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安伊沫裝作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就算你賣了我,也沒人買我,所以我還是得事媽下去。
夜深,何和生窩在沙發上,身上是剛才想要和安伊沫一起睡床未遂被自己拎出來的獅蛇。瞪著眼睛盯著天花板,耳邊是牆上掛的老式掛鍾的滴答聲,一想到安伊沫要去那個什麼晨安街老樓,何和生心裏就不得勁,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也說不清楚像什麼。“都是你小子惹的禍。”找不到發泄對象,何和生在黑暗中指著已經神遊天外天的獅蛇埋怨著,而耳邊掛鍾的聲音緩慢有節奏的滴答著,有著一種催眠的效果,眼皮越來越沉,想要睡去的意識也越來越強烈。忽然,整個人打了一激靈,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而已經沉睡的獅蛇因為何和生的這個動作,被甩到了地上,轉頭,月光打進窗戶,白霜下依稀能看清楚牆上的掛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滴答聲消失了,整個屋子靜的詭異,仿佛身處於另一個空間一般。有古怪的盆栽道長已經拿走了,自己這裏不能再有什麼事情了吧?抱著這種心理,站起身,腳踩觸碰到地麵,便覺得一陣涼意,而陣陣冷風,順著脖子滑入睡衣,整個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怎麼會這麼冷?”時至深夏,雖說也不過幾天就漸漸到秋天了,但也沒必要這麼冷啊?是因為空調開的太大了麼?
想著,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遙控器,手指在碰到遙控器的瞬間,整個人便僵住了。猛地側頭,客廳的窗戶打開,那個安伊沫選的淺紅色窗簾在風中飄動著,在霜色的月光中反映著淺淺的白光,莫名讓人覺得有些詭異。而何和生的第一個反應卻不是窗簾,而是,誰開的窗戶?
小心翼翼的向窗邊走去,而沒接近一步,何和生便覺得冷意加了一分,“何和生,你幹嘛?!!”卻在腳步才站到窗邊時,隻覺得誰在叫自己,隨即,便感覺到一陣後力狠狠的拽了自己一下,恍惚的回頭,安伊沫的臉帶著焦慮與疑惑,而耳邊,掛鍾的滴答聲又重新開始了。“我……”話,落在嘴邊,竟不知道敢說些什麼,我剛才做了什麼?“你站在窗台上幹嘛?!”
迷迷糊糊的半夜起夜,然後想去客廳喝杯水,迷糊糊的看著窗台上站著一個人,然後就一個激靈一身冷意,那點困意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雖然喊的那句很不理智,但完全是出於本能,毫不猶豫的奔到窗邊將何和生拽下了,這個人卻跟沒睡醒一樣,剛才那樣不能是夢遊吧?以前也沒聽說他有這個‘業餘愛好’啊。
“我怎麼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