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聞言,自己也親眼見到,梁辰單憑一掌,便將陸斌打倒在地,帶著他們一起逃走,可見梁辰的武功,到底厲害到什麼地步。
梁辰閑聊一會兒,便繼續看著圓光術之中的賭鬥,茅道長站在遠處,見到二人的賭鬥,朱康林暫時落於下風,對於陸斌的武功,心裏也是震撼。
見他手拿寶劍,知道,這把寶劍能夠克製對方蠱毒,茅道長心裏卻隻是欣賞,絲毫沒有擔憂之色,隻見他心道“東海就是財大氣粗,這種寶劍都有,還能擋住對方的蠱毒,如果朱康林在武功上落於下風,隻希望,他的蠱毒,能夠製住對手。”
其實,茅道長心裏,還是希望朱康林能夠獲勝,畢竟,這裏是九龍城寨,乃他隱居之地,不想被東海打擾。
此時,政府之中,早已有人盯上了他,畢竟,剛才他站出來說話,早已被政府關注,隻見有人來到他身邊,對其問道“茅道長,不知道您為何要隱居於此?這裏乃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之地,在此隱居,根本不可能安生。”
茅道長不認識此人,見他認識自己,他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這裏普通人多的是,茅道長對此人說道“雖然這裏魚龍混雜,三教九流,黑白兩道俱在,但政府不管,黑道勢力,為了地盤,強殺不斷,可是,他們根本不會欺負居住這裏的弱勢群體,這便是我久居於此的原因。”
此人聞言,對茅道長疑惑問道“茅道長,他們是黑道分子啊,怎麼可能不會欺負弱勢群體呢?”
茅道長聞言,對其冷笑道“你有所不知,這裏的黑道分子,都是窮苦人家,為了生活,才出來打拚,來到廣東之後,卻被人欺負,你可知,欺負他們的都是什麼人?”
此人搖搖頭道“我不知道,還請道長明說。”
茅道長見他不懂,不像在此居住之人,他便對其說道“他們來到這裏之後,卻被當地的豪商壓榨,辛辛苦苦為其賣命,用生命去賺錢,他們卻克扣工資,抵賴不發,還欺負這些人,這些人很是無奈,這才來到這地方,混到這地步。”
此人見到茅道長如此一說,他對茅道長問道“這件事政府也會加強管理的啊,不是在失業金上做了很多貢獻嗎,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茅道長聽到此人回答,他隻是冷笑,不多說什麼,隻見他對其說道“如果真是如此,這裏也不會成為三教九流,政府不管之地,我們不說這些,繼續看他們的賭鬥吧,隻希望他們不要再繼續打下去了,到最後隻是兩敗俱傷,讓第三方賺了便宜。”
茅道長的話,也是直接刺中要害,此人見他如此,本想反駁,然而,自己身在人群之中,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得繼續看著前方的賭鬥。
此時,陸斌已經占據上風,論武功,朱康林隻是利用巧勁,才能與之抗衡,雖然自己擅長使毒,結果,都被陸斌揮劍擋下。
此時此刻,朱康林逐漸落於下風,然而,為了九龍城,他決定要討回這個公道,他奮力一戰,繼續與他僵持著。
陸斌與之對戰,見他逐漸落於下風,隻見他心道“是該打敗他了,嗬嗬!他肯定想不到,寶劍鋒利,竟然可以抵擋他的毒。”
陸斌見他刀法靈敏,但力量上,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隻見陸斌瞬間揮劍,一劍朝朱康林劈去,速度之快,絲毫不給他使用巧勁避開。
朱康林很是無奈,想要避開,根本來不及,無奈之下,他隨即抽刀,擋在自己身前,隻聽得武器交鳴之聲,震耳欲聾,令四周眾人,紛紛捂住耳朵觀看。
聲音的刺激,令很多人夠感覺不適,陸斌一劍劈中朱康林的寶刀,此人腳下,頓時產生一股氣浪,朝四周散去,可見陸斌這一刀的力道有多巨大。
朱康林心中甚是吃驚,他麵對如此巨大的力量,隻能咬牙切齒,勉強支撐住,陸斌見他如此,口中說道“你可知一力降十會的道理,就算你的武功道法再巧妙,麵對絕對的力量之下,你根本不是我對手。”
此時的朱康林,終於知道,陸斌為何如此自信,他劍陸斌揮劍劈來,見他露出破綻,他想要使用蠱毒,直接毒死陸斌。
他想單手抵擋,稍微鬆力,這股力量頓時下壓,對方的劍刃差點就要落在自己的肩上,無奈之下,他隻能拚盡全力抵擋。
陸斌四周眾人都是驚訝,他們看到,陸斌手上的青鋒寶劍,與對方武器交戰的位置,留有漆黑的毒素,然而,寶劍鋒利,毒素竟然溶不斷,可見這寶劍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