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此時,又被對方打得措手不及,自己隻能揮棒相迎,化解對方攻擊,許宣劍術,雖然貼身進展,卻也不與他周旋,隻是將其逼退,自己嚐試過攻擊,都被對方擋住,且對方力道之大,自己根本傷不了他。
孟佳封接連後退,強行揮棍橫掃,這才將許宣逼退,心中甚是驚訝“此人力量不及我,但是劍術詭異靈敏,猶如靈蛇一般,令我無處使力,真是好劍法,隻可惜,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番試探,孟佳封對許宣說道“你的劍術卻是了得,隻可惜,也不過如此,你武功雖高,卻做不得我對手。”
許宣聽聞,不知他為何這麼說,卻見許宣說道“難道你還隱藏實力不成?”
孟佳封嘴角上翹,對其說道“不錯,你的劍術雖然厲害,可是一根鈍條能奈我何,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看棒!”
孟佳封說完,雙手催動真氣,迅速揮棒,直奔許宣而去,許宣見此,頓時大驚,即刻揮尺相迎,本想借力化解對方攻擊,然而,對方揮棍,力大深沉,速度之快,自己避之不及,頓時被打退數步。
孟佳封心知對方武功如此,他便趁勢追擊,絲毫不給許宣機會,許宣心中驚訝,卻見對方揮棒相迎,無奈之下,隻能硬著頭皮再打。
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對方的力道,相比之前,更是加大幾分,速度之快,自己隻能勉強招架,根本不是人家對手。
雖然陰八劍勉強相迎,卻依然不是對方對手,此時此刻,卻被對方連連攻擊,自己處於下風,心中暗苦連連。
秋霜見到,許宣處於下風,被對方壓製著打,這樣下去,許宣必輸無疑,情急之下,她想使用驅令旗,然而,四周根本無處借力,無法對付孟佳封。
為今之計,隻能再讓陳豐幫忙,秋霜見到,陳豐被孫茜扶著,似乎有點站不穩,心中甚是著急,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陳豐見到,許宣落於下風,處於挨打狀態,心中大急,為今之計,隻有自己助他一臂之力,才能緩解局勢。
但是,自己失血過多,已經沒有多少氣力,再使用飛牌絕技,想到自己手上,普通撲克還有,他頓時想到什麼。
卻見他對孫茜說道“小茜,將我扶穩,我要助許大哥一臂之力。”
秋霜聞言,心中暗喜,孫茜即刻扶穩陳豐,陳豐手上蓄力,袖子中抽出一張撲克,直接朝孟佳封飛去。
孟佳封正在壓製許宣打,突然感覺有東西疾馳而來,他即刻揮棒抵擋,許宣趁機機會,即刻揮尺反擊,使勁渾身力氣,打在孟佳封的鐵棒之上。
孟佳封剛剛擋開撲克,卻見許宣揮尺打來,他即刻揮棒相迎,自己頓感大力傳來,令他後退兩步,這才穩住身形。
而許宣也退後兩步,孟佳封見到撲克嵌入樹幹之中,他知道,陳豐剛才暗中出手,這才救了許宣,他即刻怒道“明人不做暗事,陳豐你好卑鄙,竟然在我們對戰之時,使用暗器傷人。”
陳豐自知理虧,自己飛袖一甩,最後一絲氣力,早已消失,見孟佳封說起,他便說道“我們如今,身臨險境,你強大不已,許大哥不敵,我隻能幫忙,你說我卑鄙也好,那又怎樣。”
孟佳封聽聞,心中甚是有火氣,然而,對方是賭神,還有利用價值,要不然,他恨不得一棒將他打殘。
許宣得到陳豐的幫助,這才緩過氣來,心中對他感激不已,自己本以為,隻憑武功,可以與他抗衡,卻沒想到,自己根本不是對手,為今之計,隻能拿出絕招了。
許宣對孟佳封說道“真不愧是東海十大高手,武功之高,超出我的想象,要戰勝你,隻能使用道術了。”
孟佳封見此,好奇問道“莫非,你還沒拿出實力不成?若是如此,我還真是很期待呢。”
許宣見到對方如此一說,他便說道“沒錯,我還有真本事沒拿出來,既然你這麼期待,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許宣說完,雙手結印,口中念道“弟子起眼看青天,眾位師父在身邊,扶助弟子解災身,一身化為黃銅皮,雙臂化作金剛拳,雙腿銅皮包三轉,四肢鐵骨持鋼身,父親大人,逆子禦敵,需您幫助,扶助弟子快寄打!敕!”
許宣說完,單腳跺地,卻見他整個人氣勢陡變,猶如換了一人一般,隻見他手持量天尺,看向孟佳封,對其說道“你便是欺負我兒之人?”
孟佳封聞言,甚感好奇,即刻問道“許宣,你別裝模做樣,要打便打,以為裝作你父親樣子,便會嚇到我?”
此人聞言,見他口出狂言,他便說道“原來如此,是你欺負我兒子,我是他老爹許旌陽,你口出狂言,現在就讓你知道,本仙的厲害!”
許宣說完,陳豐與孫茜,還有秋霜,深感驚訝,他們沒想到,許宣竟然把他老爹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