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上,一個精壯中年人問道:“就是這小子?”
蹲在中年人旁邊的一個猥瑣男人說道:“對,老大,就是這小子想裝英雄,將一組的清鳶和石頭帶走。”
“竟然把石頭帶走了,幾天沒打人,手癢的很呢!”老大冷冷道。
“你,去後麵偷襲他,做得自然點。”老大說道。
猥瑣男子點頭,爬下了樹。
猥瑣男子的懷裏藏了一把鋒利的殺豬刀。
猥瑣男子再逐漸向南塵靠近。
南塵警覺的回頭,看著那猥瑣的男子對著他他猥瑣的笑著。
南塵不由捏緊了拳頭。
“喂,朋友。”猥瑣男子對著南塵笑著招手。
南塵皺眉並未回應。
猥瑣男子已經靠近,突然大喊:“後麵!”
身為一木村的打架王,這種手段南塵也沒少用,故而南塵並沒有回頭。
果不其然,猥瑣男子的殺豬刀已然掏出。
南塵冷笑,一拳就要往閃著白光的殺豬刀砸去。可頭頂忽地傳來了呼呼風聲,有人在靠近!
南塵暗道中計,可是南塵的拳已送出,不可能收回。南塵心下一狠,用拳砸飛殺豬刀,同時一記爆拳向後甩去,想延緩後麵那人的攻勢。
在後麵偷襲的老大也是狠人,任南塵冒著黃光的拳頭砸在自己柔軟的肚子上,他雙手緊握的鐵棍沒有任何退縮。
“砰”一聲悶響,南塵頓時感覺腦袋炸開一般,陣陣乏力感湧來,血水已經流了下來,迷蒙了他的雙眼。
在原地踉蹌幾下,南塵終於倒下。
老大蹲在地上揉著肚子,看著手中砸得有點彎曲的鐵棍,暗歎這小子的腦殼真硬。
猥瑣男子並沒有受傷,隻是被震飛了殺豬刀,他走走過來急道:“老大,沒事吧。”
老大用靈力治療了一下肚子,接著站了起來,“沒事,這小子的反手一拳太匆忙了,聲音雖然不小,卻沒多大威力。”
麵對這一惡性鬥毆事件,往來路人都在不遠處指指點點,不過卻沒有一個人靠近。
“這兩個大人打一個小孩!”
“看,那小孩一頭的血。腦殼子破了吧!”
“嘖嘖,一身一地都是血啊!”
“快叫城管來管管!”
……
老大對著猥瑣男子一使眼神,兩人便用麻袋將南塵套起,在眾人的指責中飛快跑去。
過了半個多時辰,城管總算來了,在地上檢查著暗紅的鮮血。
清鳶和石頭在屋中等了良久,都沒有見南塵回來,清鳶有點坐立不安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石頭,你在這裏看著他,我出去走走。”清鳶說道。
“好嘞。”石頭聽清鳶的話從小聽到大,從來不會有什麼反抗。
清鳶背起她那雪白的小弓,就出門了。
她在周邊逛了一圈,後來發現一群人圍在一堆,清鳶便走過去,擠進入群,看見地上猩紅的一灘血。
“老伯,這發生了什麼事啊?”清鳶對著一旁的人老人問道。
“剛剛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這被打破了頭,留下了一灘血。”
清鳶臉色瞬間慘白,十來歲的孩子,那不是南塵麼!
不,不是他!
這時,人群中間的府兵大聲說道:“經過群眾的目擊情況調查,該案是一起惡性鬥毆事件,參與者是一個猥瑣男子、一個精壯男子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小孩是戴拳套與拿刀的猥瑣男子和拿鐵棍的男子鬥毆所傷。現已立案,我們羅定城治安府將會徹查清楚,各位就散了吧!”
到這時,清鳶已經徹底相信是南塵了,她心中一痛,就往回跑。在她看來,有實力救南塵的隻有莫天聞了。
南塵頭上的大洞已經由黃泉靈力自動修補,大致堵上不流血了,而南塵依舊是昏迷狀態。
那個所謂的老大和猥瑣男子將南塵帶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向著他們的老巢駕去。
靈者七級的實力,小夥子,不錯啊,可偏偏就要和我作對,哼,你太高估了自己。回去讓你好好償償痛苦是什麼滋味!讓你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麻龍,送封信給石頭和清鳶,讓他們老老實實的滾回來。媽的,竟然敢跑,這些年白養了他們!清鳶賣了當妓,石頭就賣去做苦力!”那老大對著一旁的猥瑣男子大聲說道,看來對清鳶和石頭逃跑一事記恨在心。
猥瑣男子連連點頭,“老大,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頭痛,頭痛,無比的痛。
搖搖晃晃,我,我這是在哪?
意識漸漸的將要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