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遮半掩(1 / 3)

從張妍家裏出來,尚平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還不清楚這些假保姆的來龍去脈,可畢竟和自己沒有多大的利害關係,一段時間來揮之不去的團團迷霧終於撥雲見日。

尤其讓他感到興奮的是不僅兩個太監有可能收入自己的囊中,而且歪打正著,居然得到了一份意外的收獲。

雖然張妍是被迫答應跟自己走,並且他也不知道女人為什麼對兩個太監畏如蛇蠍,可他相信,隻要讓女人待在身邊,早晚有一天哄得她重新投入自己的懷抱。並且,讓他高興的是,從張妍對兩個太監的態度來看,他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什麼瓜葛。

尚平就像是得到一個寶貝怕再失去似的,原本打算陪著兩個太監去看他們老大的屍體,現在改由穿山甲陪同,自己迫不及待地帶著張妍回到了自己的隱居點兼辦公室。

雖然他曾經決定,這個地點除了楊嫂之外,不讓任何女人知道,可眼下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總不能把張妍送到林惠或者小雨那裏去吧,再說,他還有很多問題要著落在女人身上找到答案呢。

對於張妍來說,此刻的心裏落差太大,一時還調整不過來,坐在車上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男人要帶她去哪裏,等到了尚平的辦公室,忽然就意識到一切都顯得太不真實。

就像是舞台上表演似的角色和劇情轉換的太快,出現了邏輯上的錯誤。可是既然已經演到這個地步了,她也隻好隨著劇情的發展走一步看一步了。

“送我去林惠那裏。”一進門,張妍忽然意識到這套房子裏隻有自己和男人兩個人時,忍不住說道。

尚平沒有理她,點上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愜意地吸了幾口,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兩個問題……在你沒有說清楚這兩個問題之前別說林惠那裏,就連這扇門都休想出去。”

“你……”張妍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出虎口又入了狼窩,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酥胸一陣起伏,半天才恨恨地說道:“你這是趁人之危。”

尚平聽了奸笑道:“好啊,既然你覺得我是趁人之危,那我馬上派人送你去兩個太監那裏……再說,剛才是誰厚顏無恥地撲在老子懷裏求老子帶她走的?怎麼?現在想反悔?”

張妍一時語塞,頓時惱羞成怒又發作不出來,一扭身就倒在沙發上哭起來,把一個後輩留給男人。

尚平看著女人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生理上就衝動的厲害,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張妍和孫小寧有過一腿以後仍然對她興致不減,難道她已經成了自己心中一個無法詮釋的情結?

不過一想到張妍被自己拿住了死穴,今後也不會有多少反抗的餘地,心裏就一陣得意,琢磨著怎麼樣慢慢消受這隻迷途的羔羊。

“你沒有想到是這個結局吧。”良久,尚平見臥在沙發上的張妍沒有動靜,就幸災樂禍地說道:“你打電話把我騙過去,是不是以為我就回不來了?雖然你沒有安好心,可我倒是擔心你出事呢?”

雖然是受到兩個太監的脅迫,可張妍對自己打電話騙男人本來心裏就有愧,畢竟她沒有害他的心思,現在聽男人的口氣,顯然是以為自己故意要陷他於絕境,於是忍不住辯解道:“我沒有……他們逼我……我也沒有辦法……誰讓你給我打電話呢?”

尚平此刻並在不在乎女人說些什麼,其實他也清楚她給自己打電話也是迫不得已,即使她真的沒安好心,現在也沒理由生氣,因為女人現在已經有成了自己的掌中物。所以,眼下他隻想聽她和自己說話。

“你別不識好人心啊,我可是擔心你的安全才給你打電話,我可不像你,有了新歡就六親不認,你不是說要和我一刀兩斷嗎?剛才怎麼厚著臉皮非要跟著我啊?當初在北京那會兒的威風哪去了?你居然敢扇我耳光……”

尚平坐在那裏就像是個老太太一樣沒完沒了地數落著,本來沒氣,說著說著居然就惱火起來,尤其是想到那晚在北京女人的家裏受到的驚嚇以及挨的哪一個耳光,忍不住從沙發上竄起來,揪著張妍的頭發拉起她的臉,惡狠狠地說道:

“沒想到吧,我就說過,早晚有一天你要落在我的手裏,我們兩前世就已經結下了孽緣,今生怎麼也糾纏不清。別說孫小寧已經死了,就是他活著,我也不會善感罷休。”

張妍從來沒見過尚平的這幅嘴臉,沒想到這個自己熟悉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窮凶極惡的一麵,一時還真被嚇住了,雖然頭皮被他扯的生痛,可就是不敢反抗。

尚平見了女人戰戰兢兢的模樣,本來就硬著頭皮裝出來的凶狠樣子馬上就撐不住了,隻好順勢坐在女人身邊,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張妍沒想到一切會來的這麼突然,本來是沒有什麼鬥誌,並且心裏也有所準備,雖然她和尚平分開已久,可兩人之間的隔閡偏重於心理因素,對於雙方的肉體卻記憶猶新。

在眼前這個特殊的非常時期,如果男人硬要強迫自己重溫一下舊夢,她肯定是抗拒不了,再說,總比光著身子讓那個太監舔的滿身口水好受多了。

可偏偏男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到了孫小寧的名字,這讓她心理上一時無法適應,即使臉麵上也下不了台。

忽然,隻聽見尚平一聲痛呼,原來他得意忘形忽視了上次的經驗教訓,把舌頭伸的長了一點,結果被張妍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啊……”尚平噝噝吸著涼氣,氣喘籲籲地盯著張妍恨聲道:“你這小母狼……我今天治不服你就不姓尚……”

說完,一下就把女人掀翻在沙發上,伸手就開始扯她的衣服。但他忘記了,張妍可是在反抗鄭剛的家庭暴力中成長起來的一批烈馬,除非善於駕馭,否則越是遭受壓迫,越是能激起她的抵抗意誌,此刻見男人用強,如何肯乖乖就範?

“你這個混蛋……”

張妍首先是雙手一陣胡亂拍打,當雙手被尚平解下皮帶綁在一起以後又用腿進行攻擊,最後兩條腿也被男人坐到了屁股底下動彈不得,於是就不停地朝著男人的臉吐口水,那凶悍的模樣仿佛是把身上的男人當做了死鬼鄭剛。

而尚平也被女人的反抗激起了強烈的征服衝動,心想,今天要是被她的囂張氣焰壓製住,今後就休想駕馭得了這批烈馬。

於是,伸手抹抹臉上的口水,用力將女人翻過身來,把她的腦袋壓在沙發上,坐在那裏喘了幾口氣,就開始把她的褲子扒下來,開始了他今生的第二次強強暴。

在整個過程中,張妍都死死咬著自己的一個拳頭沒有叫出過一聲,當然她也沒法反抗。從表麵上看,張妍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可還是無法抑製那久違的生理反應。

尚平慢慢從張妍的身上下來,順手點上一支煙吸著,心裏既興奮又慚愧,沒想到自己和張妍的再次相逢竟然是以這種肉搏開始的。

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於是就懶洋洋地爬起來接電話。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喬菲打來的。這小東西真不會挑時間,快半夜了難道還要向老子彙報公司的財務問題?

“菲兒,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想哥了啊。”尚平剛在張妍身上報了仇,心情不錯,就和喬菲開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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