛意識中想把高燕叫回家裏一起過年,可他知道這個念頭自己想想還可以,要是林惠知道了還不定怎麼想呢。
對林惠來說,自己如果新發展一個情人,她可能也就鬧幾天情緒,可是如果把一個除了名的女人再找回來的話,林惠是決不能容忍的。
特別是高燕,林惠打心眼裏看不起她,尚平也不知道高燕和林惠到底有什麼仇,林惠能夠忍受小雨、張妍、小雅,可為什麼就不能容忍高燕呢?
通過多次試探,他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那就是高燕委身的男人太多了,而林惠加上自己總共也就被兩個男人幹過,並且照林惠的說法,第二個男人是被迫接受的,那個混蛋根本就是強暴犯,而她是個受害者,理應受到同情和原諒。
尚平根據林惠的邏輯推理出一個公式,那就是被N個男人幹過的女人有權看不起被N+1個男人幹過的女人。
更何況林惠和高燕比起來,其懸殊之大,她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高燕之比於林惠就好比表子比於雛子。這就是林惠的結論。
這他媽的什麼邏輯!尚平在心裏狠狠罵了一句。看來高燕得暫時放在一邊,因為尚平現在不得不考慮林惠的感受,畢竟她現在是公司的總經理,同時還是這個家裏“唯一掙錢的人”。
尚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在女人眼裏成了閑人了,再這樣下去這婆娘很可能會幹出母雞司晨的勾當。當然,對於喬菲來說她已經這麼幹了。
這樣想著,尚平覺得必須找點富有挑戰性的事情做做,比如,把小雅母女搞回家裏過年……
尚平一時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高興,這樣既彌補了不能讓高燕回家過年留給他的遺憾,又顯出自己仍然是這個家的主人。
當然,為了使整個家庭在過年的時候能夠愉快祥和,他覺得有必要先通知一下林惠,免得她感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