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宋予菁告訴我,她爸爸那個教育局的局長因為挪用公款已被拘禁起來了。就在正月十四的那天,而元宵節隻有她與媽媽倆母女在屋裏擦眼淚度過,她開學來得這麼晚也是為了在家裏多陪陪母親。
她還說,以後她可能會經常請假回家裏陪媽媽!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不由得吃驚,更是為她,為她一家人感到難過。隻能用沒用的語言安慰她,說:這個大家都不願意發生,可現在已成實事了,隻能好好麵對!
宋予菁隻是點點頭,淚水又止不住流淌,而我潔白的襯衫又成功地成了她擦眼淚的紙巾。
我又安慰她:別傷心,這不是還沒有結果嗎!如果事情真的很糟糕,那等我畢業後就考個公務員然後想辦法把叔叔救出來!
雖然我對她稱呼她爸爸叫叔叔,其實心裏不知不覺已當成了自己的嶽父。那一分鍾我似乎感覺自己是許仕林,金榜題名時便將雷鋒塔裏的母親救出來!
宋予菁卻這樣給我說:“不……我不要你考公務員,做官太難!爸爸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爸爸既然犯了錯誤,那也應當受到懲罰!我隻是擔心媽媽的身體!”
說了這話,宋予菁又哭得更加傷心了,似乎那一彎流淌的河水都是她的眼淚!
踏青回來以後,宋予菁沒過幾天又請假回家陪母親去了。
而張正和我兩個部長開始籌劃起“風雅節”的事情。
每年四月份,學校都會如期舉行社團文化節——風雅節。不同的是,今年社團部還要求在結束的那晚舉行一次晚會,當然也是要每個社團在舞台上展現出自己的特色!
我、張正和田社長三人不由得犯愁,都說,這寫字本來就是安安靜靜的過程,哪裏有那麼多花招,又不是唱歌更不是跳舞!
我突然靈機一動,說:唉!……我們不妨在寫字的時候叫人在一旁跳舞,那樣的話演出就不會那麼單調了!
張正問:“跳什麼舞呢?不會是街舞吧?”
想到書法配街舞,我們三人突然大笑了起來。
我隨即補充道:“當然是民族舞了,最好是漢族古典的那種!”
張正拍手叫好,田社長突然說道:“省省吧,先不說跳舞會喧賓奪主,咱們又從哪裏找到會跳舞的人?總不能讓幾個大老爺們在上麵跳名族古典肚皮舞吧?”
社長一席話,又將我的想法打擊殆盡,三人想了半天,這才一致同意,三個人同時上台寫字,然後三個人身旁都配備一個女孩子做端硯的書童,這樣不僅有氣勢,還能讓台下觀眾羨慕我們,畢竟我們書畫社不缺乏美女!
這樣一來更增加了節目的難度,因為一人在台上寫字已經夠難了,現在要三人同時寫,並且要在規定的時間內統一完成,如果節奏不一致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