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翔這般話,無情徹骨,似乎直接與二姨劃清界限,也不顧小鬼疼痛,二姨父見狀,也不敢多說什麼,他來到小鬼身邊,輕輕一按,便將小鬼的胳膊接上了。
隻見二姨父對淩翔說道“淩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以後我們兩家人不用來往咯?”
淩翔即刻說道“不錯,正是如此,我現在就替我父母做主,以後我們兩家人沒必要來往了,我小時候在你們家住過,你們也沒對我怎麼樣,我是你外甥,也算半個兒子,而你對我怎樣?有把我當作你的親人嗎?”
淩翔這話,一針見血,似乎直接將陳年舊賬一起清算,二姨父被淩翔如此一說,他頓時啞口無言,隻見他扶著哭泣的兒子,對淩翔說道“那好,既然你把話說道這份上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以後我們兩家人就不用來往了。”
淩翔對其直言道“我們本來就是兩家人,什麼時候是一家人了?若不是我外婆在,二姨是我外婆的女兒,帶著這點血緣關係,你們有當過我們是你親戚嗎?”
淩翔此話,直截了當,就在今日,與這家人做個了斷,老舅聞言,即刻過來,對淩翔說道“淩翔,你怎可說出這樣的話,他們可是你阿姨和姨父,怎可如此無理,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說起兩家話了。”
見到老舅前來說情,淩翔對老舅說道“舅舅,您也別替他們說話了,今日,我就當著大家的麵,與他們一家,劃清界限,以後隻是陌生人,沒有什麼親戚關係,我相信,我的話,絕對可以代表我父母的話。”
淩翔說完,看向自己父母,卻見父母投來肯定的神色,淩翔知道,自己父母也是認可這件事了。
老舅見到淩翔這麼說,心裏也是很無奈,卻見老人說道“淩翔說的沒錯,我沒有這樣的外孫和女兒。”
老人這番話,似乎徹底傷了這家人的心了,隻見二姨眼角落下淚痕,雙眼泛紅,對眾人說道“那好,既然如此,大姐,你兒子既然這麼說了,以後,我們兩家人就劃清界限,沒有什麼關係。”
二姨說完,與二姨父一起,帶著小鬼,對著老舅說道“大哥,淩翔今日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他要和我們劃清界限,以後我們和他們,就不是一家人了。”
見到二姨這麼說,淩翔即刻反駁道“二姨,你好像沒聽清楚啊,我是說,我們家與你劃清界限,沒說與舅舅劃清界限,你不要亂講。”
二姨瞪向淩翔,帶著小鬼,來到了車上,隻見她對淩翔說道“王淩翔,我們的算是劃清界限了,我們兩家人,以後不用來往了。”
二姨說完,便坐上車子離開了,眾人就如此,看著這家人就此離去,老人卻吐口塗抹道“該走的人,終於走了,這下子,我不用再受那小鬼的氣了,還想用刀子傷我外孫,也不看看我外孫是什麼人,他一人獨戰百人而不敗,豈能就此被你們紮傷哼。”
老人一番話,卻讓這裏,再次沉靜了,隨著二姨的離開,大姨對老人說道“媽,我們準備走了,祝您新年快樂!”
老人即刻點點頭道“你們走吧,我隻要淩翔和外孫女留下來陪我就好了。”
大姨見此,甚是覺得尷尬,她即刻與眾人道別,帶著自己家人,就此離去,隻有淩翔一家,與老舅一家再此。
老舅等到他們離去之後,老舅沉思一番,對淩翔說道“淩翔,你二姨家就算對你再不適,你也不該如此對她們吧。”
見到老舅這麼說,淩翔即刻說道“舅舅,你也知道,他們一家,蠻橫無理,他兒子更是拿刀行凶,好在今日是我,若換做別人,把人紮傷了,這還得了,今日,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了。”
老舅見淩翔如此,也是無奈,事到如今,好好的一家人,就此散了,他歎息道“真是天意啊,我們四兄妹,小時候關係就不怎麼樣,想不到,等到子女這一輩上來,這個家,真的就破裂了,唉!”
老舅一聲歎息,也宣告著,這個維持了四十多年的家庭,就此散了,時間不複原初情,留下孤單形影支。
老人卻說道“李濤你也不用歎氣,她們待我如何,你也該知道,散就散吧,反正我這把老骨頭,也支撐不了多久了,淩翔也知道我還有多少壽命。”
老舅聞言,即刻說道“媽,大過年的,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嘛,您就算對二妹一家有意見,也不用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