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若言喝酒的時候,剛從大長老房間出來的小廝,看了一眼顧倫,然後點了點頭,走至孫若言身後,拿起桌上的酒壺,不著痕跡的將手中青白色小瓷瓶中的藥丸倒入酒壺之中,搖了搖。
“若言,你酒沒了,我給你倒吧。”顧倫依舊滿臉笑意準備接過孫若言手裏的酒杯。
孫若言極為煩躁的推開了顧倫的手,“顧公子不用了,若言自己來便可。”
說罷直接接過小廝手中的酒壺,將酒杯倒滿。孫若言沒有看到顧倫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算計。
穆安九看著孫若言倒滿的酒杯,害怕孫若言喝下去,和楚天恒交代了兩句,便起身走向了孫若言,想要阻止。
奈何身後來了一小廝,“穆公子,有人找您,,說在荷花池旁等您。”說完低下頭匆匆走了。
穆安九看了一眼小廝走去的方向,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這就是顧家的把戲?未免太嫩了些。
這一耽擱的時間,那邊孫若言已經將加了藥的酒水喝了下去,看著喝了酒水的孫若言,穆安九額頭突突直跳,她記得大長老說過,藥效發作不及時行魚水之歡就會猝死,都怪自己沒及早提醒。
“若言。”穆安九冷靜下來走至孫若言身邊出聲。
“穆公子。”孫若言驚喜出聲,臉上帶上了笑意,站起身。“你怎麼過來了?”
“若言,跟我走,我有事要和你說。”穆安九拉著孫若言欲走。
看著要走的孫若言,顧倫怎麼可能放過,要是藥效發作自己不在身邊不就便宜了穆安嗎?
顧倫跨前一步,攔住了抬步欲走的穆安九和孫若言。“穆公子,你要帶若言去哪?如今壽宴還沒結束,雖說家主可能不介意,但是各位武林豪傑都看著呢,這恐怕有些不妥。”
穆安九沒看眼前攔住自己去路的顧倫,隻是眼神有些緊張的看著孫若言的反應,“若言,你可有哪裏不舒服?”
顧倫一聽,心裏一跳,難道穆安看到自己下藥了?看向穆安的眼神帶上了警惕和狠厲。如果他知道的話,那穆安必須死!
孫若言疑惑的看著看著自己緊張兮兮的穆安九有些不明白怎麼了,“我沒事啊。穆公子怎麼了?”
聽孫若言說沒事,穆安九暫時鬆了一口氣。“沒事也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
“恩。”孫若言點頭。
可是顧倫依舊擋住穆安九的去路,穆安九往左顧倫往左,穆安九往右顧倫往右。身邊的孫若言也發現了不對勁,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顧公子,你這般做是為何?這樣恐怕不好看吧?”孫若言對於顧倫的糾纏很是厭惡。
“若言,宴會還沒結束,你怎麼就要跟著這個人走,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嗎?”顧倫怒視著穆安九,聲音憤怒,因為在宴會上聲音也不敢太大。
穆安九看著虛偽的顧倫,“顧公子,我敬你是顧家長子,不要逼我動手。”說罷,穆安九的手抵上了顧倫的喉嚨,手中出現了兩根銀針,直抵顧倫的喉嚨眼。
感覺到脖子上的銀針近在咫尺,顧倫有一瞬間的慌神,隨即又恢複了自信,“穆安,你最好想清楚,雖然你是化無派人,但是如今你站的是我顧家的地盤,你敢嗎?”顧倫看向穆安九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看著顧倫的盲目自信,穆安九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敢不敢,手中的銀針刺進了顧倫的喉嚨,帶著絲絲的血漬自顧倫的脖子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