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醫生接到溫瑜的電話後聽明白了緣由便朝著這邊走,他人剛剛到,那邊駱子銘已經抱著童昔冉衝了進來。
“呂伯伯,你看看小冉,她這會兒情況很不對勁兒。”駱子銘抱著童昔冉不曾鬆手,直接來到了呂醫生的跟前。
呂醫生一看童昔冉的情況眉頭輕輕皺起,掀開童昔冉的眼臉看了看做出決定:“回你們的房間,打盆溫水,再拿條幹淨的毛巾。”
駱子銘點點頭對著溫瑜道:“媽,你隨我一同上來吧。”他便抱著童昔冉率先上了樓。
躺在床上的童昔冉安分了不少,呼吸有些急促,額頭漸漸浮現細密的汗水。
呂醫生消毒了銀針刺入了幾大穴位中,冷靜的吩咐道:“你用溫水給她擦額頭的汗,注意不要碰到銀針,然後喂她點開水喝。”
駱子銘點頭,正好溫瑜端了水來,他便接過沾濕了毛巾給童昔冉擦拭額頭,邊擦邊問:“呂伯伯,小冉之前被注射過令人昏迷的迷。藥,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
溫瑜一聽,本來正轉身接水呢差點摔了杯子,抖著手問道:“那小冉有沒有出什麼事情?你在哪裏找到她的?”
作為婆婆,溫瑜肯定也是擔心童昔冉的,但是她腦子裏想的事情就比較多了,童昔冉被人從家裏擄走又注射了迷藥,那些人對她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一個女人又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昏迷了……溫瑜單想想這些就覺得心裏隻發抖。
駱子銘正在為童昔冉擦拭汗水,一時沒有聽明白溫瑜話語中的含義,隻道:“在賓館找到的人,當時小冉醒了過來沒有什麼大礙,在車上不知怎麼回事才開始發熱的。”
溫瑜差點將“賓館”兩個人呼出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作為她這個時代的人,對於賓館兩個人的理解就是進行某種交易場所的的地方,童昔冉被送到了那裏,人醒過來的時候在做什麼?那些人有沒有對她做些什麼?
呂醫生卻看了溫瑜一眼,駱子銘沒有聽出來他可是聽出來了,對著溫瑜笑道:“這種迷。藥中的成分很多人都會出現過敏的反應,孫少夫人應該是過敏了,沒什麼大礙,容我給她開點藥配合著服下明天就能好。”
溫瑜接觸到呂醫生的眼神臉微微有點燙,自己的心思被人一言道破說出去有點不太好意思,自己家的媳婦自己怎麼能不信任呢?
於是她將手中倒好的水遞給駱子銘:“你喂小冉漿水喝下吧,我拿了藥方去煎藥,你忙完記得同你爺爺說一聲,他可一直在等著呢。”
駱子銘接過水杯對著溫瑜笑笑:“媽,辛苦你了。”
“哎,傻孩子,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你們好好的媽就滿足了。”溫瑜說著話接過了呂醫生遞給她的藥方,看了看就匆匆的下了樓。
“呂伯伯,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說?”駱子銘試著用小勺讓童昔冉喝了幾勺水,覺得差不多了才放到桌子上。
“嗯,半年的時間都不能考慮孩子的問題,這種藥對身體的損傷有點大,殘留的藥物會傷害到孩子,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明年再有孩子也不遲。這幾天我會讓我的徒弟來每日為孫少夫人施針驅散體內的餘毒。”呂醫生多囑咐了幾句,拔針的時候想到了什麼多說了兩句:“幸好你們才同房沒多久,不然不注意的話身體裏有個小生命指不定就這樣被扼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