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情是殺人刀(1 / 2)

“你就這樣把你家頭丟在那裏算了?”我一臉詫異地看著麵前跑得氣喘,大口大口換氣的男人。

一天不見,怎麼小李都變了一個人似的。平時左口一個頭右口也一個頭的,叫得多親密。

“嗯,該怎麼說呢,反正頭不會有這方麵的影響就是了。我們走吧!”李旭天平整呼吸,轉身往工廠旁的辦公區走去。

“我們去哪?”既然他不想說,那我就不問唄。反正我跟越柏年住在同一屋子,什麼事情都會滿滿得知的。

我跟上了他的腳步,回看了一下食堂,把越柏年一個人丟下不管,我不知這是好還是壞,反正沒有李旭天說得這麼輕鬆。

李旭天停下等了我一下,待我跟了上去,他才繼續往前走,“去把死者受害當天的時間核對一下,如果時間對上,嫌疑犯就可以確定了。”

“你們有證據了嗎?”關於案件,我還沒從頭到尾的去跟過,上一次鬧別扭,這一次也是。我被這性格缺陷害得豈能一個慘字能形容。

李旭天搖了搖頭,“現在去找的就是證據。”

才找證據,這件事都過了差不多一周了。他們怎麼還這麼悠哉遊哉的樣子?

我挖苦他道:“你們辦公效率也太低了吧,當心那些心急的家屬跑上門來鬧事。”

李旭天情感複雜地看了我好幾秒,才轉過頭去,聲音帶著哀傷,“唉,死者家屬沒有來過警局,連認領的步驟都省了。”

嗯?我詫異地望過去,看到卻是小李那黯然的神色。作為他的朋友,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你們這次沒有撈到什麼好處了,難怪這麼懶散。”

說起好處,李旭天立即繃著臉,一副老子形象說教起來,“我們當警察的是沒有任何好處可以撈的,這個你必須認清楚了。這是公家的飯碗。幹這行,就要做到立警為公,執法為民!”

“哦!”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又不是來給公家打工的,我還要去把我的仇人繩之以法呢。跟我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還不如給我一本法律法規算了。

李旭天無奈地搖搖頭,走進了那幢辦公樓中,“感到憂傷,僅是因為田飛做得不義之事太多,死不足惜,就連他的家人都急著要跟他斷關係,害怕受到牽連。”

我看著他,漸漸也跟著變得憂傷起來。我並非在可惜田飛種下的因,我隻是傷感那個悲劇的果。

因果循環,別人對我們做惡果,被我深深牢記了,這惡果終究報複回給他們。我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是一個惡因?那我收獲的也不過是一個惡果。

環環相扣,我已經被緊緊糾纏在裏麵,已經回不去了。

“就連他妻子謝小梅都不來。好吧,現在事情接近真相,我已經知道她為什麼不肯來了。”

“為什麼?”我收起那雜亂的思緒,回不去那就不要多想了,現在隻能一步步往下走。

“她向我們隱瞞了一個事實,田飛很暴躁,三天兩頭就會打她一頓,而且是見血才收。我們是再次探訪,從她手臂上發現了被繩子抽打的印記才知道的。”

一聽我惡狠狠地說道:“這男人真是個渣,連女人都打,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們發現死者死亡那兩天,她一直生病住院了,在那裏我們還找到她的病曆。送她入院治療的正是香煙持有者。然後一切都明目了。”

“哦,難怪你們來這裏拿證據,嫌疑犯都可以認定了。”

李旭天糾正道:“是初步認定。”

隻不過幾個字,有必要一副很嚴肅的模樣嗎?我點了點頭,有什麼頭就有什麼手下。

兩人進了財務管理部,收取了嫌疑人以及謝小梅的工作時間證明。

果然嫌疑人車軍那三天是沒有到廠工作的,至於謝小梅已經超過了一個月。

奇怪,謝小梅怎麼會不來打工?她的丈夫田飛可是逼迫她去工作的,這段期間她又在哪裏?又怎麼會受傷入院了?

還有一個疑問,田飛死亡第三天她來警局報了丟失案,這又是為了什麼?

滿腹的問題,沒有找到解答方法。

李旭天接了一通電話,一掛電話,立即把我拉走,“頭讓我們集合,可能出事了,我們快走!”

走出了辦公樓,去了工廠大門,他們已經集合在那裏了。

“頭,發生了什麼事?”李旭天加了進去,我跟在後麵。

越柏年淡淡地說了一句,“遊樂場裏出了命案,現在需要派人員去看一下。”