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薑子牙也並沒有教公一別的什麼,隻是讓他練習使用魂引。魂引著實厲害,公一把它插進一棵數丈高的樹裏,按下血珠,隻見頃刻間樹葉全數凋零落下,一棵原本蒼翠蔥鬱的大樹就變成了一棵枯萎待死的枯木。
第三天的時候,公一已將這把匕首使得熟能生巧,刺、紮、挑、抹、豁、格、剜、剪、帶無一不精。連薑子牙也暗暗慨歎公一果然是練武的好材料,隻是生了這般書生樣貌,容易讓人看走眼。而薑子牙也沒有閑著,趁這三天的功夫,替武王作了一篇慷慨激昂的《牧誓》,列舉了紂王的主要罪狀,還講了如何列陣攻擊,如何對待投降的敵人,禁止殺降等等。
第四天黎明時分,武王率領軍隊來到牧野,左手持黃色的大斧,右手拿著係有犛牛尾巴的白色旗幟,在各路諸侯麵前宣讀檄文。戰爭的號角吹起了,公一並沒有加入到這場戰爭中。而是被薑子牙帶著直接馭風飛到了朝歌城中紂王的鹿台。戰爭的盛況他沒有見到,但是鹿台的奢華與雄偉他卻見到了。殷紂正在那裏絕望地看著遠處城外的戰火,手下一再傳來士兵倒戈的消息。原本他以為朝歌城深牆固,防守不是問題,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已是如此不得人心,自己的士兵在陣前轉身,朝著朝歌走來。薑子牙與公一落在鹿台的時候,他還以為是神仙駕臨來拯救他,竟還殷勤起來,“神仙救我!”薑子牙冷笑道“救你?貧道此刻救了你,那天下的黎民百姓又有誰來救?冤死的王公大臣又有誰來救?”一聽此話,殷紂立馬覺出不對了,狂喝到“逆賊,來人,與我拿下這兩名逆賊。”任殷紂喊破了喉嚨,此刻也是無人應他了。說來也是,各路神仙妖魔鬼怪有點道行的,不是早已被薑子牙用打神鞭收服送往了封神台,就是躲的遠遠的即使有些想法也不敢此刻出現做此逆天的舉動。“公一,你先練練手看。“薑子牙也並不急於將殷紂直接結果,當下也不上前幫助公一。
公一略忐忑地往前走了一步,衝著殷紂說到,你我原本無冤無仇,我家人也沒有死在你的昏庸暴行之下,可是我也實在看不過去別的人冤死,比如說我朋友的兒子伯邑考,比如說你逼我的朋友吃掉自己的骨肉,哦,還有微子,那麼好的一個人你把他囚禁在羑裏。““等等,你的朋友是誰?伯邑考是誰?“殷紂早已把伯邑考是文王的兒子這件事給忘了。“伯邑考就是那個被你剁成肉餡做成包子的那個人,你可想起來了?“殷紂一聽,想起了這是周文王的長子,便也不說什麼了,反倒是抽起身邊的長劍,一副迎敵的姿態。公一雖然隻練了三天的匕首,可架不住這是魂引之刃,架不住這是當世修道第一人薑子牙調教出來的,再加上殷紂日日與妲己翻雲覆雨,身體虧空早已禁不起太劇烈的運動,就連在床上那點事都得靠妲己的藥來維持。
殷紂率先出劍,朝著公一就刺來,倒也算是淩厲的一劍,公一不緊不慢地用魂引橫著一擋之後,又往上一挑,殷紂連忙退了三步,已是氣喘籲籲。公一趁勢朝前跟了上去,打算直接刺入殷紂心髒時,一道無形之力將公一的手臂彈開,公一將魂引刺入了柱子中,再拔出來時,身邊已多了一個一身黑衣帶著麵紗的“人”來。薑子牙微笑著說到,“何方神聖,居然來此救無道的殷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