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有點鄙視的看著石頭,罵道:“以後是要跟我混的人,連這酒都不敢喝?我還會害你不成?”
石頭聽完,挺了挺胸,端起杯子,一口灌下。
一股鑽心的熱立即從石頭體內湧起,石頭皺眉,“怎麼這麼燙?”
南塵笑道:“燙就對了,這酒就是這樣,待會兒,你就要暈了,一覺醒來,內傷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話剛說完,石頭就感覺頭陣陣發暈,沒想到他還有毅力自己站起,往床邊走去。倒在床上。
南塵心中一爽,電燈泡終於消失了,現在也算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南塵抬頭盯著清鳶,眼中似乎有點熾熱。
清鳶雙手十指輕絞,害羞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氣氛有些凝結,凝結得有些尷尬。
“咳咳。”南塵假裝咳嗽,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你的臉紫了。”南塵說道。
清鳶一聽,立馬又用手掩住了臉。
南塵上前,從懷中掏出胭脂,喃喃道:“都是我的錯。”
說罷,一手粗暴抓住了清鳶柔膩的小手。兩人同是一顫,清鳶是因為南塵突然的輕薄舉動而發顫,南塵則是因為清鳶的小手手感太好,爽得發顫。
清鳶貌似生氣了,想要將手抽回去,誰曉得南塵很強勢的用力抓住,清鳶掙紮了幾次都沒掙脫。
“你!”清鳶小臉有點發冷,盯著南塵。
南塵擺出一副天經地義的模樣,“我,其實是要送你東西的。”
說罷,將胭脂塞到清鳶的手上,“這是胭脂,你將臉好好擦擦,全當我對你微不足道的補償吧!”
話說完,南塵很懂形勢的收回了手,接著轉身走開,離清鳶遠遠的站著,望著窗外,散發著無邊的憂鬱與憂傷。
丫的,欲擒故縱,南塵這貨從小就有當情聖的潛質啊!
其實南塵緊張極了,幾乎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就怕清鳶一急眼的甩他一巴掌。他也不知道,從未泡過妞的他怎麼突然臉皮這麼厚了起來。
清鳶雙手緊捧著胭脂,望著南塵那孤獨的身影,心中的氣不由消失了。
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剛剛怎麼那麼粗魯?現在怎麼又那麼孤獨?
“喂,南塵,我,我不怪你了。”清鳶輕聲說道。
南塵正躲在那平複緊張的心情,聽到清鳶的話,立馬問道:“真,真的?”
清鳶羞澀的點了點頭。
南塵得到肯定後,瞬間得意忘形,衝到清鳶麵前,“你真好!”
清鳶聽得臉蛋霎時染上紅暈,這人太,太那啥了。
“哎,你和石頭是什麼關係?”南塵開口道,這問題可是他可是想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和石頭是結拜姐弟,沒聽到他叫我鳶姐麼。”清鳶回答道。
聽完,南塵心中美滋滋的,突然來了一句,“坐啊,別站著說。”
這話剛說完,清鳶的臉有點變色了。南塵細細一想,自己犯錯了,不是不久前剛爆了她的菊麼,她怎麼坐的下呢?
南塵尷尬的摸摸頭,“那裏還痛不?我這有點金創藥,要不我給你塗塗?”
清鳶這下是真氣了,氣得淚水都出來了,她轉身跑到角落,哭了起來,“你,你羞辱我!”
南塵此時真想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怎麼就如此的不會說話呢!
“抱歉啊,清鳶,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
南塵覺得沒話說了,哄女人,他是最不在的。
“喂,清鳶,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提這事兒了!”南塵承諾道。
清鳶哭了一陣子,氣也消了,便道:“那可是你說的,再也不許提了!”
南塵拍拍胸脯,打包票道:“絕對的,不行我們拉勾。”
兩個孩子的手指勾住,眼神對視,好像擦出了什麼花兒出來,其實主要是南塵的眼神風騷,清鳶這麼純潔的女孩子當然不會想歪。
“你們是怎麼加入了小偷組織呢?”感覺拉勾後和清鳶關係更進了一步,南塵便想將清鳶的一切打聽個一清二楚。
“我和石頭都是孤兒,從小被老大收養。”清鳶低聲道。
“對不起啊,又談到了你的傷心處了。”南塵見清鳶落寞的眼神,害怕清鳶又生氣不理他,所以趕忙道歉。
清鳶吸了吸小鼻子,“沒事兒。”
因石頭睡在床上,所以兩人就在那聊著天,度過了一個安靜美麗的夜晚。兩人的關係拉進了不少。
大清早的,石頭總算醒來,伸了伸懶腰,揉了揉眼,盯著言笑晏晏的兩人。
“你兩個沒睡嗎?”石頭問道。
清鳶沒有回答,轉頭問道:“石頭,你的傷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