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己和宋剛已經成了太監,肯定是不能再和晚晚親近了,可是一想到晚晚落到別的男人手裏,心中又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酸楚,與其讓她落到其他的男人手裏,還不如幹脆就讓老板收了她,這樣自己兄弟兩自然就能常常陪伴在她左右,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膽量動他老丈人的女人。
“老板是不是對晚晚動心了?”唐駿忽然問道。
尚平一愣,盯著唐駿猜測著他的心理,心想,這女人是他們心中的神,豈能容忍別人染指?這太監顯然是故意在試探自己。媽的。都成太監了,難道他們還有什麼癡心妄想不成?千萬不能養成他們幹涉自己私事的習慣。想到這裏,眉頭一皺,挑釁似地說道:“怎麼?難道你們還吃醋?”
唐駿雙手亂搖,連忙道:“我們巴不得她成為老板的女人……前幾天我們還這麼想來著……”
尚平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兩個太監是一種退而求其次的心態,不過,難得他們有這份心思,隻是一想到劉晚香目前的身份,忍不住歎息一聲道:“可惜呀,她已經是個出家人了……”
“那有什麼關係?”宋剛滿不在乎地說道:“晚晚肯定是被逼無奈才削發為尼,大不了再把頭發養起來好了……”
尚平心想,還是兩個太監了解劉晚香的心思,今天在談話中劉晚香分明流露出對紅塵的留戀和對自己命運的不甘,隻是目前她對自己還缺乏應有的信任。
隨即又一想,劉晚香其實是個非常可憐的女子,今後但凡能為她做點事,讓她心情愉悅也就心滿意足了,何必非要占有她的身體呢?一切都將聽憑她自己的意願好了。
“我希望你們再見到她的時候,不要再提以前那些事情……至於今後怎麼樣,就聽她自己的意思,如果她想一輩子當尼姑,我們也不能強求……”
“那當然……”唐駿說道:“我們來見她又不是為了惹她心煩,總是讓她快樂才好。”
“不過,當尼姑肯定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你們見她的時候也好好勸勸……我就是擔心她那個師傅會阻攔她還俗……”尚平憂心忡忡地說道。
唐駿眼睛一瞪說道:“誰敢阻攔?今後誰要是再強迫晚晚做她不願意的事情,我們兄弟絕不答應……”
尚平站起身來,伸伸懶腰,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道:“別光顧著高興了,別忘記你們說過的話,現在劉晚香我是替你們找見了,你們的心願也可以了了,接下來是不是該好好為我做點事情了?”
兩個太監馬上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們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更何況今後晚晚要是成了老板的女人,我們替你做事也就是為晚晚做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兄弟做的,你盡管吩咐就是……”
尚平滿意地點點頭,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想到,兩個太監未免把劉晚香想得太簡單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經過董海疆的手,見過世麵,曾經放蕩過,和死神打過交道,又和孫海洋有十年的感情生活,現在又有一位神秘的尼姑在身邊調教,這樣的女人就像是身邊的空氣,你可以感覺到她的存在,但是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抓在手裏。
就像一個寓言故事所說的那樣,太陽和風都想把一個女人的衣服脫掉,風越是撕扯衣服,女人就會抓的越緊,而太陽則不一樣,它隻是不緊不慢地加大自己的熱力,慢慢烘烤她,最終,這個女人就會自動脫衣解帶,讓自己沐浴在陽光之中。在對待劉晚香的問題上,目前自己隻能做耐心的太陽,而不是愚蠢的風。
如蘭的父親同意接受每月給他的兩千元撫養費,但是堅決不同意離婚,按照他的話說,你們母女出去賣也可以,隻要把錢拿回來就行,在這方麵他不幹涉,但是休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